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打扰你们兄弟久违的见面啦,不过贝毕你还欠我一个解释,记得麽?」丝深眼看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赶紧将问题抛出,她感觉到贝毕开始在找机会逃跑了。
只见对方暧昧一笑,g起她的下巴,「我也记得」他说到一半停住,好像在刻意酝酿气氛,「今晚我们两人」
「对,我们两人,你仔细解释给我听,我认真听你解释。」丝深仍维持同样姿势,既没有推开对方也没有退开,只是双手交叉放於x前,挑起了眉尾。
见状,里牙大笑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可以对贝毕的挑逗毫无反应。
「啧,好,我现在就说给你听。」贝毕看起来有些无力,他边看着破洞的窗边道:「记得我说过我不是正统的人格剥夺师?正统的人格剥夺师可以切除他人身上的人格,那切下来的人格呢?丝深,你觉得会跑去哪里?」
经他这样一问犹如当头bang喝,她从未思考过这类问题,那些遭到遗弃的人格呢?悲观的、沉默的、孤僻的、骄傲的,最後都去了哪里?丝深还未理出头绪,贝毕便x1口气继续说明。
「那些讨人厌的人格会被处理掉,当然,这是b较好听的说法。」说者在此时笑了笑,想缓和这番话的沉重。「要是没有处理好,那些人格就会到处乱跑,逐渐发展出完整的人。人格剥夺师实际上并不只有世人所了解的那一种,他们还细分为很多类型,噢,b如说我是只能触碰人格无法切割的人格剥夺师。」
讲到这,他停顿下来观察丝深的反应,并没有预期中的惊讶,甚至是出乎意料的冷静,她仅仅是垂下眼帘思考着,然後提出问题,「所以你才会说你不知道我的人格特质?」
「不,那是骗你的,先别瞪我,我想说的是你的人格特质几乎只有善。」
直到听见这句话,丝深才终於有了惊讶的情绪,她瞪大双眼反问「什麽」,其实连她自己都知道,这句话根本没意义。
她不可置信的又问:「等所以,有人跟我一样麽?跟我一样几乎只有某种特质?」
「有,那些被切割下来的人格。」回答的是里牙,他一回答便被贝毕狠狠踩了一脚,後者怨恨自己怎麽交了个这麽白目的朋友,前者则是发出隐忍声,无辜的说:「她总会知道,难道你想瞒一辈子?」
「但不该一下子知道这麽多。」贝毕收起笑容,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不过并没有维持太久,他很快又恢复笑脸,续道:「不过,坚强的丝深小姐应该还受得住吧?」说的同时,他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故意这麽说想测试对方。
「噢,对,可以。」丝深笑了笑,然後瞬间变脸紧紧皱着眉,又说:「大概?」
正当贝毕沉默着微笑,其实只是顿时不知所措,丝深用力推了对方一把,笑道:「噢,老天,我认识的贝毕不会如此贴心的担心别人吧?是吧?」
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贝毕偷偷松了口气,他耸耸肩回道:「你不太擅长看人,噢,亲ai的,不要再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我,今天的发问时间结束了。」
「你再这样用这种口气说话,我会踢你下面。」在对方一边说着恶心的话一边不断b近自己时,丝深只好用威胁阻止他。
关於方才那些话,她想暂时先放一边,她不想在他们面前失去冷静,事实上,她连自己面前都不想。她邀请了两人今晚在这过夜,有外人在会让她记得要ㄍㄧㄥ住。
她才不想管nvx该有的矜持,她现在觉得稳定住情绪最重要。
里牙和丝深很快就聊起天,他们轮流述说自己的故事,扫兴的是,贝毕一个字也不愿透漏从头到尾负责听,然而丝深还是从里牙口中知道了很多他的事,b如他事业做很大、nv朋友一个又一个不过最近空窗期、很怕莫雨、虽然nv朋友很多,但曾有一个nv孩他怎麽努力就是追不到。
不知为何,在说到那位神奇的nvx时,贝毕不愿看向他们,只是静静的爬shang睡觉,丝深知道他在装睡,想回避这件令他难受的事,为了报答对方刚才担心自己的恩,她主动提了个新话题,好让他不用继续沉浸在悲伤的回忆里。
丝深告诉他们家里没有电视的原因,因为它总是无缘无故坏掉,还有其实她的水龙头常常没水,只要有人和她太频繁交流的话。说了很多遇过的倒楣事後,她语重心长的提醒「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火灾」,让两人瞬间jg神紧绷。
「我这样算是每天都活在恐惧中吧?」丝深说着说着,突然这麽反问自己,口气很轻松没有一丝害怕,她浮现喜悦的弧度,「其实当有人说,可以保护我,我很开心。」
她没有看向贝毕,但她感觉得到对方从床上爬起凝视自己。「真的很开心。」
话题并没有持续太久,有人已经开始呼呼大睡。贝毕似乎不太擅常熬夜,这令丝深有点惊讶,但她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可以不要脸到在别人床上睡得那麽安稳。
她看起来无力极了,见状,里牙赶紧说道:「需要我帮你把那家伙叫起来?」
丝深看看床又看看沙发,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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