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这张脸就落入他的心里再也忘不掉。
十五岁的中秋宴上再相遇,他跟他讲那些军中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少年眼里一片期待,就像望着天等待雨水的兰草,听到有趣的地方时,偶尔巧笑,笑靥如花。
手指滑过他纤瘦的脸颊,林落卿细细描摹陈煦安的眉眼,他太想将人占有,永远留在身边,念了这么多年的人,总算是得到了。
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衣服,甚至连底裤都脱掉,如同柳枝一般柔韧的身体展露在林落卿眼前,一只宽大的手掌在陈煦安身上作弄,惹得他的皮肤有些发痒。
陈煦安睁不开眼也说不了话,温热的触感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弄得他全身发痒,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人的手掌已经掰开他的双腿落在了腿根处的雌穴上,细长的手指探入,脑子里挣扎了半天,他才艰难地发出了一声“唔”。
无意识的喘息让身体里作弄的手指更加兴奋,林落卿常年拿枪,手指上的茧子又粗又硬,他又抠又挖,粗粝的皮肤滑过软嫩的肉壁,惹得陈煦安身体一阵颤栗。
已经入过两根大家伙的雌穴包容度很高,但依旧紧实,竟能够贴着手指裹住,内壁如同柔软的棉花,软肉被手指顶弄成各种形状,手指扫过肉壁的酥麻感在身体里传遍,惹得陈煦安又无意识叫了好几声:“唔唔……”
雌穴在他手里如同一个玩具,将他的小穴儿玩的水光淋漓后,那人又瞧上了他穴前那根精巧的小物件,那是阑瑄和谢温怀都没有玩过的东西,林落卿将它整个包裹在手里。
之前没试过这样,陈煦安竟不知,这东西被玩弄起来,竟也如此爽,在林落卿的手底下,他的阳根逐渐硬挺起来,他总算知道那嬷嬷为什么将这东西堵住,失了玉藕的小孔,他连水儿也忍不住。
刚刚雌穴已经被林落卿玩透,身体正性欲大发,加上半昏迷,他的身体一点防备都没有,阳根被揉了没几下,就噗噗地射出白水来。
那人语气里擒着笑意:“真快,这根小东西可真好伺候。”
手指在阴蒂上揉了揉,将粉红色的阴蒂揉成各种形状,轻轻一揪,就惹出一股水来,陈煦安听见那人似乎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欲哭不能。
这人怎么这么坏,明知道他想要的紧,却还在逗弄,若他能说话,此时怕是要叫翻了,他渴望那人快点将手指伸进来,在他发骚的小穴里狠狠搅弄。
不知是不是心里的碎碎念起了作用,那人下一刻就两三根手指一起伸了进来,穴口被撑成诱人的椭圆形,包裹着手指根部。
好爽……
再动一动……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被调教过的原因,即便自己使不上力气,但在那人想要再次退出时,竟然紧紧地夹住了。
他又听见了那人的笑声,还有一句话:“真灵巧,竟然嘬着我的手指不愿意放开。”
忽略话语里的逗弄,陈煦安竟然觉得声音有几分熟悉。
“你…是…谁……?”陈煦安的声音断断续续,半天才能说出一个字,但好歹能说话了。
那个声音道:“我是你未来的相公。”
不是,陈煦安在心里摇摇头,温怀哥哥才是他的相公,现在是,未来也是。
可是自己好浪荡,在回到温怀哥哥身边之后,竟然还接受另一个人玩弄他的小穴,身体还兴奋的很。
“好想肏你。”那个声音说。
呜呜,他也好想被肏,小穴被玩的敏感极了,汁液顺着股沟流入臀缝,每一处触感都被放大,变得清晰无比。
不要,不要再这样似有若无的滑过,再放进去一些,再深一点,真的好痒。
那个人最终没有,只是三根手指玩的越发狠,似乎要将他小穴里的一汪源源不绝的清泉榨个干净,屁股下的褥子已经湿了好大一块,凉凉的粘着臀上的肉。
“啊啊啊……”三根手指在小穴里作弄时,那人还不忘记他柔软的阴蒂,大拇指猛力揉搓,直接将他弄到了高潮。
一股汁水不受身体的控制,猛的喷出,陈煦安急促的呼吸终于平稳,本以为自己能够冲破束缚醒过来,却是最终也没醒。
再次睡去之前,他听见那人叹了口气。
“等你醒着时再说,我想听你叫我阿卿哥哥。”
阿卿哥哥?原来是他。
中秋宴上,那个同他讲了许多趣事的小将军,本来约定好之后来府上玩,却一次都没有来过,临走时只留下了一封信和一个玉佩。
玉佩他已经弄丢了,大概是抄家时一起充了公,但他还记得那人同他讲故事时肆意的样子,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陈煦安便听见了屋外的鸡鸣声,眼皮颤动几下,然后睁开,一扭头就看见旁边神色如墨看着他的男人。
两人同盖一床被子,那人侧着身,他能感觉到那人的手搭在他的腰上,长着厚茧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摩擦他腰上的软肉,另一只手撑着脑袋,这个姿势明明风流的很,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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