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眼神却一直盯着上面看。
傅雪风原本是她说的那样,这时候也改变了想法,从善如流道,“不,是送给你的。”
“真的吗?”少女的欢欣雀跃都压抑不住,再三确认后等到肯定回答,取出发簪插上,几步凑到他面前,“好看吗?”
玉簪雪白,却不敌少女白瓷般的细腻肌肤,红色玛瑙为她添上几分颜色,再适配不过。
傅雪风说不出来那些夸人的话,矜持点头,下一刻,温软的唇瓣就落在了他脸上,轻轻地触碰一下便离开了。
“……”傅雪风愣住。
“你对我真好。”少女由衷感叹着,扑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显然也是刚才的情不自禁叫她羞涩起来。
傅雪风心猿意马,晨勃的那玩意儿更下不去了。
“这、”少女轻声呢喃着,“算是定情信物吗?”颤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自信。
傅雪风呼吸一滞,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他的理智在狂叫着劝他应该现在断绝少女的向往不给她任何期待,可是、可是……
“嗯。”傅雪风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如果是你的话。”
“一直跟在我身边,可以吗?”
傅雪风认为这已经是他能想出来最适合的情话了。
——
早上那一遭,让傅雪风规划里该排在最后的退婚行程超越了其他,他换上正式的衣服,来到早就摸过路的奚府。
奚府的门口还挂着没摘下来的红灯笼呢,被风吹得晃晃悠悠,上面的喜字在冷清肃穆的奚府有些不合时宜。
门口的家丁在他突然出现的时候就紧盯住了他,警惕的视线如钩子。
那视线叫傅雪风皱了眉,在他的印象里,奚府不是从商的吗?哪来这样的家丁守门?这家丁,甚至隐隐给他带来一丝危险的感觉。
心中觉得古怪,可该办的正事也得要办,傅雪风冷声道,“傅家,傅雪风前来拜访奚家主事者,有些事需得当面说道。”
离开扰乱他心神的那少女,傅雪风便又是一副冷傲矜贵的模样,神色冷淡,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一身气势自然展开,如同不可冒犯的仙人。
“少爷不在家中,请回吧。”家丁半点不被他影响,死板地拒绝拜访,谨遵少爷吩咐的不许任何人进入奚府。
“少爷?”傅雪风记得自己出门前还探过情报,奚家的主事人,应该是个老头子吧?最近在清河镇这段时间,也没听说奚家有什么事情发生,怪了,奚家不知不觉就换了个主事人?
傅雪风拧着眉,连傅家的名头都敲不开门,他只得暂时离开从长计议。
正转身时候,一道格外耳熟的声音喊住了他。
“傅雪风!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退亲的。”
包厢里,傅雪风坐得笔直,面无表情,但声音认真。
“……?”耿诚差点没将刚喝进嘴里的酒液给喷出来,一双眼盯着傅雪风看了好久,眼角抽了抽,“骗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也给骗了,你能为了个不在意的婚约,千里迢迢跑清河镇来?”
耿诚撇了撇嘴,他觉得自己可能被当成了傻子在哄。
傅雪风微微皱眉,“爱信不信。”不管初衷是什么,他现在的目的就是为了退婚来的,想着还在耐心等着他回去的少女,傅雪风眉眼都柔和一些。
耿诚一脸见了鬼的样子,面色古怪,“你发春啊?想女人呢?”
“……”傅雪风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带着杀气。
耿诚抬手摸了摸脖子,他总觉得傅雪风和之前见面的时候有些不一样,是哪儿呢,他也说不出来,而且这一眼,感觉起来就像是被说中了心思的恼羞成怒……?耿诚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阵恶寒。
耿诚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你了,反正你打小都有自己的主意,别参合进什么麻烦里面就行。不说别的了,喝酒。”他又灌了一杯,从来没喝过酒,还灌得这么猛,双眼都有些迷离起来。
“心情不好?”傅雪风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也没喝,他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可不想醉酒后让自己陷入无法掌控的局面,尤其是前不久才在重伤昏迷中遭遇了那种事情,傅雪风是一点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那变态的采花贼离开清河镇了没有。
他面色不太好,抬眼打量了耿诚一圈,精壮的男人比他高了一头,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憨笑,古铜色的皮肤充满男性魅力,怎么看去,耿诚都不是他这样肤白貌美容易糟变态盯上的类型。
“别喝这么多,没人送你回去。”傅雪风还是心软地劝了一声,尽管他那冰冷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嘲讽。
“回去?我才不想回去。”耿诚紧紧皱眉,面上的笑也带了苦涩意味,“发生那种事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原本该是我妻子的那女人。”
“你成亲了?”傅雪风被他话里透露的信息惊到。
他这个看起来多情实际上纯得连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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