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正瞧见涂澜已经明显鼓起的裤裆。“阿澜,你的好像勃起了。”陈玺准只是单纯叙述,可换来的却是涂澜捏在他生殖器上倏地加重的力道。
涂澜暂且没有管自己生理反应的打算。他只蹙着眉,手掌心里陈玺准的阴囊揉起来软乎乎的温热,阴茎也是攥都攥不住的又细又嫩,“这么摸你会不会爽?”他沉声问着,心里依旧疑心于陈玺准的小鸡巴有没有在外通过精。他略有些蛮横地用指腹搓着人阴茎顶端的包皮,想看看有没有拨开过的松劲儿。涂澜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直盯着陈玺准的脸,对方看起来十足费解,在他捻着包皮往下推的时候才因为吃痛而颤动。
“嘶……”陈玺准低低哼出一声,“这是在干什么?”他闷声问起,因为下意识的缩腰,陈玺准的裤子便被涂澜的手撑开了,容陈玺准低头就能瞧见自己被涂澜夹在食中指指缝间的阴茎,他顶端的皮被涂澜往下拉扯着,露出颜色浅嫩的龟头,这会儿因为拉扯而翘起着,“疼的、不是很舒服……”陈玺准皱起眉头,他双臂撑在沙发上,耐心回答了涂澜先前的问题。
涂澜不可能信陈玺准口头上的话。他的拇指指腹顺势便直接按在陈玺准的龟头上。那里是软的有些湿腻感,涂澜才只是搓了两下,陈玺准的腰就颤起来了。“这样会爽?”涂澜反而有种猜中的恼意。陈玺准该是碰过他的鸡巴了,要不然怎么只是磨两下就会晃腰的?“这样会爽吗?”他加重了语气,反倒是愈发使狠劲儿地压按在人小鸡巴上磨捻。
陈玺准哪里还能听涂澜在问什么,他被生殖器上有别于以往的疼痛劲儿噎住了。这会儿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伸手去按涂澜的手腕试图制止。“呃、啊……”他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微的闷哼。他一昧摇头,疼字还没从嘴里念出来。涂澜的手却是蓦地停了下来。陈玺准的后腰打颤,牵动着胯小幅度地前后摇晃。
涂澜低着头,稍稍挪开了抵在人龟头上的拇指。
正能瞧见他指腹上的一点湿渍。
陈玺准的小鸡巴冒水了。
电视里的声音愈发大起来,陈玺准被吵得眉头蹙得更紧。他伸手推了推涂澜的胳膊,“阿澜接着看吧?哥哥先上去休息。”他的确也是累的,在与涂澜说明情况后便伸手拎着自己的裤子往腰上提,亦觉得涂澜会顺势松开他那个地方。他生殖器已是被涂澜那不知轻重的劲儿捏得有些疼了,更不提被剥出来的龟头遭搓得又热又麻。他裤子已提到了腿根,陈玺准见涂澜还不松手,这才看向对方。
陈玺准的鸡巴出的水不多,只这一会儿手指尖捻捻就没了的潮湿感。为什么要上去休息?是要去偷偷撸这根小东西?是了,哪怕不能勃起,但是阴茎被碰触也依旧会有一定刺激,甚至说不定还会有快感?涂澜越是想,冒出的猜测便越是多。他的手握住陈玺准的阴茎,那根绵软的东西堪堪不过才到他手掌的一半,只能尽量放浅着幅度撸动。陈玺准原本还不知道涂澜在做什么,恰巧电视里正放到赤条条的女生正用手搓着男性生殖器,才叫他蓦地反应过来不妥。陈玺准皱着眉叫停,“这是不好做的事情吧?”他那里被涂澜的手掌心裹得发热,感觉自是怪异。再加上涂澜做的事和黄片里头女生做的事太过相似,叫陈玺准有些觉得冒犯。
对他冒犯,也是涂澜不懂事之下行径太过无所顾忌,殊不知这么做对涂澜自己也是一种冒犯。涂澜对性方面的好奇心有这么重吗?而且从表现看起来是不是对同性更——陈玺准越是想,眉头的结便越紧。他抓住了涂澜的手腕往上抬了抬,使得自己阴茎软软从对方手掌心里脱出垂耷下来。“这种事情应当不能对亲人做的,阿澜。”陈玺准出自直觉地制止。
“那你觉得谁可以对你这么做?”涂澜问问题的语气就意外的充满了火药味,陈玺准这么一拦,倒是叫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地坐实下来。这人估计当真有过自慰的经验了,甚至都知道不能被这么撸鸡巴。“你在外面给人摸过了?谁给你弄过鸡巴了?”涂澜整个人都咄咄逼人地压近过来,陈玺准本能往后仰时又被蓦地拽了一把裤子,整个人便失去重心地躺倒在沙发上。
什么摸过?什么谁能做?陈玺准简直是一头雾水,他下意识还抓着自己的裤子,抬眼就瞧见涂澜往手心上不讲卫生地啐了一口口水,他下意识就想侧过身去拿沙发前茶几上的纸巾。但在下一刻,对方混着唾液的手掌裹住他阴茎所带来的怪异感叫陈玺准蓦地打出个哆嗦。“你干什么?”他语气难免重了些,着实被涂澜的行为惊到。陈玺准撑着沙发欲往后退开一段距离,可涂澜另一只手就按上了他的膝盖,不依不饶地攥着他生殖器。“涂澜!”
湿腻的感觉就这么裹着阴茎,先前被涂澜拉扯出的那点疼痛感也逐渐被湿濡感压下去,可这是涂澜的口水实在叫陈玺准没办法接受。可这会儿仰躺着的姿势不怎方便,陈玺准几次试图挣脱都没能成功。反倒是涂澜贴得越来越近,几乎挤在陈玺准双腿间,将人夹在沙发扶手与其之中动弹不得。“你让人这么弄过鸡巴没有?”偏偏涂澜还锲而不舍地质问。
“什么?”陈玺准见犟不过钻起牛角尖的涂澜,呼吸也因一阵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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