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心峰零落小院,一男子素袍打坐于院中高台。
这会儿的日头极佳,天光东来,紫气开雾,是一日之中除去子时月华以外最好的练气聚灵时辰。
打坐男子俊秀的相貌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瞧着是有些许稚气,又或是因他容貌昳丽,从而显得年岁轻。
鄢亓玉最喜每日卯时出来修炼,他觉着既是紫气东来,自个儿身上也是有几分龙气,果然聚起灵来事半功倍。再者,他不喜纯阴月华,也愿叫这初阳练一练他这身皮,好令他的身子不那般腻白。
可他才打好灵阵,眉梢舒展不多久,卯时未过,便有其他弟子向他传声:
“掌门在大殿召集各峰主众弟子,还请鄢师兄速往。”
得信后他只能将灵阵挥散,迅速赶往宗门大殿,途中不泛遇到正在前往的师兄弟们。
“鄢师弟。”
“鄢师兄!”
鄢亓玉对这些人大多作了回应。自打从浮图秘境中勘破元婴,宗门内许多人看他的目光更是敬仰。他面上不显知在心中,却是有几分愉悦,行走间气昂。
到了玉石砌栏的广阔大殿,各峰弟子自成一排团。衍宗弟子们统着玄袍,以玉带颜色区分,峰主亲传弟子为赤,内门弟子为蓝,外门弟子浑白,这三色中又以赤色在队伍最前。
鄢亓玉走至几位玄袍赤带的弟子中间,那几名赤带玄袍的亲传与他交谈,渐渐地,身形若少年的昳丽面孔,站位竟隐隐于首。
衍宗十二峰,各大峰主的亲传弟子加起来统共不出二十,将来无出意外,这些人便又会承一代衍宗掌事衣钵。他幼时高傲不众,如今却觉着多与师兄弟们相交,总归不会是坏处。
但这群赤带玄袍的交谈并未持续多久,盖因这间隙殿上又过来一位赤带玄袍,远远还不能视面,竟已引得许多弟子自发敞开条道路为其相迎。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衍宗掌门到临,或是某位极受弟子们追捧的貌美峰主,鄢亓玉跟着张望了一眼,却听微语“是柳师兄……”,他顿时兴趣全无。
怎么又是这个……
他两条腿拢合。
那时浮图塔他先破而出,不想塔外人众,但鄢亓玉还算从容,对着塔外的万千双眼睛,将塔中所遇编排造与了柳苍术。
“我跟着一位师兄误入,寻得一册火属性功法便被凶兽追逃而出。”出来空手自是无人信服,鄢亓玉真假参杂。
“是柳苍术柳师兄……还在浮图塔中。”毕竟那家伙是元府真君遗子,圣衍宗宗主的师侄,便是放出消息手中有宝物,旁人亦不敢轻动,但换作鄢亓玉自个儿便不同。
果然有人问他什么级别的功法,他说了天阶,众人息呼:“莫非那道元婴雷是鄢师兄的缘故?”
鄢亓玉颔首,不少人观他形貌面露惊叹天赋。
他出塔后不是立在自个儿的师尊身后就是与宗主极近,许有宗外不信他说辞,却也不敢当面出手。
鹤发童颜的和蔼老头说了:“既然如此,诸位还是各寻机缘罢!”
于是宗内宗外的只能作罢冲入浮图塔。但不知为何,他们在鄢亓玉出塔后竟又能入,鄢亓玉又跟着众人进与了,此时他并不敢一人独走。
陡然却又想起来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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