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大腿架在椅子扶手上,下身大张地露出小穴。他搂着路明非的脖子亲了一口,放荡地伸出两根手指抵在小穴两边的嫩肉往两边拉,粉嫩的穴口在路明非眼里一览无余。
“两小时前弄的。”他说,“要不是天气问题让你的飞机误点……现在可能有些干了。”他拨了拨被自己沾湿的小路明非,贪婪地舔了舔嘴角。他往路明非耳朵里吹气——
“弄湿它。”
路明非再也忍无可忍,腰杆一挺直接操了进去。
芬格尔仰头叫了一声,音调拔高了几个度,龟头吐出了一小口淫水,被体内饱胀的满足感填满。他兴奋难耐地迎合路明非的动作。上下扭动的色情的腰部,像在跳着充满淫霖的舞蹈。路明非看他这放荡样“啧”了一声,也不管他有没有适应,直接就大肆抽插起来。
直刺刺地冲到最深处,又拉到穴口。穴肉紧缩又热乎,带来的快感刺激得不行,也舒坦得不行。路明非发了狠地去操芬格尔,操得他直流水,操到他嗯嗯啊啊地只能喊出支离破碎的声息,操到他根本合不拢嘴,只知道一边叫床一边不停地喊要。
他把两根手指插进芬格尔嘴里,捋着那个不安分缠上来的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芬格尔也配合地舔着他的手指任他进进出出,口涎顺着指头的动作被带出来,蜿蜒地流了一手。
芬格尔“呜呜”两声想说什么,路明非就把手指瞅出来。只见身上人还在努力地上下动作,速度却缓了下来,像条饿疯了的狼一样扑上来啃路明非的嘴,又像一条发情的蛇,死死缠着路明非的舌头不肯松开,喉咙还发出颤着的呜声。
他一下下吻着路明非,间隙一字一字地说着音都变了调的话:“嗯…啊哈…师,师弟…嗯你那…你那手指太小…要大的…啊!”
他一下下吻着路明非,间隙一字一字地说着音都变了调的话:“嗯…啊哈…师,师弟…嗯你那…你那手指太小…要大的…啊!”
尾音还没落下,路明非已是猛地架起他的两头大腿把他架上办公桌上。骑乘是容易深入,但动作得不快。路明非把人翻折,摁着芬格尔的大腿快要压到脑门,这种姿势若非柔韧性极强,对人会很难受,但却极大地方便了路明非深入。
他拍拍芬格尔的屁股直操到最深的地方,用的力比之前更大,像是要把整个囊袋都塞进去,不管不顾地插得满满的。
灯光下,不知道是谁的汗水淋在肌肉上蒙上了层微油的白光,两个健硕的躯体激烈火热地撞击,啪啪声和喘息声萦满了室内。
酥麻的感觉在芬格尔身体里漂浮着,他忍不住摇着屁股浪叫,一会儿喊痒一会儿喊再快点,有时候还喊路明非听不懂的音调高昂的德语,一些瘙痒人心的拟音词,甚至喊出了些作为本土中国人都赫于言表的污言秽语,叫得路明非脸上都开始有些发烧,胯下被禁锢的快感更加强烈。
他看着芬格尔的放荡模样,总像在勾引自己再用力,勾引自己再操他,操死他,操穿他,直挺挺地从肚皮里戳出来……想着便越加发热,有什么东西从小腹窜上头顶。
不知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摁在手感姣好的肌肉上,路明非一口咬上芬格尔的颈肌,肉棒在小穴里一抽一抽的跳,呻吟声渐沉了下去换成压抑难耐的粗喘声。
略有些昏暗的室内,一双至璀至璨的黄金瞳猛然迸发烧灼起来,锐利而狰狞,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带着要把人吞吃殆尽的欲望。
早不是第一次见了,芬格尔在这样的眼神下身子还是情不自禁地一跳,小腹的酥麻一下子炸开,他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了一声,大腿勾上路明非的腰,猴急地搂紧了路明非的脖子贴紧身子主动上下动作着蹭他老二。又是一阵眼晕,一股浓郁的白浊喷射上两人的胸膛,后穴收缩着贪婪地把路明非肉棒里的存货榨了出来。
空气里还残存着淡淡的喘。浓郁的气息还在徘徊。路明非软在了老板椅上。芬格尔坐在他……怀里?如果忽略他们那迷一样的体积比,也不是不可以勉强看作是大鸟依人什么的……
缓了一会儿,路明非推推身上的人:“喂,下去。你重死了。”
“专员大人,别这么无情嘛。这才刚‘交接’完任务呢。小的为这个任务鞍前马后。现在累得根本动弹不了啊。”说的扭了扭腰,还咬着着那根玩意儿的小穴还特意夹了一下。
“唔……”路明非没话说了。
他知道以芬格尔的体力再来个几轮也没问题,这所谓交接任务么槽点也多了去了,但看看芬格尔那懒慵的样儿,喉头滚了滚,也就没了下文。
他的那玩意儿还没在芬格尔的身体里,里头又热又软,舒服得他根不想出去。芬格尔也任由着他搁那儿,伸手一点点拨着胸前白色的粘液,往乳手抹了几把就觉得没意思,扭过头去和路明非接吻。
他们鼻尖摩挲,交碰之处有点湿湿的气息。也不知谁比谁更炽热。
没有过多的深入。就是平淡的交互。几个呼吸后就分开。
“啧,嘴里烟味重死了。”
“纯种古巴雪茄特产,路大执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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