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模糊一片的视线里朦胧地瞥见萧以澄扬手的阴影,就瑟缩地哭出声来。
“求求你,求求你,求……”她剧烈地喘着气,又拼命摇着头求饶。萧以澄坐在池沿,没有动,不知道是放过她,还是琢磨着更残忍的处置。待她的视线总算重新聚上了焦点,看见萧以澄又是半勃的性器,学乖了,自己主动凑上前去给他舔。
萧以澈毕竟还不熟练,刚伸出舌头的时候都没舔到,偏着头又凑近一点,从萧以澄的角度看过去,像是迫不及待地追着鸡巴吃。性器往她红肿的脸颊上一拍,而后捅进唇间。萧以澈胸口起伏得厉害,努力克制着干呕,肩膀一抖一抖的。她还是太拙劣了,耗尽了萧以澄的耐心,也还没能适应,被他拽着头发压下去深喉。
她简直要窒息,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偏偏还活着。然而此时即便死也不能使她逃离,萧以澄只顾着往她喉咙里操,被干呕时的喉咙挤压按摩得正爽。这次他没有刻意忍耐,不多时就结束了,退出来,射在她脸上。
萧以澈战栗了一下,唯恐自己神色里再度不受控地流露出厌恶,惹恼了他,僵着脸不敢动。强按着她的那只手总算松开了,她怯生生睁眼,睫毛上还挂着精液,几乎能将视线糊住。在乳白色的朦胧视野里,她依稀觉得萧以澄总算是要停手了的样子,才敢埋下头擦脸。
仿佛水也是脏的,她抹了一把,不禁又想干呕,强行克制住了,胃里痉挛了好几下,总算忍不住委屈,低声问:“哥哥不是赏我的吗?”说到赏字,尤其哽咽,最终哭出声来。萧以澄没说话,不知是否总算觉得自己过分,此后都没再碰她。
她只是在热气氤氲中,扶着池沿,低头小声地哭泣,一直哭,止不住地哭。草率地清洗过自己之后,仍旧在哭,一直哭到又回去密室,重新被锁住,良久,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往常萧以澈沐浴过后,一向是要萧以澄替她擦头发的。她的长发乌黑浓密,一看即知是细心打理过,全仰赖萧以澄常常哄着她,知道她嫌麻烦,于是一手包办,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细细擦干梳顺,发丝绕在他指间,总叫他爱不释手。
可现在没有了,萧以澈坐在地上,头发是湿的,身上唯一的单衣也是湿的,没人替她擦干,她自己好似感觉不到,就这么坐着,当天夜里,便发了高热。到了这个地步,她好像才知道不对,强撑着身体爬上床,看见萧以澄的外衣。
也不知道他是无意遗落,还是出于怜悯才留在这里的。萧以澈此时顾不上想那么多,脱掉体温烘不干的潮湿里衣,用哥哥的外衫裹住自己,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她这一睡就是一整日,连饥渴也暂时忘却了,更无力想着在萧以澄来时重演一遍“没做什么,一直在等你”的献媚戏码。萧以澄看她缩在床上,好似很怕冷一般蜷缩着,皱了皱眉,走近,探了探她额头上的热度,竟然也不怜悯,剥开衣裳,剥出她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扫视一遍自己印下的青红交加的痕迹,抚摸上去。
他的手向来偏凉,覆上萧以澈火热的皮肤,霎时就足以让她舒服得叹一口气,大腿主动去贴他的手掌。萧以澄嗤笑,低语:“骚货。”手却仿佛挪不开了。
她的皮肤又嫩又滑,温度有些高。萧以澄摩挲良久,犹豫再三,还是拿了他端进来的大半碗剩饭,扶她坐起,一念之仁间,还用内力加热,喂了下去。大概是他太温柔,萧以澈又烧得不清醒,当他是她的“好哥哥”,软软地哼着声,撒娇。好在他这个妹妹向来懂事,只当入口的是药,也没闹着不吃,乖乖喝完了粥水。
“向来懂事”……萧以澄想着想着,忽而鄙夷起了自己的念头。倘若真的懂事,怎么关到这里来才肯乖乖听话?她最不知道哥哥苦心了,从前要她自己隐姓埋名地躲起来,她不肯;让她安安分分地找个合适的夫婿,陪她继承家业,任她予取予求,她还是不肯;阳关大道不愿走,偏要跟亲哥哥挤上同一条独木桥,那也罢了,可是她还……
勾引之后,还敢抛弃他。她知道哥哥白日里想到她不知所踪又不敢去寻时是怎样的心痛如绞吗?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对。
他为什么会觉得她不知所踪?
她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吗?被他锁在密室里,乖乖的,不敢有一丝一毫不服从,只能在黑暗中张着腿发骚,等着他来操她。
萧以澄脑仁一痛,想不明白了,思绪纷乱如麻,又变成一片白茫茫的空无。不知该不该庆幸,萧以澈正抱着他,用下颌与脖颈卡着他的肩膀,那里温度格外热,她烧得难受,贪图他身上略低于自己体温的一抹凉意,撒着娇,将他认作了别人,正在小声抱怨:
“难受,哥哥,难受……哥哥怎么才来呀,他欺负我,他打我,我好难受……”
他压着火气,声音堪称温和,以假乱真地冒充她的“好哥哥”,哄出更多的真心话:“那怎么不逃跑呢?”
“我不敢,呜呜,我跑不掉,我想跑的,他把我锁在这里了……我害怕,你带我走罢,带我出去,我怕,我不要……”
“只要出去吗?还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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