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那颗肥肿阴蒂似乎察觉到阴瓣张开而不安地哆嗦了两下,尿孔也无法收紧地流出一道无色的清液。
“你干什么…”林菱把目光迅速转开,给他用毡子遮了遮私处,有些嗔怪地看了严世蕃一眼,却只看到他涣散的眼睛里逐渐坍缩的痛苦。
这是遭了什么罪呀……
下面都被用成那样了,还流着血和脏东西,也许严世蕃只是想让她给看看,这也情有可原。林菱的神情和缓了下来,重新低下头看他腿心那处。严世蕃却喘息急促,显然他因为不愿意再受掰腿酷刑而主动送胯是一码事,而又面临奸污凌辱则是另一码事——他还是无法不害怕。
严世蕃一动胯腿就一阵疼痛,可还是迷迷糊糊想合上腿,抽泣着磨蹭两股,林菱想看清他的伤口也总不得逞。她站起身环顾四周,找出一条小麂皮的绑带,绕在严世蕃腰后拽平,向他两腿各环出一个结,让他两腿只能受制于绑带长短而张开,不得不袒露出受伤的女阴。
严世蕃的反应总是迟钝一点儿,等他意识到这绑带的制约后立刻挣扎着踢动双腿,他往日那猫一样的无声呼吸也变得焦灼激烈:“不要…别插我、嗯……好疼…”
被连日虐待轮奸的阴道和宫口酸痛难忍,胀满浊精的胞宫撑起肚皮,拉扯着那片青紫淤痕再度作痛。
“滚开、呜!不要……”严世蕃的阴唇被她扯住查看,整只肉蚌就又开始蠕动吮缩,他管不住自己被春药和奇技淫巧调理得日夜求欢的雌穴,可多年委身人下的风流叫他连推拒都媚意横生,微拢的眉首略含幽怨委屈,而他也有不那么像个女人的地方——他不同于女人呼吸时小腹起伏,他像其他男人一样用胸脯喘息,可耸落摇晃的地方却是两只柔软雪白的乳房,看起来诱人得像一对完全不察自己已被猎人的箭矢瞄准的悠游白兔。
林菱看得直想叹气,这副香艳样子招摇人眼前,他下身这本就无自卫之力的地方怎么还保得住呢?
她的手指轻轻捻了捻他的阴蒂,那本就肥大敏感的小东西如今更甚,竟然只是一碰就牵动着媚穴流出黏腻精水。林菱打量着严世蕃也是受不住触诊,自身更挣扎不休,便取过药钵将那些有麻痹之用的药膏向严世蕃腿心厚厚涂抹一层,一大团先糊上娇嫩花蕊,免得脆弱处翻开对外,让他太过不安。
她攥着他的手腕,他垂落的指尖被挤压得淌血更多,她便和他在指根处榫卯相扣。严世蕃的手指微屈着抬扬,近乎木讷被动地靠在她脸侧,细小沉闷的呜咽从皮肤骨骼流向林菱的心膺。
她另一只手探下去想把药膏抹匀,却开始为难这动作怎样才不会引发歧义,她用余光扫了扫严世蕃没骨头似地靠在她肩头的样子,随即决定还是叫他和寻常病患一样躺下。林菱用下巴抵着他肩,把他压在身下,才用指头试探着抹开药,尤在阴蒂周遭仔细往里填涂。
严世蕃下体的酸痛憋胀逐渐舒缓麻木,只余娇弱处被亵玩的隐隐羞耻。可屏去快感,她动作才显出本来的轻柔,很久、很久,从三年前被嘉靖驱逐出京作别严嵩,只能依靠罗龙文和鄢懋卿时起,严世蕃都没有再被这样对待过。
他的身子忽然开始颤抖,林菱皱了皱眉,无法安抚就俯下身把他紧紧压住,虽然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却还是听到他吃痛的抽气。在那些恍如隔日的曾经里她总是抱怨他娇气,可此刻她明白他大概真的很疼,于是也什么都不说,任他挣扎喘息。
在他意识到身边的人真的是林菱的时候,严世蕃开始忍不住不断从眼眶向外扑落的眼泪。因为终于见到了不会再虐待他的人,他害怕是梦,梦醒了又回到冰冷的诏狱中,不敢死也活不成。
“疼…我的肚子……”他的求救夹在抽泣之中,被一次次灌满精液的子宫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狭窄形状,饱胀地顶起肚皮,散发着反复被春药灼烧后的痒意。
肥肿外阴被麻药暂时剥离痛苦,腹中的酥痒就更加不可忽视,被勒着分开的肉花难免在翕动中吮入空气,勾着严世蕃的肚子越来越淫荡难过。软嫩宫口仿佛一张婴儿嘴唇,张开了痴痴地流着黏透口水。
“啊、嗯宫口好痒……小逼被操得没感觉了…插插骚子宫……好想要、想要…”严世蕃的面容并不如淫语般贪欢,而是痛苦得不得生天,他血淋淋的手指屈伸,但也什么都抓不住。
林菱为难地思索片刻,一时竟没想到要从他身上起来,严世蕃的肚子却受不住力,宫颈抽搐着往外扑扑出精,被绑带拉开的腿心只能流出污浊的液体淌过麻木的肉唇,这感觉奇妙异常,严世蕃忍不住又想夹紧下面,却因为腿不能动而只有花心媚肉绞缩起来,硕大的阴蒂被牵引得突突跳动,他下意识托住腰,小穴的精液就喷得更止不住了。
那些听得已经多到记住的凌辱之语提醒他,他现在简直是个贱皮贱肉的淫妇娼妓,长着个骚逼的欠操母狗。严世蕃无助地扭动着腰肢,身子一挺一挺地发出嗯啊哭声:“我忍不住了、阴蒂要破了,好想喷……”
林菱也顾不得嫌他脏,把手搭在他腰侧拍了拍:“没事,没事的。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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