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反问:“那你是自己用的?”梁恪言理所当然地点头。“你都塞不进去!”梁恪言反问:“你怎么知道?”这有什么问的必要吗?实践出真实,柳絮宁抬起手,两手的手指指腹虚虚点了下他的腰侧,想和那游泳圈的直径作对比,她小心翼翼地把控着距离,是绝不会接触到的安全圈地内。只是恰巧这时后面来了对手拉手狂奔的小朋友,前面那个停下了,后面的却没刹住车,成为这一场撞车的源头。没有防备,柳絮宁小腿被撞得软了下,身子往前扑,原本轻轻点在他腰侧的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与此同时,她清楚地感受到梁恪言炙热、干燥的手心挤贴着她的后腰。一件普普通通到在这片沙滩上毫不出众的蔓越莓色泳衣,后腰处做了个镂空,算是它唯一的新奇之处。于是那股战栗与那道远烫于她体温的温热一起从脊椎骨顺势而上。梁锐言这风筝放得很高,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对这些员工来说,梁锐言比梁恪言好相处太多。有几个和他有过几面之缘的员工连声夸赞他,又忍不住和他攀谈。王锦宜最讨厌看这种戏码,一转身,细眉惊讶地皱起。她把墨镜移到头顶,突然意味深长地“啧”了声,语气要多古怪有多古怪。梁锐言顺着她略带看好戏的眼神望去。手指一松,风筝线即刻从他手中脱离,向高渺湛蓝的天空飞去。砰、砰、砰——一场意外的撞车,三颗红灯的电流彻底紊乱,争先恐后地突突猛跳。 霸道“啪——”一次性皮筋倏然断裂。柳絮宁黑亮的长发吊下, 发梢轻飘飘点过梁恪言的手背。一道横空出现的提醒让他的体温比她的意识更先反应过来,拉开距离。“你撞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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