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吮吸她的淫液,激得安郁夏疯狂摆头推拒,却只能在高大的男人身下哭着不断高潮。
他细细感受着少女青涩的反应,如婴儿吮吸母乳般不停吮吸着这口显然未经人事的小花穴。
它就像汪泉眼一般,持续不断地倾吐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水。
安德烈起了较劲的心,就这么又舔又吸,舌头都没来得及探进那隐秘的甬道里做做前戏。
安郁夏心理素质再如何,身体也只是个没经验的雏,几乎要被安德烈娴熟的口技玩得昏死过去。
当安德烈放弃吸干她身下的淫水,抬起头来时,映入他眼帘的便是少女朱唇皓齿间吐出的半截小舌和一对几乎翻了全白的眼睛的诶嘿颜。
“安小姐也太不禁舔了吧,该打。”安德烈低低笑了一声,一巴掌轻轻打在了安郁夏白嫩圆润的臀瓣上。
“唔!”安郁夏短促地叫了一声,眼角垂着一朵惹人怜爱的泪花,“你、你打我!”
安郁夏的胴体如熟透了的虾米般泛起一层粉红,她委屈地瘪起嘴,摆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宝贝不哭,屁股放轻松,这项特殊服务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你看你一个人偷摸着泻了多少次了?”
安德烈有些心疼地舔过她下巴上的口水,接着轻飘飘地在她如小扇般的睫羽上落下一吻:“放轻松,不要害怕,把身体交给我,郁夏宝贝……”
他的中指在淫液和口水的混合物的润滑下轻而易举地伸入了那粉色穴口内,安郁夏连连娇喘起来,柔软的胸部反复剐蹭着他的一对乳头。
操!
安德烈的中指不仅摸到了那柔软的处女膜,更是感受到了这口花穴入口处的紧致以及内部那细细密密蠕动着的褶皱。
这着实是口难得一见的名器。
花穴贪婪地吮吸着手指,一股热流浇至安德烈的指尖,安德烈双目陡然变得猩红,这只懵懂的母狗居然又泻了!
他不顾穴肉的痴缠,无情地抽出了手指,如丧失理智的雄兽般粗喘着撕开安全套,将已完全发了情的性器束缚在透明的胶套内,而后才咬着牙用龟头蹭了蹭安郁夏的穴口,扶着柱身试探性地插进去半个。
“操,太紧了,真是个天生欠操的飞机杯!”安德烈忍不住爆了粗口。
安郁夏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她那口从未吃过除自己手指外任何东西的花穴,现在正张大着嘴,奋力含着男人的龟头!
“呜呜……”她抖着身躯如发春母猫般娇弱地呻吟,达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高潮。
安德烈实在感谢她的这次高潮。在高潮结束后的余韵中,安郁夏扬着小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花穴对异物的防备近乎于无,他抓准时机,一举将半根阳具插入了这口名器之内!
“嗯——”安郁夏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在安德烈背后划下几道红痕。
“操,放轻松。”安德烈的鼻尖沁出汗珠,抬起手在她另一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一记清脆又情色的声响,“咬得死紧,就这么想要哥哥的鸡巴吗?”
“鸡……巴……?”安郁夏鸦羽湿漉漉的,双目空茫地重复那个陌生的词语,“我不想……”
安德烈低头去亲她的嘴。
甜蜜的津液被两条柔软的舌头拉出银丝,他如沙漠中的旅人般饥渴地吸吮她的舌尖、舔舐她的上颚,花穴也随这吻的深入变得愈发紧致,其内一层一层的肉褶蠕动起来,简直就像一群妓女围着他的鸡巴为他口交。
操,要射出来了!
安德烈有些按捺不住,将鸡巴略微往外拔了一点,花穴立即采取措施,含着鸡巴又亲又吸,使尽浑身解数将它留在其内。
“嘶……”安德烈的刘海被他的汗水浸湿,黏哒哒地贴在额头上,“宝贝,我的好宝贝,小穴已经馋了吧?哥哥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他不再思考身下的人是否成年、不再担忧事后自己的口碑会不会下降,他的肉刃残酷地劈开那紧缩着的甬道,一举刺入了娇嫩的最内里,两颗硕大的卵蛋和粗乱的毛发死死抵在安郁夏的穴口上。
“啊……不要不要……呜呜……”安郁夏已被折腾得失了力气,连这最刺激的一下也没能让她叫的有多大声,仅有那再次泻出的涓涓热流能够证明她身体的极致舒爽。
“哼。”安德烈闷哼一声,被这口肉穴绞得精关失守,只得将沉在少女体内的肉龙缓缓抽出,取下安全套栓了个结,便随手丢到了床下。
安郁夏这才看清破了她身的坏东西的庐山真面目——乒乓球大小的深红色龟头沾着些白色液体,青筋暴起的挺直棍身至少有18公分,在已经释放一次以后,也依旧昂扬地贴在男人的小腹上。
这个男人的资本雄厚但不夸张,性欲也相当旺盛,不怕他精气不足,安郁夏彻底安下心来,红着脸以纤白的手遮住自己的小穴,讷讷说道:“不要进来……”
这可真是美景。
那只流着口水的骚穴被他操开了一下后,微微张开了粉色的内壁,现又被少女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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