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家人。又因同为双性人无需过分顾忌,苍挽月也乖巧机灵有眼力见儿,即便入了皇宫,赵承景也未予他诸多限制,他仍像往常在将军府般侍奉在侧。
此刻苍怀以极为亲昵的姿态坐在男人腿上,酥胸半露衣衫凌乱,衣摆遮住的地方可想而知进行着什么勾当。
苍挽月最是知晓分寸,垂着眼眸不敢乱看,只是静候主子吩咐。
苍怀先前吃了几块点心,这会儿笑着将那剩余的美味连着食盒推向他,看上去心情极佳,“月儿,今日景哥哥带了许多点心,有你最喜欢的荷花酥和糖糕呢,你都拿去吃吧。”
男人附和道:“是怀儿特地留给你的,竟不让朕多吃一块。”
兴许赵承景在苍怀面前总是温柔的,从未摆出一副皇帝的架子,苍挽月竟也不那么畏惧,闻言欢喜地点了点头,恭恭敬敬地朝两人行了个礼。
“待会儿记得将被褥锦垫换了。”赵承景不忘嘱咐,末了佯装无奈道:“你家主子可当真是水做的,我看还得置办几床新的送来。”
望见月儿抿着唇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苍怀闻言没好气地捂住他的嘴,红着脸急忙解释:“月儿,你可别听他胡说!”
“怎地又是胡说了。”
赵承景温柔将他手腕带到自己脖子上,俯身便吻了上去。
“唔……”
方才羞愤交加的人浅浅挣扎了几下便受不住了,没一会儿便主动要了起来,张开唇瓣时舌头也被勾出,贴在一起火热的交缠厮磨,还被吸出了水声。
“滋滋……嗯……”
饶是见多听多了两人恩爱的场面,苍挽月到底是个雏儿,脸颊也红了。默默走到内室找出新的被褥锦垫利落地换上。
他尽可能忽略那淫靡的声响,余光却不小心瞥见两人换了姿势。
此时他们不光唇舌交缠在一起,苍怀白皙的双腿更是环在男人腰上,随着臀部一起一伏富有节奏地呻吟着。
“嗯…嗯……”
苍挽月心跳骤然加速,自然不敢多看一眼,视而不见一般迅速走向殿外。
不知怎地,这回露重期两人尤其火热,叫苍挽月的脸也像火烧似的烫得厉害。直至关上房门,他的心跳也不曾变缓。甚至像失了魂儿似的,踉跄一下险些摔到地上。
“啊——”
高弈见状反应迅捷,及时伸手将人扶住,冷声道:“小心。”
他这一碰苍挽月却越发不对劲起来。并非是故作柔弱,这几日也未感染风寒,此刻身子却莫名感到无力瘫软,以致双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唔!”
眼见着又要摔下去,高弈下意识伸手揽住他的腰。以致苍挽月整个人倾倒在他宽厚的胸膛,这才借了些力站稳。
这是苍挽月记忆中与他认识以来第一次亲密接触。竟愣了片刻,随即羞赧地抱住他的腰,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他。像是包含着感激,羞涩,激动,以及一些更为深重的情愫。
高弈反应过来自己举动不妥当,迅速将人松开,离他更远了些。
苍挽月眼里闪过一缕失落,随即却又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伸手向他表达了谢意。一面打开食盒,将苍怀给的点心用自己干净的手帕包好,双手捧上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用。”
高弈语气冰冷地拒绝了他的好意。苍挽月并不肯放弃,太过雀跃乃至忘了形般,竟壮着胆子拿出一块荷花酥,举止亲昵地递到他嘴边。
高弈倏地皱起眉头,猛地抬手一把将人推开。他自小习武力大无比,此刻又是下意识反应,出手不知轻重。
一包点心全洒在地上是小事,苍挽月的后背硬生生撞到那梁柱上,疼得闷哼了一声,噙着泪望他的模样一如当年在太子府时。
那时他年纪小,每当两位主子入了寝殿,太子殿下便笑着让他同侍卫哥哥去外面玩耍吃点心。苍挽月很听话,两人年龄也相仿,他很喜欢黏在高弈身后,起初还会主动拉住哥哥的手,自然是他去哪里自己就跟到哪里。
后来某天高弈兴许是烦了,冷冷地将他的手甩开,骂了句:“再跟着我就杀了你。”
苍挽月傻愣愣地讲不出话,眼里噙上泪水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从那以后就只敢抱着膝盖独自坐在寝殿外的阶梯上,不再跟着他了。
这回高弈也并不向他道歉,只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苍挽月依旧没有怪他,抬手揉了揉眼,捡起地上的点心重新放回食盒里,垂着头默默回到了自己房间。
——
沐浴的时候苍挽月后肩按着有些疼,他对着铜镜一看,发现背上青了一大块。即便如此,他丝毫没有怪过高弈。明白确实是自己的举动失了分寸。
苍挽月已经将脏掉的点心擦干净了。或许是心里难受,望着平日喜欢的美味竟无半分胃口,早早便躺到床上歇着了。
意识逐渐模糊……刚要入梦时却听见了轻微的敲门声。
他只以为苍怀有要紧事叫人来找他,立刻点上烛火,披上外衣将房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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