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严重的冠头磨蹭,某幻咽了口吐沫,关了麦小声笑着同他服软:
【错了,哥,错了错了我错了……】
不得不说,这种稍不留神便随时可能会被看出异样来的背德把戏让两人都着实上头。花少北身上根本刹不住的那股子玫瑰香已然从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变成了肆无忌惮地朝外涌——他脸红得彻底,而且手里捧着侍奉的那根狰狞勃起的性器上缠绕裹挟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正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空气里旖旎缠绵的两股信息素愈发浓郁,似在纠缠、似在共舞,花少北也被以有紧急私事要处理为由把视频会议延期到明日的某幻从办公桌底下拉扯出来抱到膝上,滚炽的肉刃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那处贪欢的肛穴濡湿着渴求,花少北终红透了一张白皙的脸,嗫嚅着叹谓:
【……阿幻,想做。】
哇,那谁能拒绝呢?
此刻,花少北边嗅着办公室里愈发浓郁、甚至濒临失控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将那根炙热狰狞的巨物吞得更深,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是最好的春药。
确实,谁能拒绝此刻昳丽异常的爱人的求欢呢?
某幻干脆无视老番茄的总结陈词、掐了会议——反正随后会议记录会整理到自己手上的。他拥着显然蓄意勾引他已久的花少北的腰,亲昵地啄了啄他因仰起颈子凸起的喉结佯凶对他道:
「你待会儿可不准讨饶,」
「骚、货。」
闻言,下意识便绞紧了深埋体内的肉刃、不自觉地软了腰的花少北,弯着那双狭长好看的深海蓝眼睛,慵懒而飨足地将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那·你·肏·死·我·啊、阿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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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几乎是无所事事了半天——毕竟人上午还是有在做一些日常锻炼的——的花少北把车钥匙拍在某幻的办公桌上,在某幻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亦歪着头回视对方。
花少北抽过他手里的那份文件草草扫视了一遍,随手往他桌面上一拍,半个屁股直接坐到桌面上,道:
「哎,他们家族想反水又碍于元老身份不敢,搁那左右横跳也太没种了……」
他那双深海色的上挑狐狸眼转了转,随即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的某幻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过只是某幻的贴身保镖兼地下情人的花少北,撇开了脸,轻咳一声:
「咳,那啥,我知道我是不够格评判这些事啦……就、我们阿幻这么头疼的话,不如就跟我去海边兜兜风吧,反正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嘛。」
某幻托着腮看他别扭着宽慰自己的模样,觉得花少北微红的脸颊像极了香槟玫瑰那溢着香槟粉的花瓣。
亲爱的,你晓得吗?
你大概是不晓得的吧,在我心目中,玫瑰娇艳,但你更可爱。
但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我会用我们之间点滴的光为我们铺就未来,只要你也同我爱你这般爱着我。
「那走吧,」某幻站起身来凑过去吻了吻花少北的侧颊,那人被一亲便红成了一朵含羞而绽的艳红玫瑰的反应着实取悦到他了,于是年轻的「教父」低醇的嗓音像蘸着蜜一般在年长他一些的杀手先生耳边呢喃:
「……师兄载我。」
花少北下意识想反驳【崽种,当然是我载你啊?】,却又被随着低音炮而落在耳畔的热气臊得说不出口,干脆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另一手下意识地掐上某幻的耳朵。
「嘶……痛、痛——」
而且硬了啊,师兄,别拱火呀。
西装革履的某幻坐在花少北那台阿古斯塔的后座,手臂环揽在那截裹着白衬衫的纤细腰肢上,手心炙热的温度隔着夏季衬衫单薄的布料烙到皮肤,似乎在开车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前行的花少北,不动声色地颤抖着口唇无声叹谓。
可那只手不消停,花少北心知自己肯定遭不住某幻这般挑逗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自后颈腺体往外渗的那股玫瑰花信息素根本压不住,他能感知得到。
某幻坐在花少北的后座,揽着纤细漂亮的oga的腰,莫名害羞。说实话的,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了,几乎每一次坐花少北摩托后座的时候,他一开始都不晓得手该怎么放——最终基本都是花少北忍无可忍地伸手把他的手引着揽紧自己的腰。
但他深知他的玫瑰,每一次都在等待着他主动环揽住他的腰。
于是某幻把身体更紧地贴上花少北看着单薄、实则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的背脊;他能感知到自己的oga身上的毛孔仿佛都雀跃着朝自己张开——于是他便心满意足。
夏季的傍晚太阳落山得迟,他们把车停在马路边的平台上、双双跨坐在摩托上看染红了天际的落日。眼前是泼金混红的天空,而身后是紧紧拥着自己的爱人——花少北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啊,某幻,这也太……太幸福、太浪漫了吧。
他晓得自己是讲不出某幻同自己呢喃过的那些旖旎情话的。花少北虽然性格细腻,但表达爱意的时候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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