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愣了须臾,后知后觉,原来这个惩罚的精髓是这个?她陷在怔然的惊骇里,真心发问,“这放进去不会进医院吗?”寻弋弯眼看着她,勾唇笑得兴味满满,懒声感叹,“你好单纯啊,小女朋友。”酒妩:“……”她听出来了,她又被他瞧不起了。酒妩紧抿了下唇,五指包着一杯装满冰块的玻璃杯,站了起来,她把杯子放在窗台上,让他也起来。热暖气里,轻微化开的冰块相互碰撞,发出悦耳又暧昧的碎响。窗玻璃的镜像有两层,外面一层,是染上城市霓虹的海面与漆黑夜空。里面一层,他们相视对立,身影一高一低。酒妩没有用镊子,而是用指尖,捏了一块冰。她用单手解他的皮带,动作很笨拙。他垂眸,盯看她。死板的动作,宛如□□电影里的省略镜头,没有丝毫性张力,正如她干净单纯的内心。只是想给他点儿纯粹的惩罚,如此简单。冰冷的冰块从腹部————,连带着,还有她小心翼翼的手指尖,也似碰非碰地,——在了他—————。像高压的电流从皮肉下淌劈而过,又像是带着细密尖刺的皮鞭的抽打。………他看着她,瞳孔暗散虚焦。额头抵着她的颈窝里………这是第一次酒妩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让寻弋———。她像小孩初尝到糖果的味道。她一直在心底渴望的掌控感与新奇刺激,渐渐油然而生。…………她动了动指尖,冰块溜开了,她的指尖不经心地———。他的耳朵红的愈发厉害,脸上,锁骨全像被开水煮过般红。这一瞬间,于他才是——的一瞬间。颈边,——,哑透了的磁音,爬进耳洞。———,让酒妩全身僵住了,一团火从心口往身体————。她偏头小心翼翼地睨着他,怕做错了事一般。寻弋迷离欲浓的黑瞳也回盯着她。在与她的对视里,他张唇像吸血鬼般咬住了她——。皮肉被牙尖抵刺地微痛,与零度冰块所带来的刺痛,仿佛在一刻交融为一。酒妩:“嗯……疼……”细细的血珠如雪肤上绽开的几片殷红花瓣。从唇齿,舌尖漫落进深喉。
浓郁的铁锈味混着她身上的冷香玫瑰,侵入他五脏六腑,心室的每一个角落。他握着她的后颈,再用染上她血的唇去吻她的唇心。我想让你体验,我所体验的痛苦。我想让你体验,我所体验的欢愉。我想与你一起共偿人世间最快乐事。我爱的,酒妩。 新年快乐荒唐的两场游戏结束后。两人都是各种意义上的筋疲力尽。酒妩被咬破了脖子, 衣服也被整的乱七八糟。寻弋也好不哪儿去,被冰块冰敷过小寻弋后,欲望过度使用,随即急速降温, 冰化开的水还弄出一片令人浮想联翩的湿迹。鉴于以上种种。酒妩强制叫了中场暂停, 他俩都先洗个热水澡,吃点儿东西再继续玩, 以免肾上腺素使用过度, 连跨年都熬不到了。彼时, 十一点过半。酒妩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 偏着脖子看跨年节目。寻弋在给她贴创可贴。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衬衫,袖口挽上去一截,露出一段冷白骨感的手腕, 领子解开两颗扣, 锁骨明显,肩膀撑着衬衫,挺阔温雅,看上去就像个成熟温柔又腹黑涩欲的do。贴好药贴, 酒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回想刚刚,她忍不住念叨他, “你牙还挺尖啊, 都给我咬出血了。”寻弋问,“疼不疼。”酒妩:“还好。”主要是那种氛围下, 咬一口两口带来的亢奋感早远超过了疼痛, 等冰块化完,血丝淌了一线, 酒妩才后知后觉,这厮咬的是真疼。寻弋:“那就好。”酒妩指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创口贴的边缘,看着他懒散淡然的神色,仿佛刚刚那些让他面红耳赤,气喘凌乱的荒唐事根本从没发生过。她微微弯了弯唇角,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可是你刚刚看起来,好像比我疼。”他滞了一小下,偏过头,轻咳了两声。酒妩瞬间像逮住了他的痛点似的凑过去,幸灾乐祸,“还好吧?”“有没有冻伤,现在还疼不疼?没有影响到什么吧?”听她这话里虚浮的紧张感,装的像多关心他的人生大事。他偏着脑袋,无语地咧嘴失笑。电视机里,跨年节目放到了讲相声环节,浓厚的天津口音在屋里小声的环绕,更添一抹莫名的戏谑。他冷黑的瞳孔斜睨向她,脸上表情淡淡。酒妩:“怎么不说话,你有难言之隐啊?”“你刚刚还在浴室里待了那么久,该不会真……”≈lt;a href=”≈lt;a href=≈ot;/zuozhe/pgn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pgnhtl≈lt;/a≈gt;” title=”病小灵” tart=”_bnk”≈gt;病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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