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山也没有收回手。他的手慢慢滑进白徵的裤管,牛仔裤的粗糙质感,更衬托出手掌下滑嫩的皮肤。周砚山像把玩一件儿玉器一样摩挲白徵的小腿,布满青筋的手背,逐渐用力,将白徵的小腿掐出指痕。而白徵感受到了周砚山的欲望,因为男人胯下的东西越来越硬。
晚餐即将结束,白徵仍对周砚山淡笑着,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某些情绪,撩人绮思。
这场悄无声息的行动轻轻拨弄秘密的弦,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不知不觉感染了周围的人,白徵身边坐着的一对情侣竟然明目张胆地咬耳朵。
晚饭后男士们去了吸烟区继续讨论政治、高尔夫,或者领带什么的。女士们离场,来到后面有壁炉的小屋。白徵闻不惯烟味,偷偷溜了出去。经过后面的小屋,听见透过厚厚的幕帘,里面传来笑声和钢琴声。
白徵掀开一角往里看了一眼,果然在小屋的正中央看到一架钢琴,一个带着头纱的姑娘正坐在那儿弹着。斯娜抽着烟,坐在壁炉前的安乐椅上。周围的妇人和姑娘们低头不知道在说什么。还有个老妇人坐在窗台边缝补。
白徵正准备走,转头猛地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扑面而来的气息令白徵一下子就认出了是谁。
“去哪儿?”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白徵被抵在墙上,感受来自周砚山胸腔的震动,潮热的空气中掺杂了一丝烟丝的味道。
白徵倒是没想到周砚山也抽烟。
“长官,我待在这里也没用,不如出去站岗怎么样?”白徵笑着问,扫了一眼周砚山的身下。
灯光昏沉黑暗,前后是谈笑的人们,而周砚山把白徵堵在墙角,像是报复刚才的恶作剧一般。
他漫不经心地说:“不怎么样。”
beta的神情藏在暗中,即便离得近白徵也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如何。无法看到眼睛,就不容易看穿一个人。尽管周砚山也不是一个容易被人看穿的人。
“那您要我做什么?”
“老实待在我身边。”
白徵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得待着这儿。”周砚山说。白徵必须要在他视线内待着才行。
白徵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语气软下来,撒娇似的说:“长官,这里太闷了,可怜可怜属下,就让我出去透口气?”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白徵被周砚山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他也不是非出去不可。
“我——”
“你出去吧,”周砚山顿了顿又说,“出去别乱跑。”
“哦……行。”白徵愣了一会,看着周砚山放开他后又重新将自己投入那一堆烟雾之中。
莫名其妙的。
白徵摸着脖子往外走。走出去后回头看了眼,窗户仍亮着黄色的光。
他走出了斯娜的小屋,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私下寂静无声,他轻轻吹口哨唤来一只信鸽。把事先写好的纸条绑到鸽子腿上。接着白徵捧着它,往上一扬,说:“乖乖,去吧。”
信鸽扑棱着翅膀,发出“咕咕”的声音,飞走了。
白徵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人在便放下心来。多亏了周砚山今天让他留下。听到了斯娜和周砚山的谈话,白徵这才终于能向沈默汇报点有用的了。
第二日,葡萄的采摘开始了。一大早,周砚山带来的人就被斯娜叫去弄个农场帮忙,而白徵吃过早饭后,也被斯娜喊着去了。
每人拿着小筐,在葡萄藤下面每隔不远处就有一个大大的竹筐放在中间。白徵在这些人里十分吸睛。很多姑娘跑来搭讪,和白徵说笑。白徵性子有时候随和,有时候又让觉得生人勿进,阴晴不定的,但这次倒是没抗拒,和农场的姑娘们嬉笑打闹,闹腾得很。
正午的时候,周砚山也加入了采摘的行列。一串串饱满的葡萄在太阳下晶莹剔透,闪着光泽,再经周砚山的手送进竹篮。白徵知道周砚山过来了,假装不去看他。只是在不经意的抬头时,目光总是忍不住追寻这个男人。他在一群人里,与这里格格不入。
白徵手里拿着一串刚摘下来的葡萄,旁边的姑娘叫乌拉,还在同他说话,可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他抬眼看到周砚山朝他走过来,目光不小心对视了,beta深邃的目光让白徵不由震颤。
周砚山一步步走近,似乎是要张口和白徵说话,但是就在这当儿,斯娜横插一脚,从葡萄中间过来,挽上周砚山的胳膊,笑得娇媚。斯娜同周砚山说着话,说今年的收成真好,葡萄个个都饱满。她往白徵这儿瞥了一眼,笑得更大声了。
白徵后知后觉收回了视线,把手里的葡萄丢进篮子。为什么斯娜和周砚山亲近他就不感到讨厌呢?可能是因为,斯娜和阿莉莎不同,她看上去一点儿也不需要被周砚山保护。原来他只是嫉妒,白徵想。
后来,斯娜的声音消失了,连同旁边的乌拉也一同消失了。白徵感知到周砚山正在慢慢靠近。他心跳个不停。
“累吗?”周砚山低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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