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的,真是可怜啊,也不知道是谁对他下此毒手。会不会……是那个国师大人?有没有可能国师早已经知道了国师夫人背叛他生了个野种的事情,悄悄给谭阿牛这个“野种”下了毒,让野种和奸夫全都断子绝孙?景飞鸢藏起思绪,刚想跟谭阿牛说话,忽然,她瞳孔紧缩,想到了前世!不对啊!前世谭阿牛有妻子有女儿的!虽然这事儿发生在几年之后,可他的的确确是跟他的妻女死在一起的!景飞鸢立刻在心里问小玉,“你确定,谭阿牛体内的毒是终身伤害,不能逆转痊愈吗?”小玉笃定地回答,“我确定,以当今之世的医术,他的毒绝对没人能解,他的病无法痊愈。我打个比方,就像一片绿油油的树叶,被砒霜腐蚀得只剩下了一层脉络,普通人如何能让这脉络再次长成绿油油富有生机的模样?除非是我出手,那或许有希望。”景飞鸢心中一沉。如此说来,谭阿牛前世是不可能有生育的能力的。那么他那个妻子……应该就是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了他,让憨厚老实的他喜当爹了,直到死,他头顶都绿油油……之前她还想着,她让人把谭阿牛从乡下接到王府来,或许会断了谭阿牛与他前世妻子的姻缘,如今看来,断了也好。谭阿牛的确是个没什么本事的老实人,可是老实人有罪么,他凭什么要拼死累活的种地挣钱去帮人家养孩子呢?“小姐,阿牛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一旁,谭嬷嬷见景飞鸢沉默盯着谭阿牛,顿时有些紧张。她怕阿牛刚从乡下来,不懂事,出去在街上胡乱买了些什么有毒的东西,平白惹出事端来。景飞鸢缓缓回神。她看了一眼谭阿牛,若无其事的对谭嬷嬷说,“没有,他身上并没有不对劲的东西,只是我方才触他心跳,发觉他应当是身子有些虚,还有许多小毛病,得好好调理才行。”谭嬷嬷深以为然,“可不是么,哪个大小伙子跟他一样晕马车晕成那副模样?他身子的确非常虚,外强中干——”谭嬷嬷拍了拍谭阿牛的胳膊,“阿牛你听到了没有?以后你可得好好养着身子,不能再蛮干了,你身子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强壮。”谭阿牛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望着娘亲和王妃。说啥呢?他这么高,比村里所有人都高,他这么壮,一拳头能砸晕一头野猪,居然说他虚弱,说他外强中干?是不是搞错了呀?他正懵逼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郑知恩不加掩饰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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