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端就这么直直地抽打在我的脸颊上,满是腥檀的味道。
“知道你那小男朋友,在和你分手了之后,过的是怎么快活的日子吗?”
沈熠掐着我的脖子,发了狠,当他顶进我身体的时候,哪怕这具身体早已承受了很多次,我依旧痛苦到面容扭曲。
“要不我说哥你有本事呢?”
“人家一离开了你,为情所伤,借酒消愁了好一阵子,现在好不容易走出来了,马上就从以前的愣头青变成了现在的花花公子。”
“听说昨天还到俱乐部里,一口气就问老鸨点了三个。”
一时间,我无法区分让我痛苦的到底是他的进入还是我被掐着无法呼吸。
亦或是别的其他的东西,我的脸涨得通红,心脏不自觉地抽痛,却丝毫不挣扎,只是紧闭着眼睛,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沈熠是没有一丝顾忌的,更是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不过在习惯之后,当人的忍耐达到一定的程度,痛觉就好像失灵了。
哪怕我疼到几乎要晕死过去。
沈熠放开我脖子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在险些窒息的恐惧中发抖,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目光呆滞,只一味地盯着天花板重影的灯光发愣。
没一会儿,沈熠往我体内疯狂地抽插,我疼得只能扬起下巴张开嘴疯狂喘气。
他猛地一次又一次往里顶,我实在忍不住,为了不发出那种令我自己都难受的声音,我只好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乃至口腔内壁,任由嘴里的腥味越来越重,任由沈熠边动作,边靠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着一遍又一遍韩席的境遇。
而自始至终,我的眼泪在这些话里就没停下来过。
明明我实在是一个挺能忍痛的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在这几天却格外的耐不住。
意识消磨间,我恍惚中回忆起在更早的时候,在我手机里还保留有韩席的联系方式的时候。
那似乎是一个很晚的夜。
我收到那条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
我打开手机,韩席的信息赫然浮现在我的屏幕上:
【很早之前,和你一起吃饭的那次,有人送进店里的玫瑰,是你订的吗?】
我那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信息不知道多久。
我在当时只觉语文这门功课实在博大精深,连通常情侣分手后的一个十分矫情普遍的询问,都能靠语言艺术,委婉含蓄成这种模式表达出来。
该怎么去回复呢?
好像稍有不慎,任意一个回答的背后,都能牵扯出无数的可能性和问题。
【不是】
直到五分钟后,这条消息才被我按下了发送键。
而韩席那里同样过了整整五分钟。
【嗯,我知道了。】
至此,一个关于到底爱与不爱的问题,被我们一个字也未曾提及地完美回答交流完毕。
我也终于,可以彻底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充当我心甘情愿的婊子。
我的未来似乎也就这样了。
通常没事的时候,我在沈熠的房间是不会出去的。
一方面我的确在一定程度上被他像对待脔宠一样地限制住了自由;
另一方面,便是我实在不想去见这个家里的任何人。
我成为沈熠和父亲床上脔物的事情在家里早已是人尽皆知。
并且,他们也没有丝毫让知情的人守好自己嘴巴的警告或措施,所以我都不用去想就知道,外界恐怕对我的耻笑与猜测早就流言四起。
这不,连不久前沈俞舟处着的环境里都听说了我的风言风语,想必我原本就在圈子里早已经上不得台面的形象,又得被贴上乱伦、苟且和不知廉耻的标签。
我就算想瞒,都再也瞒不住了。
坐在房间的飘窗上。
沈熠的房间大概是整个家里父亲花了最多心思的,不仅房间面积最大还全铺羊毛地毯,就连挑出去的硕大窗台,玻璃都是防晒的柔和材质,一眼望下去,哪怕对着太阳,都能没有任何影响地看到后花园里满地的玫瑰田,像是在上面洒了一层金色的纱。
以前住自己房间的时候,一楼没有任何的通风采光,虽然不能时常看到这片后花园,但也记得印象里绝不是现在这般整齐划一的红。
可这又关我什么事呢?
我自己都是名副其实的菟丝花了,还有什么资格去关心楼下种什么品种?
不过最近父亲倒是找了我几次。
无非就是沈熠最近在我的身上变得越来越没有节制,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我在床上的时候少下贱一点,发泄工具就要有发泄工具的道德和素养,既然顶着个破破烂烂的嗓子留下来,就少在床上去不要脸地叫骚。
而我至今都可能不会忘记敲打我的时候,父亲看我时的那个眼神,就如同在看待一个影响他最喜欢儿子进步的累赘。
或者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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