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截还没说出口。她的领子被寻弋拉了过去,力道不重,温柔中压着几分撩人的强势。寻弋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别担心,我好得很,不会影响你的幸,福,生活。”“不放心,你就自己来摸一摸,试一试。”酒妩缓慢地拉开他的手:“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没问题,我就开个玩笑。”他松开了手。酒妩盯着他,“我再问你一句话,可以吗?”寻弋笑:“随便问。”酒妩:“刚刚那个冰块,你舒服吗?”“感觉怎么样,跟我交流一下吧。”寻弋:“……”有样学样模仿得倒挺好。她以为寻弋听到她这样说,还会尴尬害羞,殊不知,寻弋的脸皮厚,害羞也就三秒钟的热度。她还想让她难堪一回,啧,可能性微乎其微。他手搭着膝盖上,微眯黑瞳,似乎在回味当时的刺激感受。他懒懒散散地说,“挺刺激的,要是可以,把冰块换成你的手更好。”酒妩:“……你好色啊。”寻弋啧了声,“这他妈不是你自己问的吗。”这话说的没错,酒妩只是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居然还反撩她?酒妩抓了把花生放在他手上,一本正经地把话风拉回去,“咱们还是换个素点儿的话题聊吧,我肉吃多了,腻。”他懒笑着随手接了过去,也没再逗她。视线一瞥钟表,距离跨年也没多久了,十分钟多一点。酒妩手肘撑着身后的床铺,上身微微后仰,懒在靠背上。“寻弋,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还记得吗?”寻弋回:“去年夏天。”酒妩:“我们认识快一年了啊,你现在多大,有二十吗。”听她这语气,有种嫌他还是小孩子的意味。寻弋掷地有声地说:“有。”酒妩:“我再过七八个月,都要满二十二了。”寻弋:“你算法定啊?”酒妩斜瞅了他一眼,轻笑道,“我算那个干嘛。”寻弋:“算能跟我结婚的日子呗。”酒妩:“切,自恋狂。”寻弋:“不然,你打算谈一阵子跟我分手?”酒妩手指卷着发尾,仿若心不在焉般一圈一圈地转,“我其实,不觉得我们能一直在一起的。”寻弋:“说说。”酒妩:“我们家里面差距太大了,我妈和我舅妈都挺讨厌你们这种人的,她们不希望我跟你这样的男生耍朋友。”
“…就是谈恋爱。”寻弋看着她,貌似憋屈地呼了口气,“我这样的人怎么了?”酒妩送了他八个字的评价,“花枝招展,吊儿郎当。”寻弋无奈地笑,“那你家里人喜欢什么样的?”酒妩:“老实巴交,门当户对。”寻弋:“所以,就这么算了,你就认了?”“等到时候你就直接跟我分手,找个你家里人看得上的?”酒妩看着他,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满目沧桑,语气正经地对他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寻弋:“……”“今年过年,我去你们家走一趟。”酒妩眨眨眼,“你想干嘛?”寻弋侧着身子,支着脑袋,与她对看,懒洋洋地说:“去给叔叔阿姨拜个年,留个好印象。”壁灯的昏光与霓虹的闪影,在他俊朗深沉的眼瞳里鲜活地跳跃,像色彩鲜丽的电影中的一帧。酒妩盯着他,抿唇无言半晌。冷不丁,她忽然问:“大冒险游戏还有一盘,玩吗?”寻弋:“玩啊。”酒妩:“这次换你先选。”寻弋:“我选大。”话音落下,他拿了那三颗骰子,握着手心里也没摇,随意地拋在了厚绒毛的地毯上。骨骰吃力地旋了个半圈,依次停滞下来。三颗骰子的点数分别是,五五六,大。他笑得得意洋洋,长臂一伸,把惩罚牌从墙壁边的矮桌上一把捞过来,铺散成月牙形状,置于酒妩面前。新年的最后五分钟,也是一如既往的倒霉。酒妩趴在床上,摸了最边边上的一张,摊开放在雪白的地毯上。一行小字,清晰入眼。——请赢家在输家的脖子上吻一个心形的草莓印。或许是之前的两盘惩罚太逆天,他们也玩得过于刺激,以至于酒妩现在看见这种程度的惩罚卡牌,都觉得是小儿科,不过如此。她指尖点着太阳穴,平静地说:“劳烦你咬另一边哈,我这边脖子还疼着在。”寻弋也毫不客气地托着她的下巴,俯近她的颈窝。同一时刻。酒妩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屏幕,是舅妈打来的电话。约莫是为了祝贺她新年快乐,特意卡点来电。酒妩往年也都接了电话,和舅舅舅妈一同热热闹闹地跨年,听他们打麻将,说家常,互道贺语。≈lt;a href=”≈lt;a href=≈ot;/zuozhe/pgn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pgnhtl≈lt;/a≈gt;” title=”病小灵” tart=”_bnk”≈gt;病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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