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理由,本该充军的人却假死逃脱,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斩。
谢温怀和阑瑄到了将军府,命小厮通报,小厮却道:“小林将军不在府中。”
谢温怀与阑瑄对视一眼,阑瑄冷着脸道:“林大将军说,小将军头疼卧病在床,陛下特命我二人来问候,你却说小将军不在府中,难不成是林大将军欺君罔上?还是你这个仆人满口谎言?”
小厮听见这话,立刻跪下求饶:“两位大人饶命,林大将军在府中,醉酒正准备歇下,不如我去通报大将军一声?”
阑瑄懒得多言,谢温怀点头道:“去吧。”
不多会儿,林大将军虽醉酒却步伐稳健快步而来:“丞相大人,御史大人,老臣并非故意欺瞒,臣入宫时卿儿确实还在府中,这会儿确实不见踪影,大约有事出去了,两位大人切莫禀告皇上啊!”
猜到了,有谁做了恶还会回家等着人上门来抓啊。
谢温怀问:“大将军可知他去了何处?”
“不知道。”林隆忠摇头:“儿子大了,我还能随时看着他不成,老臣要回去睡觉了,两位大人慢走不送哈!”
……
两人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小林将军的去处,便各回各家,分开时,阑瑄对谢温怀道:“明日钦云楼见。”
谢温怀拱手行了个拜别礼,算是接受了阑瑄的联盟邀请。
相较自己而言,谢温怀实打实的,是他家小妖儿的心头好,所以阑瑄选择暂时与他合作,将人救回来再说。
——
虽久在南境,林落卿对朝中的形势了解颇多,将军府留在都城的探子常往林落卿手里送消息,他基本知道陈煦安与阑瑄谢温怀两人的事。
只是不得召令不可回京,他也只能在南境远观。
一回到将军府,他便调集五六个好手,就等宴会开始后阑瑄与谢温怀进宫时,他好去劫人。
探子禀报谢温怀将人送去了别院,他买通别院小仆在饭菜里下了迷魂散,那四人警惕的很,根本没吃,但林落卿有两手准备,还命人放了迷烟,那四人脱力难敌,与他带去的六人打斗时,他趁乱抱走了陈煦安。
待抢到人后,他直接带着人出了城,宴会结束后城门早已经关闭,即便他们二人查到了自己的去向,短时间也寻不过来。
城外一处院落里,林落卿将陈煦安放到床上,那四人虽及时发现了饭菜里的迷药,却没来得及提醒,陈煦安吃了一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刚在马车里,他便将昏迷的人抱在怀里好好的蹂躏了一番,小时候那次出游惊鸿一瞥,之后与阑瑄查了许久都没能查出他是哪家公子,再之后他便随着父亲去了南境。
中秋归来,随父亲进宫赴宴,他原是极讨厌这种场合的,同一群同龄公子坐在一起也一言不发。
喝了几杯别人敬的酒之后,就想找个地方去躲清净,往左边一瞥,透过那群公子错乱的身影,他看见了坐在另一头的陈煦安。
他长大了些,小时候匆匆一瞥,脸上还有些肉嘟嘟的,如今已经抽条了,虽还是圆润的脸,却没有了肉感,同他一样一个人坐着,浑身上下的气质干净又通透。
林落卿端着酒杯过去,在他旁边弯下腰:“你是哪家的公子?怎么一个人坐着?”
陈煦安侧头瞧了一眼,然后站起身拜礼:“我祖父是陈国公陈礼齐,见过小将军。”
虽然林落卿还没有正式的官职,但大家都叫他一声小将军,刚刚陈大将军带着拜会陛下时,众人都看见了,所以陈煦安认得。
“我叫林落卿,你叫什么?”
“陈煦安。”
“那我叫你小安儿,你叫我阿卿哥哥?”林落卿高兴地道。
陈煦安:……
初次见面,未免过于亲密了。
林落卿说完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了,在军中待的太久,身边都是些大老粗,说两句便能勾肩搭背,自己养成了习惯,再加上他兴奋于两人的偶遇,这一下子竟跳脱了。
两人喝了几杯酒,陈煦安对南境的事儿很感兴趣,林落卿同他讲了许多,道别时还说之后去国公府拜会。
谁料第二日就被陛下抓了壮丁派去查案,他与阑瑄查了许多天,一直忙到了回南境的时候。
当时走的很急,林落卿只能差人送了信和一只玉佩过去,信中写满道歉之词。
10/
陈煦安被放在床上,刚刚在马车上时,林落卿将他抱在怀里亲了半天,头发都弄得乱乱的。
此时发髻被拆开后,陈煦安墨色的青丝就铺了满床,眼眸浅浅地闭着,细细看来眼皮有些轻微打颤,刚刚被亲的有些呼吸不上,所以脸色很是潮红,就连纤细的脖子与锁骨也是,白皙的皮肤上浅浅的透了一层粉。
他此时还睡着,脑子里却有意识,刚刚在马车上被堵着嘴唇亲吻时,他的意识便回了一些,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男人坐在床边细细欣赏陈煦安如谪仙一般的面容,小时候匆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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