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急促。“让谁这么弄?”他皱着眉,只觉得生殖器被涂澜攥得发烫,却莫名感觉到怪异的胀感。这让陈玺准下意识伸手抓住了涂澜细瘦的腕口。“呼、嗯?”涂澜的手指收紧,在撸动中挤出了一点水声来。
手掌心里头的东西越是变化,涂澜的脸色就越是难看。陈玺准那根小鸡巴当真有些硬起来了,只不过陈玺准不曾勃起过,这会儿甚至连雄性天生的顶腰都不会,还一昧将他的手往下压。绝对是在外面弄过了,被人玩过这根小屌了。涂澜瞧着陈玺准微蹙眉的模样,要是没玩过的话陈玺准这会儿就该推开他了,怎么会被他用口水手交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常年冷着张脸虚张声势的男人这会儿倒是流露出一点无暇顾及其他的专注劲儿来,甚至连往常最是优先放在涂澜身上的视线这会儿也只是紧紧盯着自己腿间,整张脸都跟着发红起来,透出股笨拙的躁动劲来,任是谁看了都知道其一心扑在发情状态上。他的上衣已经卷起大半,紧绷的腹肌线条收缩,抓着涂澜手腕的双臂青筋鼓起,却俨然不知怎么用力的僵着劲儿。
“嗯——”电视中女人的呻吟蓦地与陈玺准发出的闷哼重叠,这叫陈玺准耳朵愈发红起来。涂澜却在得到答案后直接松开了陈玺准的阴茎,那里果然翘起了一点弧度,比之先前要胀大些,因为被一通揉搓下来正充血发红,顶端甚至恰恰渗出一滴腺汁来。明明是瞧着嫩生生的小鸡巴,涂澜却越看越觉得脏。
甚至涂澜都觉得,就连陈玺准这根没用的小屌都随其主人一样格外会装模作样,明明就是已经是脏了的,可颜色还跟雏似的高洁得很。这事儿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都很是突兀,但涂澜脸色倒是愈发沉沉。陈玺准觉得自己生殖器好在小,这会儿拎起裤子穿上也并不显得像涂澜那样突兀得吓人。他终于得以坐起身,伸手去抽茶几上的纸巾,拉过涂澜的手来给人擦拭。“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不高兴了?”陈玺准给人擦干净了手上湿濡的水渍,光是想到涂澜的手碰过他生殖器就觉得心情沉重。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影响?他虽然不太懂这方面,或许应该问问朋友有什么解决途径?陈玺准下身动了动,胀着的阴茎就在裤裆内跟着颤跳。他好歹是想起了涂澜先前问的话,这会儿才回答道:“谁会没事情碰生殖器啊?你总爱钻牛角尖。”
可陈玺准的回答实在太迟了,涂澜认定了对方是狡辩的托词,这会儿想当然不会听信。他抽回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手,“你管我怎么不高兴?你心思哪能在我身上啊。”涂澜的语气淡淡,可怎么听都是在刺陈玺准。他那点脾气一上来,陈玺准就知道接下去的日子该不好过了。
“哥怎么就心思不在你身上呢?”陈玺准这会儿精神都跟着累得困乏起来,只得歪过身子倚着沙发靠背,攥着给涂澜擦手的纸巾一下一下地捏成团。他那里好像出了点什么东西,这会儿弄得内裤里有些洇开的湿感。陈玺准又想到那点发愁的事儿,几乎是语重心长地在劝:“哥如果不把你放心上,就不会和你说这些了——阿澜,或许和哥哥出去试试正常的社交?”
可涂澜这会儿心思全不在陈玺准说的话上,陈玺准看起来有些疲乏得太过明显了,裤裆那里却渐渐洇出一块深色。这人分明说着好似什么大道理一样的话,结果却在这当下闷在裤裆里射精了?涂澜自然不会理会陈玺准,他转过脸一声不吭的,任是陈玺准唤了好几声都不加理睬。他觉得陈玺准恶心,可等了半会儿却并没有等来人接下去的说教。
涂澜回头看过去,才发现陈玺准阖着眼似是已经昏昏欲睡了。还不等他张嘴,陈玺准的手机就响起来,是公司打过来的。陈玺准这才提精神按下接通,电话那头果然是在说先前关于偷卖客户资料的调查情况。若是平时,陈玺准大概会听得更仔细些,只是当下他困顿得几乎转不太动脑子。因此在听到对方说对调查结果进行通报时,也未觉得有什么问题直接答应了下来。涂澜这会儿倒是安静下来了,他看着陈玺准挂掉了电话,觉得事情或许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糟糕。
“行了,你去洗澡。”涂澜松了口风,陈玺准也不疑有他,在站起身往涂澜脑袋上揉了一把之后便上楼往卧室走。他在浴室才拽开自己的裤腰低头看黏腻的腿间,那里头的浑浊白浆并不多,自内裤与下腹间牵出几道丝来,只是有些太湿了,以至于从外裤上渗出来痕迹。陈玺准并没能将自己漏出的黏着液体与之前涂澜给他看过的精液挂钩,只觉得或许是涂澜残留下来的唾液。
他实在疲倦,洗完澡又换上干净的内裤后便躺到床上。
涂澜手插着裤袋慢吞吞也进了房间,他看陈玺准眼都睁不开的模样,这会儿倒是情绪稳定下来。毕竟这估计是陈玺准能睡的最后一个安稳觉了。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学校导师的电话:“喂?哦——陈玺准之后估计不会去学校了,要办什么手续?”
他已被陈玺准擦干净的手仍不自觉地捻着手指,“你们走程序就行。”涂澜挂了电话,又是神态自若地上前去将陈玺准的手机拿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反正都在微信的联系人里就是了。
他编辑好了信息群发出去,顺带着清空了陈玺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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