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远得很的脚步声,但不怀疑原矜的判断,紧张地停下,小声问:“是朝这边来的吗?”
原矜凝神判断一下,笑了:“嗯,是兰今。”
得闲呆住,慌乱一咬唇,浑身都泛起红。他手足无措要从原矜身上起来,磕巴道:“那……那我们……”
他阴茎还硬着,没在原矜穴里,骤然一动,磨得原矜腰软。原矜低喘着扶住他的腰肢,将惊慌的得闲拉回来:“不要紧,山路不好走,兰今回来还要一刻钟。你快些,我们先做完这次。”
得闲稍稍安心,手撑在他胸腹上,又挨过去蹭他的脸。原矜被顶弄着穴里受不住那一点,眼尾更红,拂开得闲颊边的碎发,禁不住笑:“上回还要在林子里操我,我以为你想要有人看见呢。”
“才没有。”得闲羞红了脸,将他操得更深,脸颊鼓鼓,专横道,“你是我的,才不要被别人看见。”
原矜被捣得腿都发软,眼前花白,细碎呻吟出声。他合起腿夹在得闲腰侧,被操熟的肉穴湿软发红,绞紧冲撞的阴茎,搅出水声淫靡。
“那你要快些。”原矜喘道,“否则兰今走近,便是看不到,以她的耳力,也知晓我们在做什么。”
两人在房中折腾了一刻钟有余,得闲又磨磨蹭蹭整理好衣衫,才脸红红地跟原矜出房门。
他平日里玩得花,是因为知道只有他和原矜二人,原矜又惯会纵容他,无论如何都会护着他。有了认识的第三人在周边,还是他极在意的原矜家人,得闲头一次失措得难以为继。
他羞臊紧张得泄不出,越是心急,便越做不到。最后原矜看他快哭了,亲他的眼角让他躺到榻上,极温柔地用嘴帮他弄出来。
他连得闲腿间早在情事中湿淋淋的花缝都照顾到,得闲前头射出,花穴也被揉得颤动着喷出汁水。得闲情难自抑,扒开两瓣肉唇要原矜舔干净。
这样放纵完,直到兰今进药庐的动静连得闲都听见,他才猛地惊醒,一头埋进原矜怀里,羞耻得不愿出来。
“兰今会不会觉得,我白天便这样拉着你……很不成体统?”
原矜给他擦软下的肉茎和腿间半开的花缝,安抚道:“不会。”
“可是……可是……”
“你又没强迫我。”原矜道,为了方便动作他半跪在得闲腿边,说这话时抬眼,眸子清湛,“我们这样,你觉得见不得人吗?”
得闲说不出话了,合起双腿将原矜拢在其中,俯身凑过去亲他一下。
兰今和几个月前出门时没什么分别,只是夏装换成冬衣。原矜和得闲见到她时,她正在存放药草的那间屋子里,一样一样悠哉地拿起药材嗅闻。
“唷,出来啦。”兰今抬头看他们一眼,叹道,“大白天的,你俩真是蜜里调油。”
得闲才散热的脸蛋顿时又红了个透,低着头,几乎不敢看兰今。
原矜却应了一声,十分自然地默认,又问:“这一路怎么样,有遇上什么事吗?”
兰今便随口与原矜说起来,从屋里聊到屋外。得闲坐立不安地听了一会儿,悄悄开溜,心事重重进庖房提前准备晚饭。
没过多久,原矜跟来,接过他手里的活。得闲一惊,回过神:“你和兰今不是有许多话要说吗?这里我来就好了。”
“兰今找你,说有东西要给你。”原矜一笑,注视着他,双眼如涟漪微起的湖面,“你去吧,这里我来。”
得闲不安上前,依恋地抱他一会儿,有了勇气,忐忑地去了。
他心虚极了,原以为兰今不会轻易接受他和原矜在一起,生怕被骂不要脸,总觉得兰今知道他用那种腌臜手段勾引原矜,逼原矜要了他。
哪料到了兰今房里,兰今二话不说将两个包袱塞过来。得闲讷讷接住:“这些……是什么?”
“原矜没和你说吗?”兰今奇道,“新婚礼物啊。”
得闲睁大眼,热气又攀上脸颊:“……什么?”
“你们不是要成亲吗?”兰今笑了,被他这副模样逗乐,“原矜在信里和我说的,怎么,你没答应他?”
“没……不是,我答应了的!”得闲急忙道,又觉自己太失礼,小声带开话题,“你……方才为什么不直接给原矜啊?”
“原矜要我给你。”兰今道,“他说这样,你会开心。”
得闲一呆,抿起唇,低头,还是没压住嘴角的笑。
原来原矜早看透了他的心思,知道他的担心,也知道……他对兰今心存误解。只是不点破,不让他难堪,温柔地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安心。
得闲抱着沉甸甸的包袱,心却轻快,认真道:“谢谢。”
等从兰今房里出来,他回屋放好礼物,一刻也等不得地跑进庖房,从背后抱紧挽起衣袖在择菜的原矜。
“原矜,我好喜欢你。”
原矜不明所以,但偏过头蹭他一下,自然回应:“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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