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宁绮仰着头,目光涣散,只看得见一片模糊的光影。
感受到眼泪顺着颈项流下,他无力地摇头:“不是,是要嫁给迟穆的。”
然后伸手抱住身上人的长颈,用嘴唇去挨对方的唇。
“我是谁?”
迟穆偏过头,手却毫不松懈地搓弄烂熟的阴蒂,一双灰色的眼睛深邃如暗夜。
宁绮没反应过来,压抑着喘息,迟疑地用又娇又骚的声音地喊他;
“……老公……”
“迟穆…是我的老公。”
感受着花穴喷得水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自己榨干,宁绮放声大叫起来:“不行了,老公……我要死掉了!”
“骚货,是要爽飞了吧?”
迟穆看着身下宁绮飘然欲仙的淫荡表情,手上身下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转去套弄宁绮肿胀的阴茎,那一根不争气的抖了抖,立刻射了他一手。
稀释的精水射到两人相贴的小腹,宁绮这下彻底丢了魂,连舌头都收不回去,被吮得艳红的圆舌微微吐出,像个被玩坏的卖春婊子。
偏偏还穿着象征纯洁的婚纱,像个新婚之夜就被翻窗进来的野男人强奸的新娘,表面上是个贞洁烈妇,被草了几下就乱七八糟地浪叫,堕落成婊子变成合奸。
“呜呜,真的爽飞了,脑子要烧坏了……”
迟穆还没射,于是将宁绮两条柔软无力的腿夹在自己腰两侧,火热的鸡巴又开始蹭那两瓣水淋淋的红肿蚌肉,揉着两瓣滑腻的臀肉狠狠地操起来。
“轻点——老公轻一点!”
逼早被蹭得破了皮,过激的快感混着尖锐的刺痛,让宁绮只能傻傻地向男人求饶。
但狠起来的alpha哪管这些,这缠绵的叫声甚至成为他欲望的催化剂,磨逼磨得越来越用力,宁绮女穴里被舔开过的尿孔都被日得失禁。
尿孔根本不听使唤,从一滴滴往下漏变成潺潺溪流,透明的液体哗哗啦啦地滴在床上,也滴在不停征伐的粗壮鸡巴上。
“宝贝又尿床了,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嗯?”
“需不需要爸爸帮乱撒尿的骚宝贝穿上纸尿裤?嗯?”
男人的鸡巴还在缓慢地在敏感点磨蹭着,每一下带来的快感都让宁绮崩溃。
宁绮浑身透出熟红,被玩坏似的,发出像孩子一样的抽噎:“不许说了,混蛋——”
然后抬头望见男人幽深的眸,头皮一紧,又打了个尿颤,带着浓厚的哭腔道歉:“老公,daddy,我错了。”
迟穆揉了揉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语气很轻柔:“好孩子,做错事要受到什么惩罚呢?”
“呜呜,爸爸肏坏我,把骚货女儿肏流产……”
“好,爸爸把宁绮肏流产,再让宝宝怀上爸爸的宝宝。”
那根滚烫的鸡巴又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起来,仿佛刚刚的都只是前戏,肏得宁绮浑身痉挛发抖。
他哭着喊爸爸喊老公都没用,嗓子又喊哑了,最后哭唧唧地被迟穆抵着红软的烂逼内射,子宫都被烫精塞满,小腹凸起一块。
“呜呜,烫死我了,子宫都被烫坏了……”
他漂亮的瞳孔完全翻了过去,殷红饱满的唇包不住舌头,淫糜的银丝挂在嘴角,两团大奶子上的奶粒一直流着乳汁,感受着身下一刻不停的干性高潮,浑身痉挛,简直是被玩坏了的奶牛。
他感受着男人的手在自己抽搐的小腹上抚摸着,声音哽咽:“呜呜,被肏流产了……”
迟穆舔上一颗奶珠,安慰他:“没关系,老公全部都射给宝贝了,马上就会又怀上的。”
宁绮又被狠狠吸起奶来,被牙齿啃咬玩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小小的抽泣声。
————
夜晚被灯光照亮,窗外下起纷纷扬扬的雪,还有人在雪地里穿梭,提着暗淡的灯盏,像来自天堂或是地狱的使者。
宁绮被手把手换上暖和的睡衣,端着一杯热可可坐在迟穆身上,由于体力不支,有些昏昏欲睡。
迟穆则不时按捏他的手,使他保持清醒,目光游移在窗外,似在等待什么。
忽然,一声飞鸟似的锐鸣,打破了寂静,宁绮抬头望去,剔透的眼眸映出天空中五光十色的烟火,像绮丽绚烂的万花筒一般迷人。
无数烟花先后绽放出瑰丽的光芒,宁绮从最初的欣喜渐渐觉得乏味,又打起瞌睡来,举杯喝饮料,却发现手上多了一颗璀璨的宝石,像绿色的烟花,又像暗夜里的极光。
他张大眼睛,还未回头,迟穆就先吻住了他,边吻边用手指擦拭他唇边流下的泪行。
这个吻显得格外急切,像少年人和心上人的第一个吻,又吻得如此深,连两个灵魂都溶化在交缠的唇齿里。
吻停下的时候,烟火早已停了,宁绮吐气如兰,慢慢地将耳朵贴近迟穆的胸膛,聆听这动人的乐鼓,声音温柔得像一片翩然落地的羽毛。
“我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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