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又彰显着相反的事实:他在期待被狠狠填满。
也许是因为两个肉棒共用了一个泄殖孔,阴茎的大小并未超出正常人太多。圆润的伞状顶部进入身体时,纪载悠也只是低哼了两声,没有太大的不适。
在见识过尺寸惊人的体育生后,他对于性爱对象大小这件事已经波澜不惊了。
然而在龟头完整进入以后,他就品出了蛇类阴茎的不同。正在缓慢插入的柱身硬得反常,甚至有些尖锐,像是一根路边捡的鱼刺做成的棒子,摧残着娇嫩的内壁,纪载悠惊恐地怀疑内部会不会出现看不清的红色小出血点。
他不敢多做动作,以防牵连到体内还在插入的生殖器,但是巨大的恐惧已经笼罩着他,让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那是……什么?”
艾尔林脸上还残留着被温热肉穴包裹的满足,听到问话不解了几秒,随后才恍然意识到纪载悠在询问什么。
“骨刺啊,为了防止交配对象逃跑。”他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即使纪载悠没有逃跑的念头,此刻也萌生出了“远离他”的想法。
这只小兔子在被充血外翻的第一根阴茎插入到底后,终于意识到他来到了野蛮的动物世界,这里没有做爱,只有交配。
传说中雄蛇表面带有纹路与刺的阴茎是用来紧抓住雌性泄殖腔的腔壁,防止在交配过程中雄性生殖器的脱落。
不过现在的应用场景显然有些不恰当,被硌人的骨刺阴茎贯穿的可怜者与两个关键词都丝毫搭不上边:他既不是雌性,更没有蛇类泄殖腔。
唯一仅存的共同点大概就是对性事的挣脱态度,这也为粗暴的插入方们提供了一个思路,如果每次做爱的另一半都非迎合接受的态度,问题是否出在他们身上呢?
一愣一愣的骨刺让纪载悠痛不欲生,然而艾尔林并未做任何等待,坚硬如烙铁的肉刃就开始抽查。玫红色的媚肉被连带着向外翻出,还不等纪载悠惊呼,大力的冲撞又把一切归为原位,只有柔嫩的内壁留下来隐隐作痛的观感拉拽着他,维系着与现实世界的联系。
细小的针尖同时扎入皮肤,似梦似醒中全身裸露的地方都在被尖锐的攻击着,刺痛包裹了他,淹没了他,从身体的最内部到大脑深处,他是一个被钉子锁死活动范围的提线木偶,活动范围只有可怜的毫厘之间。
更可悲的是这种如蚂蚁啃咬的不适像俄罗斯方块一样一层层叠加,最后全部消加,成为了隐秘的、硬币另一面的快感。带着羞耻意味的欢愉在心理层面袭击了纪载悠,成功在把他拖下欲望的无尽深渊中迈出了一大步。
艾尔林的双手凶狠地捏住无法逃脱的猎物的腰侧,纤细的身材却在皮下隐含着薄薄一层肌肉。那是值得铭记的每一分每一秒,在面对生死威胁之中锻炼出来的求生技巧。
y型生殖器的另一根的存在感稍显弱势,只是随着大力肏干,不知不觉中前后摩擦着会阴,给双方都带来了叠加的快乐。纪载悠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当他作为“雌性”参与着性事时,他就更能切身感受到生物进化中遗留下来的选择的合理性。
他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因为体内不属于自己的异物而死死钉在原地,像一头困兽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
另一根阴茎时时刻刻贴着他的会阴部,肉棒自主分泌的爱液在此刻成为了润滑,与体内的那一根相得益彰,同时进攻,恍惚间仿佛真的有两个人在同时肏干着他……
艾尔林不满地打断着他的神游,强迫他抬起下巴注视着他:“只有我一个人,我马上就会让你吃到我的全部。”
因为根部相连,前方的阴茎无法完全进入,只是在放出狠话以后,激烈的冲撞明显节奏加快,纪载悠的呻吟也更加急促,比起一只兔子,他甚至更像是一只在早晨打鸣的公鸡。
男人也不吝啬自己的声音,略显尖细的轻哼混杂着高昂的叫声,让不大的阴暗巢穴彻底染上了粉红色的咸湿气氛。
两个做爱做到兴致高涨的人,眼睛都涨着难以言说的光芒,充血着的瞳孔像是被血染红的黄昏,代表末日与尽兴到死的疯狂在不大的窗口里全部展露。
“现在……现在进来!”就算阴茎再坚硬、再滚烫有什么用?他还不够……不够!无法触碰到的g点隐藏在穴道深处,不停收缩夹紧的甬道诚实地反映了兔子的现状。能够忍受的痛感永远只会是催情剂,巨大的空虚主宰了他,现在就是那个时机,那个他刚刚还惧怕着的“马上”。
肏穴肏到手指近乎掐紧肉里,足以证实另一个当事人恐怕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艾尔林并非是一个被别人牵着走的体贴之人,恐怕就算纪载悠不主动说出诱捕的话,他也会自顾自为了安抚躁动的欲望与阴茎,开始下一步骤。
不谋而合的两人在情欲的漩涡中达到了一致,修长的手指掰开叽咕叽咕吐水的洞口,狭小的空隙完美地接纳了另一根重刃,达成了所谓的平衡。
当两根阴茎拥挤在一起插到底时,两声长吁不约而同地发出,精壮的腹部终于抵上了翘在那里无人问津许久的肉团,短尾巴刮在男人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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