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雪白的肉体上游走,最后大力揉捏起那手感很好的双乳。
舒河忘了回答,快感令他竭力想并拢腿,结果换来了更粗暴的顶弄。
“啊——”他的腰部忽然痉挛着向上拱,形成诱人的弧度,他竟然在夫主的手指上达到了花穴高潮了。
骚穴里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转而重重揉着那已经微微充血的阴蒂。刚刚经历过花穴高潮的小屄敏感到极致,根本受不起这样的刺激,舒河胡乱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那只手,早已把家中训诫师教导过的禁忌抛在了脑后。
荣祺在双性尖叫挣扎着要再次达到高潮时抽回手,转而抓起舒河的手臂,把人粗暴地往后面的床上一扔。
“跪好。”荣祺冷冷命令道,看着他新娶的奴妾摆出一个标准的跪趴姿势,才慢慢脱下了身上昂贵的西服。
荣祺狠狠拧了一把那沾满骚水的白嫩腿根,迫使舒河将腿分得更开,将两口骚穴乖乖展示出来。
臀瓣与阴唇随之被扯动,被指奸破处后还没完全合拢的逼口径直流出了一股骚水,混杂着淫靡的血丝。
夫主的那东西还没进来,他却擅自乱发骚了,这样没规矩的双性不知日后得挨上多少打。
舒河的脸羞愧得通红,他清晰得感知到了腿间的变化,努力想要说点什么挽回,骚穴却愈发饥渴地收缩起来。
双性的体质天生淫荡不受控制,这不是他的错,舒河小声地啜泣了下。
荣祺看着那个不知廉耻的骚洞,只觉双性美人的哭声矫揉造作令人不耐,不过下身倒是诚实地又硬上了几分。
他新娶的奴妾十分有趣,不久后,他会亲手打烂这口小逼与屁股,将骚货教训到彻底规矩。
“请夫主操进骚逼。”双性微微偏过头,红着一双眼可怜地央求道。
荣祺赏赐了那肥厚的逼肉一记掌风,他不喜欢操人的时候身下之人乱动。
“啊!”双性乖乖地转过头,将腿分得更开,很快感受到一个灼热的器官贴在了自己湿漉的逼口。
太大了,舒河惊恐地瞪着眼,却不敢乱动。身后的人肆意揉上了他的臀瓣,又掐了掐顶上的细腰,那根粗壮的硬物在他的屄穴上来回磨蹭。
他只是略微放松了一刻,身后的鸡巴便干脆利落地顶了进来,破开层层叠叠娇嫩敏感的穴肉,径直往里捅。
“啊——!”太疼了,舒河张着嘴大口吸气,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被插入的疼痛不断深入,整个人像被生生剖开,无法逃脱的舒河只能哀叫不已。
被淫肉紧紧包裹的爽感令荣祺满足,这双性看着骚,逼穴倒是紧致。他抽插地又快又狠,重重剐过内里的逼肉,全然不顾身下的双性受不受得住。
舒河浑身抽搐着,被干得直翻白眼,交合处发出越来越大的水声,娇嫩的屄穴布满了敏感点,每一处都被贯穿的硬物照顾到。最初的痛苦过去,双性开始发出崩溃又满足的呻吟。
舒河突然痉挛了下,像一条濒死的鱼。荣祺眯了眯眼,朝那处捅得更快更狠,换来了双性更淫荡的呻吟声。
“噗嗤——”精液悉数射在了骚心,这灭顶的刺激令舒河忍不住尖叫出声,腿心颤栗着喷出一股汁液。
他被操喷了。身后的人却没有放过他,将那一双玉腿提起来继续抽插。
他感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夫主的鸡巴套子,骚穴被操得烂熟红肿,再也无法恢复未经人事的粉嫩。
不知多久后,那根仍然粗硬的鸡巴对准了股间湿漉的屁眼。
屁穴内很快被填满了精液,最后夫主又在他的逼内干了一回,在他几近晕厥后终于停下。
夫主的鸡巴从他的烂穴里抽了出去,没有东西堵住的逼口流出了汩汩浓精,两个洞都被填得不能再满了,被操肿外翻的逼唇张着一个圆洞,根本无法合拢。
舒河缩了缩逼肉,他还不能立刻将身上的东西清理干净,按照规矩,他又要趴回软凳上,仍要被晾一到两个小时。
这是夫主给双性开苞后的必经环节,一种流行了数百年的管教手段,目的是让双性谨记夫主的恩赐,完后他才算是正式入了荣家。
舒河重新高抬发红的臀部,这次他被要求微分开腿,任由穴内不久前被射进去的东西流出。
眼前的画面相当淫靡,刚被开苞的双性腿间发红,蚌肉一开一合地收缩,一股一股地泌出白浊。
黏腻的浊液淌在敏感脆弱的逼唇上,将舒河刺激地张嘴抽气不止。
“好了,别发骚了。”
门外进来了个摄影师,经荣祺允许后拍下了他的私处照片,这是传统,每个双性在被夫主开苞后都会存下一张照片为证。
被陌生人看到射满精液的屄穴这件事令舒河脸颊滚烫,逼肉缩得更难耐了,那两个洞似乎很空虚。
荣祺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冷笑了声,最后只与屋外的训诫师交流了几句便走了。
刚刚被狠操上一顿的舒河本就浑身酸痛体力不支,如今跪着对他来说更是折磨,他算是硬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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