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至此,还被人嫌弃。因而忍不住恨恨咬了范闲一口。
这一下却是咬在范闲嘴唇上。范闲却反扣住他的后脑,手指穿过他光滑如瀑的乌黑长发,无师自通的撬开李承泽的嘴巴。
“嗯唔……”两人争夺着主动权利,皆都不让,口液都顺着两人嘴唇滑落到脖颈。
李承泽紧紧拥着范闲,恨不得被这个人揉进身体。他真被男人占有时,却是刺骨的痛。
只那一瞬,提醒着他,他是如此卑劣得把范闲诱拐到此地,又可怜可憎的满足他虚妄的野心。
无人爱我……谁会爱着一个畸形的怪物,谁能直视这具扭曲的身体,唯有欺骗,他强求来的爱,便是这样的痛。
与范闲醉倒后的混沌不同,他太过清醒,清醒地感受着那根粗壮的肉根一寸寸把他钉死。
生涩的穴道简单开拓,加上淫液润滑,其实干弄的不算辛苦,他方知自己的放浪与淫荡。怎么去和醉酒的人讲什么温柔体贴。
大开大合的激烈插弄令李承泽发出哀哀的呻吟,偏偏屋外激烈的雷声,又将其淹没。
肥嫩的穴壁被一次次冲撞打开,然后紧紧裹着肉根,好似无数张小嘴讨好亲吻。就像他的主人,也只会无措的打开腿。
原本干净幼嫩的穴口,此刻已经狼狈不堪,横流的淫水带着些鲜血从交合出溅出,每一次顶干,都会发出咕叽的水声。
李承泽痛后,便明白为何有人沉浸于情欲之中,他原以为肮脏作呕如野兽无异的荒蛮行径,却原来是这样的人间至乐。
他头一次体会到这种被人彻底填满的感觉,仿佛魂荡虚空,又从悬崖跌落,跌的粉身碎骨。
也是因前面的肉根发育有碍,男女同体的影响下,他虽外表无碍,但这也是他的痛处。无法回避的屈辱。
但被人操的高潮后喷射精水,然后整个人轻轻战栗,他还想沉浸在那空茫茫飘忽忽的快感里。却又被范闲抓着掉转身体。却是更猛烈的冲激,逼迫他醒来。
李承泽根本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都是生理性的,他眼前朦胧一片,整张脸都埋进软被里。偏偏臀肉还高高翘起。
范闲掐着他的腰肢,失控下已经留下几根清晰的指痕,但与他穴里的折磨对比,简直微不足道。
可过于白腻的肌肤,他出了一身的汗,那身皮肉浸了热液,灼烫着男人的手,温热如暖玉的肌肤,自然想让人多留恋几把。
他腰过细了。比起范闲稍微瘦削些的骨架让他注定不可能看起来筋骨强壮。本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文人身体,还酷爱宽袍大袖。越显的仙风道骨。
但仙人,李承泽便是被他心里的诗仙逼成这种放荡的情态。好似两只野兽姌合的姿态。
他看不见范闲的脸,范闲也无力思索他是谁,彼此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
床榻被摇的晃动难平,反复发出的吱吖声响能听出此刻的激烈。
连李承泽丰软的臀肉也被把玩,丰腴的肉感紧实有力,手感极佳。可范闲每掐一下后,发现穴里都会传来更深的吸力。他便乐此不疲。
范闲整个人都覆盖在二皇子身上,强行压住自己的猎物,不允许逃跑。而他的猎物本来主动献上,如今也起了厌倦的心思。
连续高潮的快感已经让他越发疲惫疲累,范闲操的太深了,每次都全根没入。他替范闲品萧时,也只能微含一部分。可那紧小的穴洞,又是怎么容纳。
但他的手抚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触碰到自己的穴口,传来的感觉是陌生的麻木,阴唇都被撑大分开,阴蒂因为范闲替他撸动前端时,有意逗弄,更是鼓起发颤。
“……范闲………………范闲…………不……停下……”他带着命令的语气呵斥。却忘记是他主动让范闲失控。
“……要坏了…………唔…………太深了……啊!”他又惊慌起来,跪趴的长腿都颤颤发软:“别……别操那处……混蛋……”
他能猜测的,原来他真有女人的子宫,还被范闲开凿出来,那比初次更痛的感觉,换来的居然是更深的欢愉。
破开内里的小口,更为紧致的嘬弄,令范闲如狅风暴雨般带于身下人更深的欢愉。
李承泽快要被逼到发疯,简直头皮发麻,淫药的药效彻底得解,可他自觉从此万劫不复。
要怎么忘却这种至乐,他前十几载的虚度。或许他本来就疯了,因为被庆帝暴戾的喝责,升起这等荒唐念头。去找个人占有自己。
你不是厌恨我这具身体吗?更是不愿自己的儿子有沦为其他男人胯下娈宠的可能,觉得折你的声名,便觉得我非堂堂正正的男人,甚至是人。
那我便如你所愿!
可是,李承泽带着抽泣的低吟中,他眼中一片死寂。他偷来的,窃来的一时欢愉,只有今夜。
他怎会愚蠢到亲自沾了无解蛊。可男人霸烈的占有又很快让他无力思索。只有配合着辗转呻吟。
“……陛下”
穿一身华服的男人恭敬跪倒,可那华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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