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傅东君脸很臭,“你把聂郁带走吧,否则我俩容易打架。”
姜疏横用气声告诉陈承平:“吵了两个小时。”
陈承平心说老子怎么跟幼儿园老师似的,到底还是听傅东君的,就叫上了聂郁。转天六点钟,天色刚亮,聂郁钻进驾驶座:“队长,雷队长,早上好。”
副驾驶的陈承平看他一眼:“他还闹腾呢?”
聂郁摇了下头,把车发动,看了一眼地图,一脚油门驶出大门:“应该的。”
雷众在后面笑:“闹矛盾了啊?”
“怪我,我惯的。”陈承平跟他开玩笑。
“哎,你们这关系真好,我底下那群小兔崽子都跟我不亲……”
开了十来分钟,两人不聊了,而聂郁突然开口:“队长,你也应该生气的。”
陈承平闻言,从后视镜里瞥了探头探脑的雷众一眼,看向窗外黄沙漫天:“我觉得你小子还有隐情没说。”
聂郁失笑:“您也不用帮我找理由……”
“我用得着帮你找理由?你自己说说,我在这事儿里凭什么护着你?”陈承平嘁了一声:“别的不说,怀疑我看人的眼力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就不是那种人。”
“要是您这次就是判断有误呢?”
陈承平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屁股:“那这锅就要咱俩一起背了……这好哄吗?她总不会剁了我吧?”
聂郁扑哧一声笑出来。
雷众一头雾水,但自觉这个话题似乎并不好掺和,于是只是听着,没有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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