然後筋疲力竭的躺倒,这b拿该si的玩具镰刀破坏公物还累,让她感觉一整晚的休息都像从未有过。
就在她闭眼喘息时,脚上的束缚顿时松开,她配合的翻身,好让对方可以剪掉手上的绳子。「噢,真是谢了。」丝深说着,抚了抚红肿的手腕,「你可以向我解释为什麽要绑架我了麽?」
「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想回答?」绑匪不耐烦的皱眉,似乎对於同样问题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感到烦躁。「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毕竟你迟早会知道,这句话他吞回肚里没说出口。
丝深又一次挑眉,用表情示意对方揭晓答案。
「里牙。」他轻轻g起嘴角,答道。
「丝深。」看见对方主动报出名字,丝深便也回应,只不过她没料到此话一出对方沉默了,他重覆:「私生?私生nv?」
「」丝深突然明白了被嘲笑名字的难受,她觉得有点对不起贝毕。「不,是如丝般纤细谨慎的心思,因此能够想得非常透彻深入,丝线的丝,深入的深。」
里牙一听见那句话便笑了起来,他以手掌挡住整个脸大笑着。「你、你真的是哈哈哈哈哈!」
「不,一点都不好笑,我没有在逗你笑。」丝深板着脸,故意装作不想笑。其实她挺想笑的,但不是因为自己的话,而是对方的笑声,还有他的笑点。
随着时间与认识的更加深入,她发现里牙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安静,看来只是有点怕生?丝深原以为这个人的绑架是诅咒在作祟,或许贝毕在哪个地方正赚进大把大把的钞票吧,不过後来发现这个人根本不会伤害她。
虽然很疑惑他闯进她家的原因,以及绑架她的理由,可是好像暂时不适合提出这个问题。她转头凝视昨晚被敲破的窗户,这时传来这麽一句话:「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从哪里进来的?」
里牙不等她回覆,自顾自续道:「我是从大门进来的,没锁。」
噢,该si,肯定是贝毕没锁门。
「你说你明天要离开,那要去哪里?」当丝深陷入自己的世界,不停咒骂贝毕时,她听见对方这麽一问立刻回神,答:「夺。」
「可你不是你不是人格剥夺师对吧?」
「对,和我一起的人是。」她省略了自己没有决定要去哪的权利这件事。丝深发现对方上扬了嘴角,似乎觉得这事很有趣,於是隐约猜测到一件事。「你也是人格剥夺师?」
「对,很厉害吧。」里牙露出骄傲的笑容,神情带有一些孩子气。
就在他们交谈之间,大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贝毕,这令丝深觉得无奈又无力,为什麽每个人都可以自由进出她家啊!只见来者一阵惊讶後退回外头关上门。
她看见身旁的里牙眼里闪过激动,嘴角上扬。又过了好一会儿,门再度开启,贝毕探头进来故作镇定地说:「我不记得你有说你要来朵。」他与里牙四目相交,两人都挂着笑容,但很明显就是前者气势上弱掉了。
「是哪个家伙一整年不联络?你当然不会知道我要来。」里牙双手交叉放於x前,像在责骂孩子的父亲。「这是你的新商品?」他把目光放到丝深身上。
「」贝毕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不过仍故作镇定,於是他不太在意的答:「不,她不是。」
「但她是纯粹的善。」里牙此话一出,另外两人都惊呆了。丝深张大嘴想说些什麽却无法组织语言,此刻的她表情实在很ga0笑,贝毕则是「这下完了」的双手掩面,里牙会跑来是意料之外,他会把秘密说出来更是想都没想过。
等到贝毕拿下手再次挂上微笑时,丝深已经恢复无表情,她环x抱臂挑眉质问:「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下这是怎麽一回事?」
丝深很确定她是对着贝毕质问,不是里牙,然而一五一十坦白的人却是後者。他告诉她方才一直不愿回答的绑架原因。贝毕和他及另一位nv孩是工作夥伴,但贝毕已经整整一年没有与他们联络。
其实里牙早在贝毕出现前就在「朵」了,他一直在等待出现的时机,也发现了贝毕只与丝深一人有频繁接触,便想着如果堵在那个人家里应该可以b得对方一定得面对吧?
「真不愧是工作夥伴你看看你,贝毕,走投无路了吧?」丝深听完,佩服的感叹着,她对於一起床就被迫玩綑绑py一事似乎已完全不在意。
贝毕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所以,你和莫雨找了我很久?」
「你这家伙还有脸问?想回忆一下被揍的滋味?」
「这种事我们私底下在来做嘛──等我错了、我错了,我是说抱歉。」原本打算打哈哈的贝毕一见对方握起拳头,立刻改口道歉。
里牙叹口气後没再多说什麽,他好像很习惯他的轻浮x格了。「你这句话还是留着对莫雨说吧,她蛮生气的。」
看样子那位nv孩和贝毕的感情挺好的?噢,老天,那nv孩一定是撞坏脑。
不过,贝毕似乎是被对方吃得sisi,很苦恼的掩住面哀号一声。
「那个其实我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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