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许庭给陆延合打了个电话。
“延合,在哪呢?”
伴随着一声关门声,闹哄哄的背景音被隔断,“阿庭?啥事?”
“没什么事,你之前不是说挖了个挺有意思的调酒师放你新酒吧里,辛辛想去看看。”
陆延合听了哈哈一笑,打趣道:“怎么舍得把你的小宝贝放到我这腌臜窝里来玩了。”
许庭往后一靠,也笑了声,“不舍得,这不找你保驾护航吗?”
“得嘞,我在这呢,你们啥时候到?”
“快了,几分钟吧。”
片刻后,司机把车停在酒吧门口。
“下车。”
姜辛听话地先下了车,许庭交代了司机几句才开门下来。
司机把车开走了,姜辛凑过来亲昵地贴在许庭身上。
许庭拍了拍他的肩,“站好。”
姜辛稍稍站直了些,但并没有和许庭拉开距离,挽着他的胳膊一起进了酒吧。
陆延合新开的这间酒吧共三层,地上两层地下一层。二层是休息区,方便醉酒和需要私密空间的客人,一侧是普通房间,一侧是主题房间,隔音效果与安全性兼顾,做任何事都不会被打扰。一层是清吧,背景是舒缓的轻音乐,除了酒类还提供无酒精的特调饮品以及一些小食。陆延合还在隔壁开了一间餐厅,三餐都做。无论是宿醉起来吃早饭,约会相亲吃午饭还是夜生活开始前吃晚饭都能点到合适的菜。两家店内由一段小走廊连通,来去方便。
下层则是纸醉金迷的销金窟。欲望混杂在酒精里挥发,充盈在每一具肉体的间隙之中。美人,烈酒,热舞,这里只有欢愉和最大限度的自由。如果酒保愿意甚至可以陪客人一起搭电梯上二楼。
陆延合从侧边扶梯上来的时候许庭已经带着姜辛在吧台边坐了。姜辛正双手抱着圆肚杯子嘬吸管,像是误入酒吧的乖宝宝。许庭手上夹了支没点的烟,单手转着。
“刚有个喝醉了的要找对象,结果一个电话打过去,人说都分手快半年了!折腾半天才给送楼上睡觉去。”陆延合扫了眼姜辛手里的杯子,忍不住笑,“阿庭,你这小宝贝难得来一次,还给人喝奶啊?”
许庭还在转手里的烟,姜辛放开吸管,趴在桌上侧脸甜腻腻地望着许庭,“庭哥点什么我喝什么。”
陆延合踩着地把转椅退后了点,夸张地搓了搓胳膊,“你两结婚都多久了!收敛点,收敛点!再这样我可不陪了。”
“你挖来的那个调酒师呢?”许庭问。
陆延合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没到人开工点呢,我下去之前瞅着他一眼,这会应该在更衣室把吧,稍等等。”
许庭点了点头,转着指尖的烟,没说话。
“庭哥,”姜辛扯了扯许庭的袖子,小声道,“我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许庭指了指陆延合,“你延合哥的地盘,找他。”
姜辛也不看陆延合,只眼巴巴的看着许庭。
“多大点事。”陆延合朝吧台后面喊了声,“小莫!”
里面脆声应了一句,钻出个穿工作服的少年,看着勉强将将成年,眉眼间还有稚嫩青涩的味道。
“延合,你这是用上童工了?”
昏暗的酒吧灯光下也能清楚的看到小莫的脸涨红了,他结巴道:“我,我已经十八岁了。”
“听见了?我可没用童工啊,成年了。”
许庭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陆延合给他介绍:“这是许庭,我两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可以喊他庭哥。”又指着姜辛,“这你嫂子,姜辛。”
小莫脸上的红还没退下去,闷头叫人,“庭哥,嫂,嫂子。”
姜辛笑骂:“别听延合哥瞎说,叫我辛辛就好啦。”话虽如此,却微微直起身靠在许庭肩上,坐实了陆延合那句嫂子。
“好了,小莫,带你辛辛嫂子去吃点东西。”
小莫点点头,从侧边绕出来。
“庭哥,你不和我一起去吗?”见许庭没动,姜辛也坐在转椅上没动。
确实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陆延合见他手里那只烟还在转,把小莫拉到姜辛身边,“小莫陪你去,你庭哥借我一会。在我这还能饿着他不成。”
姜辛从转椅上下来,又喊了许庭一声。
许庭转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去吧,吃完让小莫带你看调酒师调酒,想看什么自己点,想喝可以喝点,别贪嘴。”
姜辛这才跟着小莫去吃饭了。
看着他们进了隔壁餐厅的门,陆延合摸过一张单子推到许庭面前,“喝点?”
许庭扫了眼,“你也爱喝奶?”
陆延合闻言笑了会,站起身来问:“在这聊?还是去我那?”
许庭终于把手里的烟放下了,“去你那吧。”
两人顺着最开始陆延合上来的扶梯下到负一层,推开厚重的门,音浪掺杂着酒精,夹带着欲望与欢愉铺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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