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被撕开的那一刻,郑孟筠觉得天地都崩塌在这个昏暗的、冒着冰冷锈味的帐子里。
明烈的眼神,晦暗不明的眼睛,
一切都将不再重要了。
什么粮草军队地图,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家国大义,什么天地君亲师……他背过的经书典籍能装几车,却没有一个字能告诉他,此刻他该怎么做。
他是个怪物。
苦苦守了这样多年的秘密,就被这么粗暴的、血淋淋的揭露在明烈面前,以这样羞辱性的、毫无廉耻之心的姿态。
多狼狈啊……
郑孟筠还想挣扎,一双长腿没有章法地去蹬明烈。
明烈很有一股子蛮力,一把抓住他左脚踝,粗糙的指腹在踝关节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压低了声音暧昧道:“别闹,若若,乖一些,就能少吃苦头。”
被触摸的地方一阵酥麻,郑孟筠恨恨地瞪着他,使了力,想把脚收回来,却还是被明烈强硬地握在手里。
明烈俯下身来,舔弄着郑孟筠大腿内侧的嫩肉来。皮肤像方从冷泉水里捞出来的羊脂玉似的,幼滑细腻,被他牙齿衔住了,又吮又吸地。
那块皮肤本就敏感,又离会阴处那样近,明烈鼻息几乎从穴上拂过去,弄得郑孟筠头皮都是酥麻的。
他还想去踢开明烈,但又变成无力地在他手心里挣动:“走开……”郑孟筠的声音被情欲浸染,抗拒的话说出口来也像在半推半就地呻吟般。
明烈伏在他两腿间,抬起头来,深深看了他一眼。
只这一眼,郑孟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随即高声道:“你要干什么,别碰……”
还没说完,明烈便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舔上那口粉嫩干净的花穴来。
湿热的触感让郑孟筠几乎要发疯。明烈的舌尖深深浅浅地戳刺着穴内,反复拔弄着两片稚嫩的阴唇,往上行,又吻上那蒂珠,打着圈地舔弄、吮吸。
生涩的郑孟筠哪受得了这个,只觉得自己高高低低浮沉着,将要不要之际,明烈忽然松了口,抬起头来,玩味地看看他。
“啊?”郑孟筠眼尾绯红。
一只指不容分说地插进那已经湿润的花穴里:“怎么就湿了,还没开始呢。”
加了一根手指,动了几下,打着转,又加了入了神,回过神来总能见明烈盯着他,不知看了多久。
情窦初开的年纪,被那种热切的眼神弄得郑孟筠心中小鹿乱撞,其实羞得很,但装作没事人一样,面上倒是红透了。
当年一别,郑孟筠这一生一次的离经叛道就此终结,他当回那个克己复礼的世家公子。钟鸣鼎食之家,什么事情都身不由己。
他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无法与明烈相见,此刻却躺在他温柔坚实的怀里,仍然能如当年般亲密地拥吻。
多荒唐,这默契居然还在,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自欺欺人、装聋作哑,好像还是天真稚嫩的年代似的。
这般温情的时刻,郑孟筠心里却如同塞满了酸涩的果实,滋味难以言喻。
离开梁都时,与郑孟筠同来的还有另一队人马——骠骑将军杨逸与他兵分两路,押送其余辎重和另一部分粮草。
算算日子,这已经郑孟筠被劫到十六部大营里的第三日,杨逸应当早就安全抵达。
众人发现他这个监军未到,他们也应该意识到不对,该有动作了。
只是……
想到明烈,郑孟筠就觉得自己心口闷得慌,不知怎么办才好。
翌日,郑孟筠是被屋外的动静闹醒的。
外头好似有丝竹奏鸣,曲调悠扬、百转千回,典型的漠北调式。
枕畔空空。郑孟筠睡眼蒙眬地坐起来,见明烈正在更衣。
他正在系一条织了金似、过分华丽的下裳,上身赤裸,蜜色的皮肤,肌肉精壮,隆起的线条像如同山峦曲线般流畅舒展。
见他没穿上衣的赤裸身体,郑孟筠霎时便清醒了,口干舌燥,脸胀得通红,一双长腿无意识地绞在一起,脚上的锁链“哗啦啦”响。
明烈听见声响,转过头来,见他害羞局促,打趣道:“前日都舒服得都溺在我手上,现在倒是知道羞了?”
闻言,郑孟筠下身花穴一缩,更是恼羞成怒,操起枕头去扔他。“纨绔!”奈何力气不够,枕头只落在榻上。
明烈一边将一件样式奇怪的上衣往身上套,一边走过来对郑孟筠道:“这几日,无聊么?”
“什么?”郑孟筠睨着眼看他,“你又在揣什么歪点子?”
一件长袍扔过来:“今日是祀日,有仪式,带你去玩。”
祀日是十六部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就像梁国的新年。明烈从前与他讲过,他们会在傍晚举行祭祀,以沟通上苍,求来年风调雨顺。
郑孟筠一把抓住那衣裳,眼睛都亮了:“真的?”
“真的。”明烈无奈地点头。
下午,烈日头下去了,明烈才终于把他身上的锁链解开。郑孟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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