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蝴蝶结缎带尾部的舌头抽离出了火热的肉穴,随着抖动滴下一粒粒晶莹液体。艾尔林宛若绿宝石般的眼眸不知何时变成了竖瞳,威胁的信号开始无声地传播,越来越靠近危险毒蛇的形象。
被吊在半路,硬生生阻挡了体验极乐大门的兔子瞪着血红的圆眼,回头怨念地望着男人,在他的不为所动之中,自己开始前后蹭着棕黄色的稻草堆,试图利用外部的刺激让小肉棒达到高潮。
对于敏感的肉棒来说,粗糙甚至扎人的稻草成了最好的猫抓板,身体识了趣,还会下意识去撞刚刚获得快感的点再次摩擦,每一次刺激都让纪载悠全身痉挛,如同一个站在悬崖边的人,不停伸脚再缩回来,徘徊在坠落的边缘。
微小的快感积累在一起,把他折磨得神智不清,下压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像是要用阴茎将整个稻草床铲飞。
艾尔林抱起了可怜巴巴的小兔子,那双耳朵委屈地垂在肩膀上,秀气的阴茎不停地向外分泌着前列腺液,铃口处因为刚刚的撞击已经变得玫红,鼓鼓囊囊肿起。
“和猛兽交配的第一件事,是学会控制自己。”蛇族兽人的话语冷静,要不是裆部的形状过于明显,还以为他真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说的与做的又是另一回事,况且毒蛇向来不算是猛兽。
冷血动物特有的低温附上躁动难耐的阴茎,漫不经心地撸动了两下,咕噜噜噜的声音从迷迷糊糊的小兔子喉咙里逸出,浓稠偏带米黄色的精液悉数喷洒到了天敌的巢穴之中。
艾尔林的鼻子动了动,不太满意多出来的新鲜味道,不过躺在他大腿上浑身发抖的小兔子补偿了这一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是他胃口大开最好的开胃菜。
“有点浓啊。”蛇族评价着。
他的点评听起来尚且客观,然而被点评的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试图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平时都要和伯伯阿姨们一起躲坏人,哪有时间干……干这种事!”
蹩脚的借口让艾尔林不予置否,或许是有一群人的性癖是纯情到碰一根手指都算亵渎的处女,但是一方霸主的猛兽从来都是偏好熟到爆汁的熟妇。
这场调教是必不可少的,也是受益匪浅的。
娇柔的小兔子被一把推倒,正面朝向他躺会了带给他欢愉的稻草堆。两条细长笔直的腿被掰成了字型,暴露着还淌着不明液体的蜜穴,尾巴本来被压在身下,又因为腿部被一把提起,从而离开了地面,避免了瘫成毛团饼的下场。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性爱预备势,再胆小的兔子也不该露出世界崩塌般的表情。真正让他下腹部上再次起立的阴茎都开始萎靡不振的,是男人面色如常脱了裤子后,那两根y字型生长的肉刃。
“两……两根?”纪载悠的大脑宕机了,蛇类拥有两个繁殖器官的生物知识在此时缓缓从脑海深处被挖出,只是蛇类兽人沿用了这一设定,让他对这个世界更加后怕起来。
他为自己设定的目标是老虎领地,但是猫科动物的生殖器是不是有倒刺?现在掉头来得及吗?
来不及去思考之后的前进方向,极具压迫感的艾尔林眨着竖瞳,再次抢回了他的全部关注。通常人们看到摆动着丝线般蛇信子的毒蛇,第一反应总是阴线与狡诈,大家在历史的某个节点达成了公认,从此以后天生的坏种成了这种生物的标签,他们满肚子坏水,是恶魔的使者。
然而艾尔林并不是。
他同样带着那股神秘、无法捉摸的气息,又偏偏混杂着无法诉说的天真。他的世界很简单,也很直接,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用最浅显的角度理解世界。
天真的蛇人把两个生殖器的头都对准了刚被舔舐过的肉穴,偷吃过的小穴不安地躁动着,只有纪载悠地表情更加恐怖,比见到两根肉棒更可怕的事大抵就是对方打算一口气把两根一起插进来!
“嘭”的一声,小腿肌肉发达的兔子总算发挥了自己的特长,一脚踹在了天敌的胸口。
艾尔林捂着发痛的胸膛向后退去,随时点燃的火药味在空气中浓度越来越浓。
纪载悠这才想到为刚刚自己情不自禁的举动辩护,他白着一张脸,小声说道:“不能两根一起进来……至少不能马上。”
拖延战术的含金量正在上升,艾尔林眯着眼睛,安静地评估着身下猎物所言的真假。纪载悠见状立刻顺着杆子向上爬,两团肉丘讨好地在柱身上摩擦,连带着小绒球一晃一晃,像一朵漂亮的木棉花。
“那就先进一根。”大约是不想一下子玩死猎物,艾尔林沉默片刻后还是做出了妥协。他有点急不可耐,像个刚开荤的小伙子,握住靠上的阴茎就要往里面捅,完全失去了掌握全局的松弛感。
这也不怪他。天天啃胡萝卜、干草的动物把能量全都转化成了充满肉感的身躯,高耸的雪臀是最高的山峰,沿着下塌的脊背一路望到瑟瑟发抖的长耳,性感的弧线有让任何人为这具肉体发疯的能力。
紧张得咬着下唇的小兔子含泪颔首回望,似落未落的泪水无声地控诉着,但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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