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貌美。”
“谢谢你的称赞,我下个月底就要成年了。”安郁夏眉眼带着点柔美的弧度,像只温驯的白兔。
未成年……今天下午的按摩没法“推销”特殊服务了啊。技师暗自感到可惜。
“向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水漫女士spa会所的安德烈。”
安德烈的眼睛弯了一下,有点像头狡黠的赤狐。
“安德烈,我非常期待你今日的服务。”安郁夏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松手时,如葱根般的手指不经意滑出他的手心。
安德烈的心弦被状似一无所知的少女调皮地一拨。
他示意安郁夏先脱下衣服去洗澡,安郁夏也不心急,捏住袖口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当她裹着白色浴袍,携着一身潮湿的香气出来时,安德烈已经做足了准备。
安郁夏躺在柔软的床里,鼻间盈满了玫瑰的气味,男人粗粝的掌心混着精油按揉着她酸痛的肩颈、背部和腰上,她忍不住像小动物一样哼唧出声。
“嗯……好舒服……”安郁夏的侧颊染上一片飞霞,像白茫茫的雪地上那一树鲜红的梅花。
安德烈的呼吸陡然一沉。
少女的身体雪白透亮,胸脯饱满柔软,腰肢盈盈一握,双腿笔直纤细,无一处不精雕细琢。
安德烈入这一行三年,在攒够了名气,有了一定自主选择权以后,尽可能避免无意义的特殊服务,要么和富婆做,要么和美女做,这是他亘古不变的准则。
而安郁夏无疑是一位极其出众的美女,出众到即便知晓这位安小姐家底颇丰、尚未成年,他裤裆内的兄弟却已然抬起了头。
他手上力度未变,动作却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地夹带上猥亵的意味,安郁夏被他有规律地揉着胸前的两团雪兔,两点粉色的樱桃从男人粗大的指根间溢出。
“嗯啊,嗯啊——呜嗯——”
安郁夏神情迷茫地娇喘起来,甜腻的气味自她的腿根间散出,她不自觉夹紧了腿。
“安小姐,您的下面已经湿了。”随着字句的吐出,安德烈的吐息如雄兽的舔舐般附在安郁夏的耳边,让她的耳根迅速升温。
“湿了?”安郁夏眼神空茫,“我……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
“安小姐不明白吗?”安德烈噙着笑意,动作轻柔却强势地掰开她的腿根,粗糙的指腹轻而快地抚过她的阴蒂,只听安郁夏一声高而短促的呻吟,满脸通红地将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到了床单上。
安德烈惊讶地看向那滩液体:“安小姐,您居然会潮喷啊。”
“潮喷……”安郁夏双颊酡红,已经完全沉醉于性爱的快感中。
被男人碰到那里的感觉跟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这太刺激了……
安郁夏的头脑晕乎乎的,涎水从嘴角淌下,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让安德烈的西裤有了一个明显的隆起。
好想舔掉她的口水,安德烈眯起眼,口中却还是说着些循循善诱的话:“安小姐想不想更舒服呢?我们水漫女士spa会所还提供一项特殊服务,恰巧您就要成年了,我个人建议您可以试用一下。”
“还可以……更舒服?”安郁夏傻乎乎地重复他所说的话。
好可爱,好可爱,明明他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骚成这副模样了,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安德烈被顶起的裤裆前端晕开了一小片可疑的水迹。
“是的,您想不想试试看呢,这项服务是没有任何隐形消费的。”安德烈的目光愈发柔情似水,仿佛是在注视他最心爱的人。
“我……”安郁夏浑身发热,这具躯壳是如此地为性爱发痴发狂,但她的头脑是冷的,心是凉的。安郁夏从安德烈决心下手起,就一直在透过朦胧的泪光审视安德烈,自然了解眼前这男人的花花肠子,不愿让他轻易得手。
于是,她装作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有些瑟缩地回答道:“不……这太可怕了,我的下面竟然会流水……还是算……呜哇——”
她高亢地尖叫一声,腰肢拼了命地向上弓起,仿佛承受不住一般剧烈发着抖,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如水坝泄洪般从白馒头般的私处喷射出来。
安德烈的瞳孔紧缩,握住安郁夏大腿的五指不免更加用力,粗大的手指略微陷进安郁夏那对白生生的大腿,挤出一点柔嫩的腿肉。少女喷射出的黏糊液体溅到他的前额、眼皮和鼻尖,缓慢流至他的嘴唇,他探出暗红的舌尖舔了舔,嗯,是微酸微甜的味道。
安德烈已经亢奋到快要爆炸了,他身下的阳具早已高高昂起,青筋毕露。刚才,他只是单纯地想要阻止安郁夏说完那句无力的回绝,于是果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阴唇,为避免她再次高潮以致早早失去气力,他还贴心地避开了少女敏感至极的阴蒂——
但就是这迅速的一舔,让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处女,这只清纯得不行的小母狗再次抵达了巅峰。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安德烈埋下头,不复先前的体贴知分寸,以唇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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