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阴沟里的老鼠,本来就没有自尊这个高尚的概念可言。”
我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的,“所以我想要过好一点有什么错?”
“毕竟自尊又不能当饭吃。”
旋即,我又重新在沈俞舟面前展现了一波现在过得有多好的处境,“可话又说回来,没有自尊,你看,我现在享受到的,就都是我的。”
话音一落,沈俞舟无声地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打了一场伟大的胜仗。
可当给打牌的姨太太们递水的保姆经过我,不得不低头喊我一声“六姨太好”时,我脸上小人得志的神情,却再也撑不下去了。
“六姨太?”
沈俞舟像是刚从这个称呼中缓过神来,那种不可置信的语气,好似又把我打入了深渊。
而我又该怎么跟他解释我现在的情况?
告诉他,我现在在家里的所有人眼中,只是一个床上的脔物,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也没有,连想要踏出这个屋子,都得看上面的人的脸色?
或者告诉他,这又是沈熠发明的,羞辱我的方式——让家里所有的人见到我都必须称呼我为六姨太,可实际上,父亲根本就不屑于碰我,我只是沈熠一个人专属的性爱娃娃?
还是告诉他,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父亲和沈熠从很早就商量好的,其实父亲早就知道当年把沈熠逼疯的人是我,只是他一直在装不知道;
等到我放松警惕后又给我喂一口大饼,实则打一开始,父亲和沈熠就没打算给我留任何东西,只为在最后我付出一切后给予我致命一击,再让我彻底沦为脔宠,以次来成为我的报应——既然当初敢说出“六姨太”来刺激沈熠,那么我下辈子就都得永远贴上“六姨太”的这个标签直到死去。
至此,艺术终成讽刺闭环。
可即便我的脸色可能跟吃了苍蝇没有两样,但我仍是在沈俞舟面前强撑体面的,“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再度走近,几乎和沈俞舟之间没有距离。
“我既然当初能和你这个亲哥哥上床,那我爬家里其他人的床,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说着,我的手挑逗地握上了沈俞舟的私密处,没有多少技巧可言,只是粗暴地揉捏,原本只是挑衅地试试,却没想到,手里的那软物还真硬了的,一下子给了我最好的还击手段。
“你看,都这么久了,你不还是和那时候一样,一看到我就硬?”
“沈俞舟,你他妈在这装什么大圣人呢!”
说完,我继续舒舒服服地过着自己自暴自弃的生活,扬长而去。
只是走到茶水间的时候,正好经过姨太太们打麻将的娱乐室,原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在我一出现到她们视野时就戛然而止。
我故作不知地喝完水就走,身后的议论声便再一次响起,我甚至都不用去听,靠着曾经伺候过她们的经验,都能知道她们私底下骂得有多难听。
是挺好笑的。
我自己的选择。
晚上。
或者说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做了全职婊子的我,就要尽职尽责地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然后张开腿等待某人的到来。
贱吗?
我也觉得挺贱的。
还记得那天我独自回到这里的时候,父亲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毫无意外,对我下的定论也不过“自甘下贱”这四个字。
而我也是从始至终都贯彻这一评价;
做着家中依附着他人苟延残喘的菟丝花,住在害我至深的两个罪魁祸首的家里,雌伏在我最恨的人下面,一复一日地扮演着充气娃娃的角色。
沈熠今天回来得倒是挺早。
他这一阵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忙,忙着接父亲的班,忙着被父亲倾囊相授,忙着逐渐从父亲手中一步步接手家里的重担,忙着一切和生意场上与灰色领域有关的事情。
而沈熠一打开房门就把灯给打开了。
刺目的灯光令我不适;
更何况我也只有那么想看见沈熠的那张脸,只不过我每次想在黑暗中速战速决时,某人偏偏不会让我如愿。
他最喜欢的,就是欣赏我在他身下生不如死的样子,然后在做的过程中,把韩席的近况一点一点地告诉我。
充当他顶撞的兴奋剂。
充当剜我血肉的刽子手。
这一次也不例外。
“还是哥有本事。”
沈熠在脱掉身上的西装后,就卸下了领带绑住我皮肤早已淤青一圈的手腕。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十分听话地把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大些。
沈熠羞辱性地把他的鸡巴伸到我面前时,我刻意不去看他的性器。
那根高高挺立着、象征着欲望的器官在我眼里,多看一秒都会让我情不自禁地反胃,我只需要做好一个本分的婊子就行。
或许是看穿了我的厌恶,沈熠变本加厉,扶着性器的手抖动着,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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