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显得没那么糟糕。
突然发觉自己貌似做了过分的虐待人的事情,傅雪风面色微变,轻咳一声,让人送了热水来。
沐浴后穿上傅雪风买回来的成衣,又是一只焕然一新的深闺小姐了,身上带着些水汽,脸颊微红地靠近过来就要爬上床。
傅雪风下意识钳住她的手腕,冷着脸拧着眉,眼神纠结,“你做什么?”
“嗯?”奚青菱惊讶之中带着点失落,“我不能睡在床上吗?”
她委委屈屈地嘟囔着,要自己找另外的地方睡觉。
这软柿子被欺负了也不会反抗,只会不断反省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才被拒绝。
傅雪风轻不可闻地叹气,手臂揽住少女的腰,将她拉上了床。
身体倒在柔软的床榻间,少女面上的迷茫还没消散,转而被喜悦取代,她面上绽放一个灿烂的微笑,双手就搂住了傅雪风的腰,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你对我真好!”
极易满足的天真的声音,甚至忘记了她之前被掳走的遭遇是谁造成的一样。
被她夸得傅雪风都有些心虚。
伸手按在她背上胡乱拍了拍,“睡吧。”
——
傅雪风还是会每日白天出门,从破旧的神仙庙换成干净的客栈,奚青菱的日子上了两个档次。
傅雪风每一次对她的妥协放任,都让奚青菱知道自己这位未婚夫在自己面前筑起的心理防线在逐渐崩碎瓦解,人心都是肉长的,面上再冷漠无情,也抵不过温香软玉体贴入微。
更何况,傅雪风年纪还小,自然容易被轻易攻陷的。
奚青菱觉得多少有些没成就感了。
——
这回夜里,傅雪风没有抵抗地被她搂着腰抱住了,傅雪风本能地伸手揽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习惯性地哄睡。
奚青菱趴在他怀里没有睡意,小心翼翼地问,“你白天都会出去,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有些害怕,害怕你哪天不回来了。”
傅雪风感觉她就像是自己养的一只娇贵的小宠物,关在这个客栈里,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主人安全回来。
傅雪风心中微有触动,面上却做得冷漠样子,“想知道我在做什么?下次直接问我,不要拐弯抹角的。”
“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说。”奚青菱纠结地抓着他的衣襟,仰着小脸,面上着急,“要是惹你生气了怎么办?”
傅雪风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在给宠物猫顺毛,“我不会轻易生你的气,在我面前,可以大胆一些。”
他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放得轻柔。
“我来清河镇,是为了……”傅雪风顿了一下,“为了退婚来的。”
傅雪风说这话确实是真的,可只说了最无关紧要的一个理由,换个人来肯定是要不相信的,哪个人仅仅是来退婚就会被追杀得满身伤,还早出晚归地打探消息。
他怀里的少女却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这样啊,”少女情绪稍微低落,“原来你有婚约了,也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和我相处得好,要是姐姐容不下我怎么办?”
“……”傅雪风都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斟酌措辞,算了,放弃斟酌,“我说,我是来退婚的,你能理解‘退婚’的意思吗?”他颇为无奈,这家伙怎么就从他一句话中想到要和别人共享他了。
“呀!”少女恍然大悟,仰着头,双眼亮晶晶的,眉眼弯弯,面上笑容明媚,“听懂了!”
“……”傅雪风心跳漏了一拍,别过脸去,耳尖通红,“睡吧。”
——
傅雪风今晚上没有睡好,裤裆里的玩意儿立起来好几次,每次被憋醒都羞恼得不行。
怀里有个漂亮少女,这应该是疏解情欲极佳的解决办法。
傅雪风看了看少女恬静温顺的睡脸,面无表情地伸手给自己胯下一捏,满头痛出来的冷汗躺下来强迫自己入眠。
傅雪风自认为自己算不得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可面对满心满眼对他好的人,他怎么也做不出畜生行为。
——
“这是什么?”奚青菱给他拿衣服的时候,看见了滚落下来的木盒子。
那盒子上雕刻了精细花纹,看着就造价不菲,木盒本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用的材质并不普通。
傅雪风和晨勃做着斗争,躺在床上没起身,任由奚青菱捡起来木盒子。
“可以打开看看吗?”少女一脸好奇。
傅雪风眯着眼看了一会,才发现是自己出门前随手拿的,本意是退亲的时候送给奚家以表歉意,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便点头应允。
奚青菱先擦了擦手指,才将木盒放在桌子上轻轻打开,慎重珍视到傅雪风觉得好笑又可爱至极。
木盒里是一只玉簪,尾端是镶嵌着红色玛瑙的垂坠。少女看了就面露喜欢,她却强忍情感,乖顺地合上木盒,“是送给那位姐姐的吗?真好看呀。”
她语气故作轻松,试图装作自己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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