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河身上只有一件乳白色的半透明纱衣,除此之外没有穿任何多余的东西。上好的材质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尤其是那形状姣好的胸乳,以及胸前的那两点凸起。而纱衣背面,臀部的衣料似乎还要薄一层,可以隐约看见光裸的臀瓣与股沟。
不需要过多淫巧修饰,这是大户人家双性第一次上门见夫主时的得体装束。
舒氏一家均是心情忐忑,舒远将小儿子卖给荣家做奴妾,只为了自己在生意场上能更上一个台阶,而舒河对这一点无比清楚。
他是双性,又是舒家的私生子,命运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他早就听说过荣祺,荣家在上流社会炙手可热,媒体的报道随处可见荣家当今主人的影子,那张脸很难不让人记住。只不过他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许给荣祺,舒家虽是豪门大户,比起荣家还差得太远。
舒家高攀了不只一点,意味着生为双性的舒河将会沦为彻底的玩物。
舒河不难想象有多少家族想往荣家塞人,而荣祺能同意他进门,无非是因为他的相貌与身材在大家族的双性里都是上乘。
荣家的仆人为他们引路,舒河跟在父母身后,光脚踩在铺好的厚地毯上,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一间华美的大厅。父亲与上头坐着的荣家家主进行了一番寒暄,荣祺很快让仆人伺候他的父母入了座。
“大人,这是我的小儿子舒河。今后就负责伺候您了,还请您多担待。”父亲给了他一个眼神,舒河缓步走上前。
荣祺将眼前的双性打量了一番,就见舒河识礼数地跪了下去。
“长得倒是不错。”年轻的家主看着底下低垂着头的双性,心情似乎很愉悦。
舒远听完松了一口气,又高兴地恭维了几句。荣祺令仆人上了茶,两边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情,其间舒河跪在荣祺脚边,一直等到舒家人离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荣祺才起身看了舒河一眼,对一旁早已等候的训诫师说:“按规矩来吧。”
舒河被带到一间寝室,脱下身上唯一的薄纱,被要求双腿并拢跪在床尾安放的皮质长凳上,臀部紧贴脚后跟。
这是等候夫主临幸开苞的姿势,新进门双性要对夫主表现地低伏恭顺。他的腰必须塌得尽量低,腰臀之间必须有完美的弧度。
训诫师调整好他的姿势,并观察了一会后就走了。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舒河一人,赤裸着身子,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跪在那里。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战栗,被晾着的感觉令舒河有些难耐。他努力维持着姿势,除了双腿间那两口马上要伺候夫主的穴,正不安地翕动着。
即使是并拢腿,舒河也有些担心它们会湿得太快。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那逐渐靠近的气息压迫感十足,令人窒息,舒河强迫自己按规矩抬高臀部,彻底将两口穴暴露在夫主面前。
难以启齿的渴望很快会被满足,舒河竟有些期待。
“骚逼这就湿了?”他听见身后的人有些惊诧的声音。
荣祺嗤笑了声,手指在舒河的嫩穴上点了点,沿着上面湿漉的痕迹画着圈。
荣祺颇有技巧地揉弄着那两瓣肉唇,又用手指将逼肉微微分开,一个指节浅浅探入逼口,轻轻瘙痒起泛着水光的穴口。
舒河微张着嘴抽气,小穴已经有些发胀了,那酥酥麻麻却又浅尝辄止的快感令他的双腿与臀不自觉得发抖,他早已将规矩抛在了脑后。身后的人将他的骚逼又是重重一捏,舒河竟不自觉呻吟出声。
“啪。”丰满的雪臀当即挨了一掌,泛起淫靡的肉浪,而在巴掌落下时,腿间那口淫穴竟吐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这就是你父亲说的家教好?”荣祺冷笑着,言语间带了点明显的愠怒。
“我错了,求夫主垂怜。”舒河的身子忍不住又是一抖,他偏了偏头,只能用微微湿润的眼睛祈求着身后的人能够宽恕自己。
这次轮到肉逼挨了一掌。
舒河还没从私密处被扇的抽痛与刺激中缓过来,身后的手指已经粗暴地插进了那个正在微微开合的小穴。
下体第一次被塞入异物的痛感令人强烈的不适,舒河僵硬地伏在长凳上,肩膀突然被人掰过来,荣祺的手劲异常大,很快抓得他生疼。
那根手指在他的花穴里不断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汁水在屄口晕开,私处与臀部已是湿滑一片。
节骨分明的手指在敏感的穴肉上刮擦,泛起一阵阵酸楚,最初的疼痛渐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隐秘的酥痒。
舒河的双臂开始不自觉地向后挣动,从荣祺的角度看,像在试图挣开花穴里手指。“啪”,臀上又挨了一掌,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弯曲起关节在穴里抠挖,不再怜惜。
没一会儿,舒河整个人突然抖动了一下,嘴角再次溢出了想要极力克制的呻吟。
“捅到骚点了?”荣祺挑了挑眉,懒洋洋地问道,直接在花穴内又加了一根手指。他的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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