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直白,他会直白真挚地望着某幻的眼睛同他说,我爱你;他更会热情地主动送上亲吻——但尚年轻的杀手先生的浪漫细胞实在有点迟钝,更参不透自己东方人血脉中独有的含蓄浪漫。于是他只能一遍遍的,或坦然或羞涩、或主动或局促地同某幻讲:
「……我爱你。」
就像现在。
某幻拥着他沉默不语,只埋头凑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垂着眼,用鼻尖蹭了蹭那处覆着散发着隐约溢着龙舌兰酒的辛醇滋味的玫瑰馨香的、微微发着滚的腺体的皮肉,而后用干燥柔软的口唇隔着衬衫轻轻地摩挲那处。
自然是惹出了花少北的一串含糊颤音,然后他怀里周身开始萦绕着浓郁的玫瑰香甜的oga黏糊糊地偏过头、凑上来吻了吻他的下巴。
「干——森——膜~呀?」
某幻促狭地垂眸看了他在夕阳下泛着红的眼尾一眼,那太过昳丽,真的是他可以触碰、可以亲吻的么?可这确又是他的玫瑰,于是他便慢悠悠地释出一股子龙舌兰酒信息素,让它缠住空气里突兀的玫瑰香热吻;而后自己亦凑过去,扳着花少北的脸同他放肆讨吻。
我的玫瑰爱人,我钟情于你。
***
其实吧,两个人未出师门且尚青涩的时候,是有过一段针锋相对地惺惺相惜的日子的——好像是,自从那次因为餐后甜点打架而被罚在师傅家大厅手牵手坐一天之后?
那之后,他们依旧会拌嘴、会干架,但更多的时候,是会在休息的时候跑到某一人的房间里盘腿并肩打游戏、甚至偶尔会在训练完毕之后一起冲个澡——毕竟花少北虽然是分化成了oga,但他的信息素即使不收着也影响不到未分化的某幻。
可是对一个人的喜欢,即使捂住了嘴巴,也会从藏不住情绪的眼睛里跑出来——比如那个明明就是偷藏给他的小蛋糕,却会在送出的时候红透了耳朵尖,当时某幻全然不敢看着花少北的眼睛,眸子里邀功一般得意的光仿佛都要溢出;而在十八岁生日收到来自花少北生日礼物的时候,明明高兴得眼睛都亮闪闪的,却硬是逼自己垮着个脸——明明看不见的尾巴都欣喜得乱甩了、脸上藏不住的微表情看得花少北都在心底不住偷笑。
而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发生在淋浴间的花洒下,当时还高某幻小半个头的花少北,背脊被热水浇得泛粉——而某幻自背后拥着他,是的这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暧昧到了极致,那湿润的口唇细密而暧昧地啄在那覆着腺体的皮肉上。彼时明明某幻都还没分化却眼馋得紧——所以当他在未来的某一天,挨过了分化的热浪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分化成了alpha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庆幸在他根本都没思考清楚的情况下便已变成了喜悦。
但现在,那些啄吻慢慢蔓延上花少北的脖颈、花少北的侧颊;而被拥着的花少北嗫嚅了声什么,边更扭过了脸去寻索某幻的口唇。
他迷离的深海色眼睛好像在说:吻我。
他潋滟的深海色眼眸好似在说:我希望你会是我的alpha。
如他所愿的,某幻确实分化成了alpha,也确实在他火急火燎地冲进他房间找他帮忙的时候主动翻过身来将花少北压在身下。那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尖锐且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虚视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深……太、太大了呜啊——要被插坏的——啊啊啊啊——】
花少北哀哀戚戚地呻吟着讨饶,那勃起到难受的花茎早在年轻的alpha的性器抵插进后穴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射了精,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来。
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涌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呀,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原本贪欢着缠涌的肠肉都招架不住欲躲欲避,插得花少北被他握在手中的大腿都打着颤痉挛,那些肉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鸡巴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洗完澡、头上尚搭着毛巾、敲门后等了良久都不见花少北来开门的某幻,火急火燎地掏备用钥匙开了花少北的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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