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舂简直比玩弄一只小奶猫还容易。
阿舂被剥光了衣服,又急又臊地蜷着身子,双手护在私处,滴滴答答地垂泪。
紫檀木书案在烛火下泛着深色的幽光,赤裸的阿舂就像一盏精工雕琢的头等玉器,与深紫色案台形成巨大的冲撞之美。
贺琏芝忽然明白了典狱长为何甘冒掉乌沙的风险,也要把这副身子弄上一弄,因为它——着实太美太勾魂了。
“你……你们……一丘之貉……”阿舂声音颤抖,缩成小小的一团。
贺琏芝双手分别捉住阿舂的左右脚踝,没怎么用力,便把少年的双腿拉直、分开。
阿舂愈加用力地把双手护在大腿根部,力气之大,全然不顾自己的子孙袋会不会被挤爆似的。
贺琏芝忽觉好笑,操着纨绔的腔调道:“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看看怎么了?”
阿舂泪眼汪汪地摇头,“不要……不要看……”
贺琏芝勾着嘴角,手臂一收,把轻飘飘的阿舂拖倒跟前,蛮横地掰开他的双手,然后……
然后他就看见了少年试图掩盖的秘密。
“原来是个双儿啊!”
难怪捂得这么严实。
贺琏芝笑得愈加邪魅,眼神直勾勾地落在粉嫩的屄穴上。
阿舂今日被接二连三地揭开身体的秘密,早就羞愤欲死,他胡乱踢蹬抓挠,把案上的毛笔、砚台、书册悉数扫落在地。
一阵稀里哗啦的巨大响动,引起书房门外侍卫们的警觉,侍卫长低声询问:“世子殿下?”
阿舂没想到门外有人,适才不计后果地哭哭闹闹,定是悉数落入了旁人耳里。他后悔不迭,羞愤地咬着唇,把哭声压抑在喉咙里。
“无碍。”贺琏芝朗声回复,及时制止了侍卫们破门而入的冲动。
贺琏芝俯下身子,低声道:“瞧见没?外面都是人,我是不介意的,你……”他玩味地看向阿舂,“你想给他们听全套吗?”
阿舂无声地挣扎了两下,完全挣脱不开对方的钳制,眼泪掉得更厉害。
“无耻……卑鄙——啊!”
他低声斥骂,尾音忽地变成了短促的惊叫。
贺琏芝邪笑着用食指与无名指拨开了少年下面那口女穴,中指精准地捻在了花蕊上。
“别、别碰我……唔啊……”阿舂敏感的身躯,随着贺琏芝手指屈伸的动作而抽搐起来。
非要认真算起来,贺琏芝顶多算得上第三个触碰阿舂女穴的男人,但与前两个粗鄙狱吏不同的是,世子殿下不仅长得仪表堂堂,撩拨的技巧也远胜前面两个。
他似乎一点也不心急,勾弦似的,一下一下勾弄着小巧的不易察觉的阴蒂。等到阴蒂充血肿大,又并拢三指,羽毛似的覆盖在敏感点上,缓慢地画着圈。
阿舂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女穴没几下就被贺琏芝玩弄得水光淋漓。他的意志仍未放弃抵抗,奈何他的身体已经遭不住挑逗,浑身上下如一摊烂泥,提不起一点力气。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仰躺在书案上,屈着双腿供人恣意把玩。
贺琏芝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典狱长,雏儿或非雏儿,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就凭阿舂这反应,他已然笃定刑狱们并未得逞,这少年尚未失身。
如此说来——今晚是阿舂的初夜啊!
贺琏芝不经意地露出笑来,本就英俊的眉眼,在缱绻笑意下显得尤为迷人。
这张脸,不知让建康城里多少花季少女神魂颠倒。
可惜世子爷今晚这迷人的笑容无人欣赏,因为唯一一个与他面对面的人,此刻正把小臂搭在额前,薄唇轻咬,理智被纷乱的情欲撕扯着,不知今夕何夕。
贺琏芝没来由的略感不悦,既是白玉团子的初夜,这只白玉团子又岂能神游太虚?
他得让他看着,记着,最好刻进心里。
贺琏芝托起阿舂的后背,用手臂把人圈到自己面前。阿舂哭红了眼,眼泪横七竖八地淌了一脸,被迫屈着双腿坐在案上。
贺琏芝站在案前,逼着对方与自己对视。他手上做着揉弄花穴的下流动作,面上却温柔正经,一派君子作风。
“小团子,哭什么?你在害怕么?”声音低沉又关切,是欢场高手哄人的惯常路数。
不谙世事的阿舂还真就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哄住了,哭声渐弱,抽噎着道:“我没……没被人碰过……我还不想……大人你能不能放过我?”
贺琏芝继续温柔轻哄:“你十八了,又不是小孩子,可以做大人的事情了。”
阿舂慌乱地摇头,“不要……不可以……”
贺琏芝才不可能放走这只小白兔,他趁阿舂抵抗变弱,把一根手指滑入了屄穴里面。
“可你下面都湿透了,”贺琏芝笑道,“都这样了,还敢说不要?你在骗人哦,小团子。”
“不是的……”阿舂羞愧地夹起双腿,又被贺琏芝以身躯顶开。
贺琏芝俯身吻了吻阿舂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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