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袁裕接过丫头捧来的湿布巾擦手,诧异道:“怎么了,你在这里待着不自在吗?是不是这些丫头对你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得闲忙道:“没有,我只是不爱闲着,人一闲下来,总要胡思乱想。”
袁裕粲然一笑:“那你这名字倒是起错了。”她略一思索,顾虑道,“你那病若是在外头发作,会不会来不及用药?到时候耽搁了,有什么三长两短……”
“不会,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得闲解释,“只是发病时会有一些……反应,我随身带着药,到时候停下来自己吃药便好。”
他就这样被安排进一家布庄,每日没什么要紧事干,只跟着迎来往送,招待客人。虽说得闲没提要求,说什么事都能干,但怎么说他都是客,袁当家是个聪明人,哪有真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她提前嘱咐过掌柜好好照看得闲,若得闲出现不适不愿意做了,便都依着。
得闲倒是忙活得很起劲,他在药庐时便手脚勤快,干活麻利,换个地方也没什么不同。除了一开始有些怕生,得闲适应良好,忙起来总算不用再整天胡思乱想。
等原矜风尘仆仆赶回来,见过袁裕交完人头,袁裕让人带他来这里。原矜刚踏入布庄,就看见得闲笑意盈盈,在对几位夫人小姐介绍店里刚到的新料子。
两位小姐挨在各自的母亲身边,时不时凑到一起窃窃私语,掩嘴而笑,目光在得闲脸上流转,颊边泛粉。
原矜靠在门边,见到得闲的一瞬身心都放松了,后知后觉竟累得有些站不直。他并不上前打扰,只不远不近地看,好一阵,算是看懂了。
他的得闲,养得清润如玉,身姿如松,开始能招蜂引蝶而不自知了。
原矜莞尔,用目光描摹得闲的侧脸,满心宁静。
待得闲送走几位客人,入里间看见原矜,原矜已经被掌柜请进去好一会儿,坐着喝完一壶茶。得闲脚步猛地一顿,几乎以为自己眼花,胡乱揉揉眼,确认真是他,才又惊又喜扑上前。
得闲哽咽:“原矜!”
原矜接住他,叹气道:“怎么一见我就哭,刚在外头还笑得那么开心。”
得闲在他衣衫上擦眼泪,抽噎道:“我想你了,你去了好久!你以后……都不许离开我这么久了!”
原矜答应一声,抚他的背:“袁裕告诉我,你这些天过得不错。”
得闲哼唧:“她很好,这里也很好。可我还是想你嘛。”
几日后两人同袁裕告别,原定启程回药庐。但原矜在身边,得闲又有了赏景的兴致,拉着原矜要多玩几天。
到附近的祥兆江上坐客船游江,便是得闲的主意。只是没成想才刚开始,就出了这样的事。
窗外天色渐暗,黄昏染成黑夜,夜色又涂抹得更深。得闲散香期仍未过,衣衫早剥落得差不多,前后两个洞都被射满,犹不餍足地伏在原矜身上,要用另一种方式继续和他胡天胡地。
“原矜……”
原矜被他操得喘息,敞开的双腿酸软发颤,手圈住得闲的腰身,任由他恣意地插到底。
“你好紧啊。”得闲小声哼哼,舔他微张的唇,感受原矜将自己尽数吞没,“你不许偷偷夹我,要是很快将我夹射了,我要多操你几次。”
原矜被他黏软的威胁逗笑,又被顶得呼吸急促,闭眼低吟出声。他本能要收缩后穴,又怕得闲真羞恼得掉泪珠子,只眼尾泛红地忍耐,毫不设防地任他操。
他掐得闲颊上养出的软肉,稳住嗓音,轻声道:“那你忍着,不许射。”
得闲睁大眼:“你怎么那么坏!”
“纵欲对身体不好。”
“哪里纵欲了,”得闲控诉,“我们都快一个月没行房了,之前在袁裕那里,你都不让我要。”
原矜好笑叹息,勾过他的下颌,吻他湿润的唇,不许他说了。
得闲老实了,温顺和他接吻,小幅度顶弄他,映着月光的眼睛忽闪忽闪,哼叫的鼻音又轻又黏。
原矜的衣衫被揉开,白皙结实的胸膛露出来,潮热汗湿。得闲用自己微鼓的胸脯去蹭他,听原矜在自己耳畔一声声喘。
“原矜……”
“嗯?”
“那些树好漂亮,等下了船,我们去林子里做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得闲不满,哼唧,“那我今晚……要插着你睡。”
原矜摸他的腰臀,习惯了他撒娇,莞然低道:“你能一直硬着的话,这个可以。”
就这样停停走走地胡闹多日,待两人回到药庐,已至霜降。
兰今回来得比他们更晚。原矜和得闲将落灰长草的药庐里里外外清扫干净,又储备起过冬的柴火和粮食,差不多到立冬,兰今才姗姗归来。
她回来的时间不巧,得闲午睡醒来,正黏人地压着原矜白日宣淫。原矜陷在情欲中,仍保持三分清醒,远远察觉有人靠近,轻言细语同得闲说了。
得闲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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