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粗气,白亮的大腿根绷出青筋。
阴蒂卡入枪口中,枪的棱角压上阴蒂下,小小的雌穴尿道口,他转了转枪,像是鞭挞的爽,方逐意一下子仰起脖颈,呜咽出声,背在身后的手无措地虚虚一抓。
枪改插入穴中,湿软的穴一下子听话地簇上前,黑色的枪口黏满淫液,被红稠的穴肉绞紧,抽出时反出淫靡的光,扯动薄红的黏膜,膜肉在抽插里痉挛张合,精水流的越来越多。
方怀仞的表情愈发难看。
他干脆把枪丢到一边,手指插入穴中,挖其中的精液,手指轻松挖到最深处,那道已经被方逐意扒软的颈口微微裂出一道缝。
“哥,你的逼好浅,一插就插到底了吧。”方怀仞说,强硬地插宫腔中,软肉裹紧他的手指,他搅动起这团软肉,方逐意腰一抖,喃喃的气音:“不要。”
方怀仞抽出手指,伸长手,把挂在浴缸边的花洒拿来。
花洒调成最激烈地水流,扒开方逐意的穴,就往里冲,水流如针,打在上面稚嫩的穴里,水又烫,冲得露在外的穴肉越发红沃,方逐意的眼眶湿了,半张着唇,失言一瞬。
“伏山潮。”方怀仞忽地开口,“对吗?那瘸子的衣品不行,同色系的领带我见过他戴三四次了,他在床上肯定也无聊至极。哥,你觉得呢?”
方逐意的小腹微微鼓涨,方怀仞的手掌捂住他的软逼,把要喷出来的水液堵在穴中,他掌心碾入肉逼中,水在穴里传荡,撑得子宫酸涩,他的虎口夹着脂红的阴蒂,又揉又扯。
“你跟我说说呗,他是怎么把精液射进去,你又是怎么被玩得一身骚味的。”
方逐意被压住的腿忽然抖起来,他无端流下几滴泪,眼前一片白闪,方怀仞抬眉,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淌淌流落,一股淫香散开。
不是从被堵住的穴里出来的,方怀仞捏着方逐意下颚,和他溃散的双眼对视。
“哥,你那么骚吗?揉一揉就潮吹了,那我要是操进你的子宫里你会怎么办啊。”
他松开手,两片软鼓的肉瓣翕合地喷水,他用手掌连抽几下,凌冽的啪声,抽得整个阴阜发肿红如熟桃,沾水,颤颤巍巍的粉。
方逐意只看了几秒,爽快解开自己的裤链,早就硬起的肉刃跳出来,顶着吐出清透水液,微微裂开的花阜,一寸一寸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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