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是——我愿意。”
然后又被吻住,宁绮微笑着闭上眼,张开唇回应激动的爱人。
在这晶莹纯洁的世界里,他们在爱的圣池里将尘世的罪孽洗尽,得到焕然新生。
宁绮显孕后,常常对着镜中越发丰腴的身材生闷气。
这天,许是睡多了骨头生锈,他一时兴起,想穿上最喜欢的紫罗兰纱裙到院子里走走。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许多白花花的嫩肉,一对雪白酥胸更是像两颗沉甸甸的奶瓜,上缀着两颗又大又红、布满齿痕的草莓软糖。
都是迟穆这小子撒娇要小妈喂奶添上的痕迹,原本粉嫩的红樱变成了状似熟妇的红肿奶头。
今天迟穆去公司了,走的时候他还没醒,只感觉到一个轻轻印在额头的吻,被扰了清眠,美人细眉微皱,发出迷蒙的嗫喏。
此刻可能是孕期作祟,情绪没有来的发作,宁绮生出委屈,他用丝绸般的长发挡住眼睛,然后上床用被子裹住全身,一团蚕蛹里时而传来抽泣声,偏偏身边伺候的仆人谁也没胆子去哄。
迟穆一收到管家的消息,立刻暂停会议,以最快速度上车,同时点开了家里的监控,只看到一个高高拱起的毛毛虫。
风驰电掣的轿车也比不上此刻迟穆的心情急切。
穿着一身纯黑西装的青年走到门口,自觉放轻脚步,然后坐在米色的床单上,皱起的眉头舒缓,似有温柔万千。
他轻轻地唤他的小妈:“妈妈,怎么了?”
“是不是弟弟闹你了?”
却没有回应。
于是把人手动剥出来,果不其然宁绮已经睡着了。美人白腻光洁的肌肤上蒸出些汗意,散发着轻袅的幽香。圆润了些的脸蛋在闭眼时更显得柔美圣洁,让青年的心窝都被棉花填得软软的。
他抱紧怀里的母亲,像抱紧一个珍宝。
过了几分钟又情不自禁地亲上对方脸颊,舔掉残留的湿意,然后衔上微张的唇,缠绵悱恻,直至将怀中的人亲得舌尖发麻,迷迷蒙蒙地醒过来。
“宝宝——你回来了?”
宁绮象牙白般的面容被亲得满是绯色,清透的眸中满是初醒的迷茫和自然的依赖。
“你别总亲我。”
继子越来越大了,到了能处理公司事务的年纪,偏偏比之前黏他黏得更甚,还总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薄他。
虽然有时他也很舒服,但这完全超出母子应有的距离。
宁绮手脚并用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却反而被对方抱得紧紧的,不仅如此,alpha还释放出恰到好处的信息素,让他直接腰一软,整个软臀压在迟穆坚硬的大腿上。
男人抚着他的背,继续释放信息素,同时用唇抵着他小巧的耳廓,声音轻得像哄小孩似的。
“妈妈,你怀孕了,需要我的信息素,乖乖的,好不好?”
“妈妈对我好,我对妈妈亲近一点怎么了?”
迟穆故作伤心:“难道妈妈不喜欢我了吗?”
“才没有,宝宝。”
心软的小妈妈很容易上钩,被狼崽子的可怜外表所欺骗。
“那妈妈也抱紧我,嗯?”
宁绮于是伸手回抱住迟穆,然后被对方从耳朵亲到颈项,然后又被叼住了奶头吸吮。
被比自己小许多的男生搂着哄,他面上羞耻,心里的苦却少了一半,变成冒泡的甜水。
此时他还没有奶水,偏偏迟穆只过干瘾都能把他咬得红肿数倍。
宁绮只纵容地拨开自己散落的发丝,露出漂亮的侧脸,任怀里的继子吸奶。
过了十分钟,奶头刺痛,才舍得叫停怀里还一脸沉醉的迟穆。
“宝宝,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信息素是自腺体发散出来的,但即使是alpha,那处也无比脆弱。
宁绮靠在继子肩膀上,像猫一样半眯着眼在迟穆颈侧蹭来蹭去,嗅闻着高契合度的信息素,舒服极了摆尾似的,两瓣柔软的臀也轻轻摆动起来。
这将迟穆折磨得又爽又苦,喉结不自觉地来回滚动,吸奶时便勃起的下体也难受得要命,鼓胀的性器极其嚣张,想要冲破裤子的屏障,和那软嫩的肥臀亲密接触。
刚刚还要和继子保持距离的宁绮此时吸信息素吸得恍惚,腿间溢出湿漉漉的汗液,内裤被沾湿,十分不舒服,导致在继子大腿蹭动的动作幅度越发大,直到抵上一处粗硬的突起,将内裤恰好顶进会阴处,过程中还被蹭到小穴,才有些明白现状。
迟穆忍得额突起青筋,手轻轻按住宁绮的臀,他方才分明可以止住他的动作,却只像一只忠诚热切的犬一般凝视着他。
“妈妈。对不起,它又硬了。”
迟穆将身体的反应与自己割裂开,像管不住自己生殖器的小狗,他向来知道如何不惹母亲反感。
但这次小妈妈却意外地没有让他自己解决,而是纵容那根火热的棍子塞在那个不可言说的软地。
然后像对老公撒娇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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