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水没答言,两人一齐走至抱厦,一路走着说着白姝近来如何,接走了史婉伊红莹又去了哪。“我去找她。”顾菌顿住了步子,说。李若水折扇往她膀子上一拍,说:“你算了吧,我让她把那两个送到我府上就回来,你一去再走岔了就不好了。”正说着忽而管家婆子上来报:“小姐,方才李主子让把暖花姑娘卖给人牙子了,还把张妈妈让人用索子勒死了。”顾菌觑了一眼李若水,两人信步走至抱厦内在椅上坐下,顾菌方问:“她们俩犯什么事儿了?”李若水还未说话,那个管家婆子便强嘴说:“张妈妈她亲戚要告呢!”顾菌瞪了她一眼,那管家婆子方噤了声,李若水交代清两人犯得事,又看向那管家婆子,笑问:“怎么?你觉着我做得不对?”顾菌点头说:“这也不算冤枉了她们,暖花舌头那么长,卖了就卖了,只是那张婆子倒罪不至此,她亲戚要真要告还不好办。”那管家婆子见事情有转机,忙抓缝说:“我刚才劝服安抚了一阵子,又许了他们一百两银子,他们就不闹了。”李若水听罢不让了,瞪眼欲要骂人,顾菌忙压伏住她,又对管家婆子说:“你等会儿领了对牌去库房领银子,拿一百五十两,除给那亲戚的,还有那张婆子妆裹用。”那管家婆子忙应了退了下去,李若水打开扇子直给自己扇风,说:“你真犯嫌。”顾菌笑说:“管她呢,她赔了条命,她家里人想要点银子给了不就是了,你也积积德,老对下人那么刻薄,难免她们背后不扎你小人。”李若水笑笑不再理论,顾菌又说:“姝儿现下该到哪了?”李若水望望日影儿,说:“差不多要归府了吧。”这一差不多等到了天黑也没等来,顾菌坐不住急了,李若水眼见现在还没回来也就不拦她,任她去了。“你先去我府上看看。”李若水说着把笏板递与顾菌,嘱咐说:“你快去快回,若我府上没有人,再去西府找,若是找到了,你若回顾府就罢,不回府差人送个信。”顾菌手持着笏板,皱眉问:“怎么是这劳什子?你腰牌呢?”李若水说:“给你家白姝了。”顾菌听罢也就只有将笏板拿着,又怕带着人去,人多眼杂的不好,便亲自驾车奔去。马车上的提灯灰暗,照不远路,顾菌心中万般焦急,挤着眼快马到李府。府邸门前有两盏戳灯亮着,顾菌上前叩门,许久阍人才来隔门问,声音里满是倦意怒意:“什么人!”顾菌说:“伯爵府顾家,顾致芳。”那阍人这才忙打开门闩,顾菌亮出李若水给她的笏板,那阍人借着晦暗的光,认清了方把顾菌请进来,问:“顾大小姐怎地漏夜前来,是为何事啊?”顾菌忙忙地问:“白姝今儿可有叁个姑娘投靠你们府上而来?”话方说完,还没等那门子答,远远地就听有人喊了一声“顾菌”,顾菌抬眼望去,虽夜中人影模糊,但她依旧可以模模糊糊地认出那是白姝。顾菌抛下门子,往那人影走去,白姝扑了上来,顾菌一把搂抱住她,将她拥进怀中亲吻她的唇,那门子忙背过身去。白姝湿滑的舌头被顾菌逗引着缠绵不已,唇瓣相贴着互相交换着津液,她勾着顾菌的脖子,双手不断在她的项上摩挲着,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近来过得好吗?”顾菌微喘着气一下下抚摸着白姝的鬓边,白姝目光闪烁,说:“不好,我不会管家理事,也压服不了众人,笨拙的很还总是要麻烦李大小姐,你不要走,你回来自己管这些事吧。”两人正说这话,史婉伊与红莹又从二门后出来,史婉伊啧啧叹道:“把我们拘在那破地方那么久,你可要解释解释呢?”红莹则笑得弯了眼,掩嘴笑说:“听说你这些日子你也都被关在宫里拘禁着呢?”说毕眼波微动,袅袅婷婷地走至史婉伊身边,轻拍了拍她的肩:“两人好容易见面也该温存一番,我们的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等闲了再说吧。”史婉伊会意笑了,撤身同红莹回往为各自设下的厢房去了,顾菌吩咐了王生将马车拉进来,让他送信回府后则搂着白姝随她去了她的那间客房。方一进屋,顾菌便托抱起白姝,疾步走至床边,她抱着白姝一齐钻进被褥之中,手忙脚乱地为她宽衣解带。“你刚刚叫我顾菌?”顾菌伏在白姝身上抓揉舔弄着她柔软滑腻的雪肤,含糊地问“就这样连名带姓的?”白姝微吁着抵着顾菌的肩,泠泠的双目恰似一汪清泉:顾菌心间一动,欠起身含住了她粉嫩的樱唇,又将纤纤玉指探入她的身下,抚弄刮擦着她的牝户,白姝脸色渐显潮红,不时便莺声婉转,缱绻温存。一时间,那温热收缩的牝处便泄流不止,顾菌用手指分开那穴口,又缓缓插入,一根两根叁根被尽数吞没。白姝此次未有压抑着声音,而是放声呻吟,顾菌一来“斋戒”了这些时日,浑身早已燥热难耐,又听得白姝不似前般娇羞,便越发上了兴头,一边啃噬着白姝的脖项,锁骨,身下指尖的捣送也愈来愈快。顷刻间,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架子床渐有“喀哒”声响,白姝胡乱亲吻着顾菌的脸颊,一手抓着松花色被褥,一手抓着床围子,身体乱颠,床架乱抖,顾菌掰开她的双腿搭于肩上,侧吻着那玉琢般的腿,一边着力直捣着那柔嫩的花心。两人缠绵婉转,云龙雾雨直至红烛燃尽,东方既白才汗津津地相拥裹挟入睡。“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朦胧睡去前白姝含糊问了顾菌一句,顾菌吻着她的头发,说:“这个说来话长,你先睡吧。”说毕,顾菌忽又想起西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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