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眨了眨眼,尝试舔了舔他的掌心,那个跟自己同一张面容的侠士便触电般松了手,有点窘迫、又颇为无奈地说:“别舔啊……”
他这样好脾气,连只小宠的心情都要考虑到,侠士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人。在月泉宗,他见识过最多的就是杀戮与鲜血,义父掌控着所有人的性命,他对旁人赏也是罚,罚也是赏,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侠士耳濡目染,也不觉得这样的处事态度有何不对。
他抱紧了束发侠士的腰,学着义父那样从后颈一路摸到后腰,束发侠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怎么了?”
侠士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也……摸摸我。”
束发侠士照做,他浑身不过着轻薄的纱,是还在月泉宗的装束,那带着薄茧的手一寸寸抚摸过去,不带任何狎昵,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激起他的情欲,身体像是被设好机关的某种仪器,情潮滂沱地在雌花和后穴涌起。他颤抖着,愈发搂紧了侠士:“我怎么会是你……你都不像我一样控制不了自己。”
抱着他的人似乎在他发顶落下了轻轻的吻,他听到和他如出一辙的声音:“你就是我,是比我经历更多……遭受更多痛苦的我。”
痛苦吗?侠士不知道,义父待他很好,至少在旁人看来他是最受月泉淮宠爱的圣子,尽管日日夜夜被侵犯进身体的最深处,把玩湿红的舌和嫩白的奶尖,可他也并未感到疼痛,只是快感太激烈,又纠缠不休地不肯走,让他浑身酸麻疲惫。
后来被贺安青带回到苏凤棠他们身边,那些“朋友”对待他更如履薄冰,生怕把他碰碎了一样,他身体的欲求被很好地满足,可内心总好像缺了什么。侠士闭上了眼睛,声若蚊呐:“那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他的下颌被抬起,柔软的触感降临在唇上,也轻轻落在他期待的、颤抖的心上。侠士呜咽一声,两手捧住束发侠士的脸颊,生涩又热切地去回应:“帮帮我……帮帮我、呜……”
既然他曾经救了那么多人,替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完成了他们的心愿,那此时此刻帮帮自己也是应该的吧。
属于他自己的手撩开了纱衣,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束发侠士身上,那双持剑的手逡巡过他的身体,在他满怀期待与羞赧的目光中如愿埋进他腿间——
“呃啊、哈……摸到了……啊啊……!”
曾经的自己并没有多少抚慰的经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太熟悉地插进湿润热红的雌花,侠士战栗地将臀丘抬起又落下,微微肿胀的阴蒂就这样蹭过柔软的掌心。
他被调教得熟了,自顾自地动起腰,趴在束发侠士的身上不断起伏,穴肉熟稔地吞吃吮吸,被指奸得相当快活。“好舒服……只是手指就……”他吐出长长的一口气,眼眶湿红,看到束发侠士爱怜地望着自己,眼泪就委屈地流下来。
曾经的自己哄着他:“别哭呀……”侠士哪里管得了眼泪,他可怜巴巴地凑过去讨亲,湿软的舌交缠在一起,发出小声的咕啾水声。束发侠士的脸也烫烫的,被他的身体、他自己的身体给撩拨得情动。
侠士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穿的是走江湖的劲装,并不像文人服制那样繁复,两三下也剥得差不多光了,他的胸膛袒露出来,下身光溜溜的,外袍挂在手肘上,这点微不足道的遮掩反而更加令人蠢蠢欲动。
他跨坐到自己身上,让束发侠士躺下去,水面稳稳地托住他们,漾开一圈圈涟漪。这样清净平静的场景,他却在同自己做如此醴艳淫靡的事情,可身体是快乐的,润亮湿腻的唇肉尝试性地贴上相似的雌花,两相触碰的瞬间响起高低不一的呻吟。
侠士摸了摸身下那人的脸,他的表情又羞涩又带着对自己的纵容,他忽然便心安了,知道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包容。纤瘦有力的腰轻轻摆动,他的瓣肉嵌进湿润的凹缝里,而对方稚嫩的唇肉也因此抵在花蒂上,在滑动摩擦间传来噬骨的快感。
他喘息着,感觉情欲烧得他快要死去,又是呻吟又是啜泣:“嗯……黏在一起了,再蹭蹭……哈啊啊……还要……”两朵雌花含露流水,痴缠在一起,花蒂揉着蹭着肿胀起来,相互挤压出水液,又很快混在一处,湿淋淋地在腿间腻出水光。
束发侠士并没有经历过这样淫靡不堪的情事,他无措地喘息着,一边被侠士扭动着腰臀用红肿唇肉奸淫自己的雌穴,一边被他俯下身吻住滑出一小截的舌尖,他们上下两处都在亲吻,从后面看两只雪腻嫩满的臀丘紧紧地贴在一起,拍打滑动时隐现猩红的穴肉,淫液啪啪地溅出小小的水花。
侠士着迷地摸着自己的奶尖,那处并不像他一样经历过超出限度的亵玩,常日肿着破着,红艳艳的拨一下就又疼又爽,而是浅淡的红,用指甲轻轻掐了,或者含进嘴里舔弄一番,才会颤巍巍地立起来。过去的自己终于不再是那样淡泊的、好像发生什么都能沉稳应对的模样,被他侍奉得不断发出黏腻的喘息,他们亲密地结合着,如同一体——本就一体。
意识到他们本为一人的事实令侠士心颤不已,他不依不饶地问:“我有让你舒服嘛……嗯…啊啊啊……你、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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