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澈提要求的声音颤巍巍的,说出口前,也想过被拒绝,或者极草率的冲洗,然而萧以澄将她带到了山庄后的温泉去——前些天才清理干净,她还没来得及试过。
她数日不见天光,今夜又偏巧无星无月,从密室里出来,除了空气更清新,倒像还被关着。萧以澄卸了她的脚镣,连拉带拽地将她带过去,她也不敢跑,一路顺从,到了温泉池边,微微愣怔间,小腿被踢了一脚。萧以澈没有防备,往前踉跄,身下一空,就扑通跌进了水里。
夜间的寒凉被温泉洗去,她在水里挣扎,因为数日的囚禁,手脚动不利索,格外狼狈,一时站不起来。身上那件沾了体液和血渍的单衣还披着,浸透了水,轻薄又累赘。萧以澈好不容易踩到了池底,勉强松一口气,正要站定,可是脚下踩住了一截衣角,霎时打滑,她就又栽了下去,呛了好几口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萧以澄才把她拉起来。他动作有些粗暴,用力攥着她的手臂,此时却如同一个稳定的支点。萧以澈仍下意识地相信他身边是最安全的,想也不想,就往他身上贴过去,紧接着,听见他嗤笑,而后那只手又松了。
她正喘得厉害,不料忽然失去支撑,又摔下去,扑腾起一片水花。大脑混混沌沌的,竟想不明白该再凑上去还是躲开,身形晃动,说不清有意无意,到底还是栽进他怀里,像是投怀送抱。萧以澄掐着她的下巴,冷声:“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现在能是什么样子呢,萧以澈被他放开,无意一低头,视线里正巧就是她的衣襟,浸透了水,变作透明,还不如不穿。萧以澄的手原本落在她腰间,摩挲两下,似乎是嫌弃这件衣服黏在身上碍事,手又向上,从大开的襟口剥出她的胸乳来,在手里揉捏把玩。
萧以澈不自禁哼吟出声,微微眯着眼,像享受又像乞求。她的视线从萧以澄脸上飘向高远的夜空,听他说:“不敢看我吗?”于是摇摇头,又飘回来,视线仍旧发虚。萧以澄的手已经往下摸到她腿间去,本来是直接要往穴口里探的,忽然一顿,在腿根摸了两把——
即使是在水里,也摸得出那一片都滑腻腻的,他不禁要嘲讽:“真骚。”
这时候萧以澈蓦地从他手里滑脱出去,险些又跌进水里,不过险险稳住了。她自己也未必知道自己挣扎出来是要做什么,恍惚地想,若早知道是在浴池里操她,又是何必。
她很快被揽着腰捞了回去,萧以澄的左手在她身上掐出指印,而方才探到身下的右手继续动作,三根手指挤进穴口,草草抽插着扩张了几下,热硬的性器已经顶在了她的腿根。萧以澈惊得一颤,旋即就被操了进去。
水里,体液的润滑被洗去一部分,她本来吃萧以澄的性器也嫌费力,这时更是疼得蹙紧了眉头,手在身前乱抓,总算攀上了池壁。萧以澄的身体紧贴上来,将她牢牢箍在怀里,扯着头发拉她仰起身,又在乳肉上抓了一把。
穴里一缩,渐渐变得更湿润,似乎好受些许。即便如此,萧以澄还是被紧致的小穴夹得咬牙切齿,低声骂了句脏话,又往她腰上狠拧了一把。
这样她只会绞得更紧,穴肉痉挛地收缩,又像是被操干的动作生生剖开。萧以澈哭叫着,喊了声疼,这下真是有些害怕了,在萧以澄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哀哀地望向氤氲的水汽。萧以澄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问:“疼?”顿了顿,猛然把她摁进水里。
她都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水泡咕嘟咕嘟的轰鸣包围,因为之前才呛过,重来时尤其恐惧,大脑空白,闭气也坚持不了多久。萧以澄直到她真正呛了水,才松开死死按在她后脑的手,拽她上来。她剧烈地喘息、咳嗽,身下还在被顶弄,本能地战栗,没多久,又被按回水里。
她在窒息和高潮之间挣扎,性器的动作不停,又快又狠,碾在深处。萧以澈被操得头昏,时或感觉到腿根的刺痛,但更多时候,只是软肉深处过分激烈的快感。良久她被送上高潮,长长地带着哭腔喘了一声,却让萧以澄在她腰上掐得更狠,好似恨不能把她纤细的腰身掐断一般。
痛极了,即使这是哥哥,这场性事也实在是……痛极了。萧以澈默默地流泪,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体几乎软倒,神智也昏昏沉沉,即使理智上知道应当顺从,却还是想逃。正好这时候萧以澄短暂地放开她,出水,她还以为是结束了,长出一口气,仰着头,看见他已上岸,就坐在她面前,幽幽地问:“就这样不情愿吗?”
萧以澄本不想看她表情的,却还是没忍住。他方才在密室里,看萧以澈像从前一样对自己卖乖,在他答应要求时喜出望外、眼神亮闪闪的道谢,仿佛彻悟了要如何“对她好”。然而到了这浴池来,她非但不感恩,居然又拿这副不情不愿的态度来对他!即便他不想看,现在还是看见了,看见便更压抑不了怒火,想也不想,伸手又把她按进水里。
萧以澈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酷刑,不挣扎了,只剩下肩膀无意识的颤抖,静静等待他的饶恕。再被提上来时,她还没来得及喘息,先挨了个极重的耳光,眼前发黑,满口血腥味。而后再往水里呛上两回,她终于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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