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迢迢赶来,怎么能不尝尝本地特产?”
路明非踹了他一脚,“是我想来的吗?就你那任务详明上头能批就不错了,找借口敢不敢找好点的?这么大片空白让我回头怎么写报告?”
“急什么啊!校长能怎么惩罚你?让你交出肉棒让他自己动自己享受,还是趁凯撒和楚子航不在,自己上把你榨得一干二净?”
“别老是开黄腔!!!”
“路大专员,说什么就是什么喽。”口头上唯唯诺诺,那光裸的屁股却不要脸地扭动起来,穴口在人为的控制下磨着路明非那根的头部一收一缩的,合个贪吃的小嘴。
“我们不说,我们做。”
路明非的眼睛闭上了又睁开,拳头紧了又紧。
但他忍不住。
芬格尔在诱惑他,扭动的身体勾引他,大腿缠着他。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些许纠缠的意味。像极了忠贞又热情。又有些许小坏的坏姑娘,紧紧的抓着他家小伙不放。
他坏极了,一有空就纠缠,热情的总能把人榨的一干二净,他死死地缠住路明非,不留余地的挤进路明非的生活。
别人要是知道会说路明非真惨。那个磨人的家伙缠上了,多么的糟糕。
可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么要找借口耍赖挥挥手一样轻松的芬格尔会大意到特意留大片空白的任务说明?为什么路明非会在看到任务详明时犹豫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点击了“接受任务”?为什么明知跟着这货的节奏走会发生什么,却还是顺势的纵容?为什么现在又任由着对方勾引,心里琢磨着如何把人拆吃入腹?
用芬格尔的话说,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人,让其对的那人,傻逼透顶。
但义无反顾。
路明非把芬格尔压回办公桌上,不需要矜持也不需要犹豫,他们拥抱,他们接吻,他们彼此交缠。
他们看上对方的眼里有光,不同的意味引发着同样的情紊。
——“好久不见,二货师弟。”一吻终了,声音沙哑。
——他轻轻的笑了,“彼此彼此,废柴师兄。”
他们相视而笑,彼此心照不宣。
end
他的眼睛明明是几近至耀眼的金色,如今却染上了沉郁的暗红。
恺撒乖戾地撕咬着路明非的嘴唇,不论是压迫还是揉捏的力度都大的像要捏碎,想要揉进骨子里般的狠戾,夹着除无比靠近他又熟知他情绪的路明非外谁都难以觉察的颓废。
他什么都不想说,也用行动让路明非什么都没法说。
依旧如往日一般主动着,却又不如往日一般充斥着发泄一样的放纵,恺撒肆意探寻着路明非,粗暴而疯狂,急切地逗弄着平日二人熟悉的地方,又急切地凝视着路明非的一举一动,不停地在脑内变换着现在与往日,想要对比二者之间哪怕有任何一丝他以往从不在意也从不屑于在意的任何的变化,
他疯狂地想要接触路明非身后埋藏的更深的东西。
很疯狂,非常的疯狂,恺撒主动进攻,跨坐在路明非身上,狂热又带着一种类似惩罚自己的意味一样,每一次都最狠,每一次都最深。
他不说话,但视线从不离开路明非的眼睛,甚至努力强迫路明非和他对视,或者说对持,燃起的黄金瞳逼得路明非也不得不点燃他眼深藏在眼底里的曼陀罗花,他在路明非的眼睛里丧失了身体对温度的感知,也不再清晰自己身上的哪部分在颤抖,但还是自毁般强迫自己坚持看着路明非的眼睛深处,精神紧崩到快脱力了也要坚持激烈的动作。
沉默着抽送,吞没,射出,整个身体都在抖,眼睛里的金黄逐渐暗淡,开始漫上血丝,可还挣扎着想起身继续。
路明非压住他,力气大的惊人,黄金瞳被引燃,身体里的龙血也随之沸腾,一直躲闪的眼睛不再回避,逃离的欲望也被剥离,无数种情绪升腾上来,但只有一种肆意奔涌,他的瞳间也泛了冷,压制住恺撒的肩颈的手快环成了一个禁锢的圈,他喊着他的名字:“恺撒。”
恺撒被压制着,动弹不得,但他什么也不说,依旧用着站在悬崖边缘一样的眼神看着路明非,没有气势,却依旧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沉默在二人间几近将一切冲垮,没有任何行动却依旧宛如两把尖刀,分分秒秒都在对持。恺撒的身体抖的越来越明显,却依旧有着什么在支撑着他高傲的头颅,即使那点资本早已在他得知真相之时随着他的信念一并不复存在,但他依旧高高的举着。他凝视着路明非眼里看不见的深渊,用嘶哑的声音说着:“是你。”
解锁尼伯龙根的钥匙是你,在三峡大坝杀死龙王诺顿的是你,在北京地铁站尼伯龙根里杀死海拉的是你,泯灭白王赫尔佐格的是你。所有的、将他这个人建立起来又随之倾覆的人是你,摧毁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尊的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你。
“……是你啊。”
无声间似有一声叹息,似乎有也似乎没有,路明非抬头看恺撒未曾张开过口,但他就是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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