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臀丘用力向前一顶,两颗红肿肉蒂撞在一起,激起酥骨酸麻的快感,莫大的刺激让侠士的肉缝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清亮湿液,直浇在身下那张同样翕动的软嫩穴口。
束发侠士被那股黏腻情液烫得身子颤了颤,未经人事的雌道也泛着痒,好奇怪……但并不讨厌。他的手撑在水面上,稍微坐起来了一点,失忆的自己哼吟着,将肉花贴得更紧,说完未尽的话语:“你有感觉想要我嘛……”
他们面对面坐着,别无二致的面庞上是相似的酡红,但侠士明显更加动情,他早在失忆的时候就被月泉淮哄骗去身子,里里外外肏了个透,那时他尚未被对方种下淫蛊,雏穴破开的时候血从交合处流下来,他痛得呜呜咽咽,又被月泉淮把手指插在嘴里,将呻吟也搅碎了。
要说尝到多少欢愉,那根本是天方夜谭,他只能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和义父更加亲密,勉强让身体作出月泉淮满意的反应。
而眼下,过去的自己还什么都没有经历,他对人事一窍不通,也不曾被蛮横冷漠地对待。
如果……他可以……
侠士咽了咽唾液,明明一开始是自己陷入情潮,想着对方拿手指捅一捅、又或者贴一起蹭蹭就好,可不知足的也是他,他已经丧失了懵懂的机会,身子熟透到顺着背脊摸摸就淌水的地步,可过去的他还没有,他可以让对方知道爱欲的美妙沉沦之处,他会小心翼翼地、动作轻轻地……不会有任何不好的体验。
束发侠士的手掌贴在他热烫的脸颊上,侠士微微歪头,在他掌心蹭了蹭,那双湿亮的黑眸乖顺又可怜,迫不及待地想听到肯定的回答。
他好像已经知道自己是被无限度地包容着,稚真地提出荒诞的要求。而带着世人眼中善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等种种标签的他,在短暂的沉默后,于心境中剥离过去,轻轻点了点头,去接受现在的自己。
水面荡漾开的波纹逐渐密繁,兔啾不知道什么时候蹦跶远了,周围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那些圆滚可爱的小生灵。侠士亲密地吻着自己,分开他的双腿,那朵雌花被磨得发红微肿,湿漉漉地吐着水,就差被人插入开苞,绽开艳色。
他自己的穴也收缩着痒起来,侠士红着脸,用前端挺立的阳物去蹭流水的洞眼,他从来没有用过那里,但被肏的经验多,也知道怎么让人舒服。
他伸手将唇瓣向外微微拉扯,让穴眼张得更大些,嫩红的肉壁暴露出来,颤颤巍巍地抖着、呼吸着,侠士将自己的茎首嵌入其中,尝试性地往里插了插。
好紧……好热……夹得他差点直接射出来了……
自己也是这样含着义父,乃至他那些挚友的阳根的吗?
侠士喘着气挺了挺腰,慢慢地向内推进。身体被一寸一寸撑开的感觉古怪又奇异地令人满足,让初尝滋味的侠士轻蹙着眉,又咬着下唇,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羞赧又固执地盯着交合处,看自己的雌穴一点点吞下勃起的阳物。
“好像……顶到了。”侠士轻声说,眼眸中闪烁着的情绪不明,他又往里挤了挤,那层薄嫩肉膜岌岌可危地被抵着。
他没有再动,仿佛等待一道指令。束发侠士拽了拽他垂下来的长发,力道很轻,更像是某种提醒:“没事……你进来吧、唔嗯……哈啊……!”他向后仰头,阳根彻底破开处穴插到里面,与此同时他的阴蒂被手指夹着轻轻揉捏,敏感红肿的花蒂被爱抚的感觉极大缓解了破身的疼痛,倒不如说……让他几乎要——
“好厉害……”侠士的喉咙干渴不已,他挺了挺腰,便又有一小股蜜液被捅着喷涌出来,“才破身就潮吹了……”他的声音很小,像是怕让对方听见,可他们所处环境如此静谧,又怎么听不清对方所言。那个有着所有记忆,却独独不曾与人欢好的侠士,啜泣着想要合拢腿,又被自己掐着腿弯,将身体展得更开。
“没关系的,我本来就想让你舒服……”
侠士自己也没想到会变成眼下这般情景。
五毒教教主曲云因同时修炼七秀坊和五毒教两种心法,由身姿妙曼的青年女子变成小女孩的事情,江湖上无人不晓,他自然也有所耳闻,却不曾料到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
此事说来话长,侠士与徐知远撕破脸皮后就没有再待在白鹭楼,但仍留在晟江,替周墨查粮食的去向,这一查又指向了白鹭楼。侠士虽然不愿再同徐知远见面,无奈民生大计不该为儿女私情耽误,他伪装成白鹭楼的伙计,恰好撞见了徐知远跟他父亲徐从初争执的画面,侠士原本以为徐知远同他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不料他和他父亲还真是关系不好,但耳听着他俩争执的内容,侠士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冷笑:什么“被孝道所胁不得不听从父亲”,鬼才信徐知远真的会在乎什么孝义。
徐老爹被他那个不孝子气得差点没当场出殡,抚着胸口走了,更别提再见伙计汇报粮铺情况,侠士只能跟少东家交谈。他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帽子,又摸了摸脸上的易容,考虑到他在白鹭楼待了快一年,侠士自然不可能抢了伙计的衣服一点伪装都不做就来找人,但时间仓促,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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