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几遍之后回复:小少爷,又要干嘛?
小少爷三个字旁人叫出来或许是恭维一句,徐闻洲叫出来,唐迟只感到通体的不舒服,就像徐闻洲这个人,当初他被送给霍城,表面上是认干儿子,实际上徐闻洲到霍家当晚就被人刺杀,那几具死在霍家门口的尸体是谁派来的至今成谜,但是徐闻洲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跟徐家人联系过,一心一意给霍持章鞍前马后当起了下人,到如今徐家远走海外东山再起也没提过回去,当然,徐家也没说过认他回去。
他是弃子,耻辱,死了才是徐家的好儿子,活着非但没用,还膈应人。
徐闻洲在所有人面前都伪装地天衣无缝,唯独唐迟早早看清这人披了一身假皮实际内藏祸心,忽略那一丁点戏谑,唐迟直接问:今晚有时间吗?
这话问的是霍持章,可是出现在徐闻洲的手机上,徐闻洲就有了种对方是要约自己的感觉,他回:我有。
唐迟没空敷衍,喝了一口冷水压下胃里翻涌的不适,打电话过去,徐闻洲半天没等到后续,也不觉得稀奇。
少顷,徐闻洲敏锐闻得里头的人电话震动,收起手机勾了勾嘴角,不多时,唐迟电话被挂断了。
霍持章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伸出拿手机的手腕上有一条浅浅的血痂,挂断电话丢手机的动作不耐烦至极。
然后就是长久的安静,徐闻洲往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眼时间,七点四十了。
他问:“拍卖会去吗?”
霍持章睁开眼看他一眼,又闭眼。
唐迟自进门开始就觉得头痛欲裂,他本来就有点低烧,来的路上下着毛毛雨,淋了点雨,感冒可能加重了,唐慕卿穿着点缀蕾丝花边的围裙,身后蝴蝶结勾勒出一把纤腰,唐迟环视一圈,没看到别人,门口也没有停车,他还以为唐慕卿叫了霍持章霍城一起。
唐慕卿朝他勾勾手:“怎么才回来?淋雨了吧?快来喝口汤。”
言语轻快,看不出一点不舒服的迹象。
身体的不适使得唐迟放下戒心,接过那碗散发油腻腥味的鱼汤的时候也少了一些反胃,唐慕卿慈爱盯着儿子:“炖了很久的,尝一尝怎么样?”
忽略讨厌的腥味,极度不适的胃部被这一口热汤抚平一些,唐迟才想叫母亲坐下一起吃,还没开口,忽然觉得疲累,眼皮抬不起,同时身上泛起一阵阵燥热。
唐慕卿似是发现,掺起他上楼:“困了吗?妈妈带你去休息。”
唐迟心里一抹火苗微弱地晃了一下,然后在看到他的卧室里坐着上周调戏自己,被他泼了一杯威士忌的想不起名字的某个公子哥的时候很快地熄灭了。
唐慕卿跟那人交代了几句什么,对方不耐烦说知道了。
唐慕卿不放心地回了一次头,唐迟眨了眨眼,看到唐慕卿担心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唐慕卿眉头却蹙地更紧:“要不要再加点药?”
唐迟看着听话,有时候却拧得很。
那男人听完看了眼唐迟,忽闪着眼睛,眼神有一瞬间有些迷茫,然后很快漾开一丝嘲弄,那双茶褐色的漂亮眼睛眨了眨就起了一层水雾,他急不可耐把人捞起来,唐迟排练的时候穿的是黑衬衫加领结,回家来之前拆了领结披了件风衣,风衣进门就脱了,现下身上只有那件丝质衬衫,詹温书把手探进唐迟单薄的衬衫,穿过滑溜溜的真丝摸到比丝绸还滑腻的皮肤,忍不住爱不释手地揉捏,一下一下没轻没重,捏到有淤青的地方唐迟忍不住低吟,唐慕卿已经出去了,詹温书低低骂了句婊子,唐迟就笑。
药效作用下清冷的嗓子带着浓浓沙哑的欲:“是啊,婊子生婊子。”
詹温书愣了一下,听见前不久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美人回应,忍不住凑过去索吻,胡乱的吻落在脖颈令人厌恶,唐迟偏过脸躲避,露出脖子上红紫的吻痕,詹温书眼神定住,彷佛不可置信,唐迟轻嗤,闭着的眼睛洇出几点湿润:
“皮肉生意,想吃干净的?”
肖想多时以为不惹尘埃的明珠原来早就被人干烂了,怪不得一条项链就能卖,詹温书心里燃起一股怒火,将人丢在床上骑上去,三两下撕开唐迟的衬衫和裤子,细腻若瓷的皮肤上面指痕齿痕尽数展露,甚至腿心的红还没退却张开的腿心小口红肿着,屁股上几个巴掌印——不止被干烂了,玩的还不小。
詹温书恨恨骂了句骚货,唐迟紧闭的眼睛发颤,侧过去的半截脖颈苍白脆弱,看起来纯洁无暇,可是实际上放荡至极,詹温书暗想这种骚货就该直接操死在床上,而后没再继续设计好的一系列前戏,摸出早准备好的润滑,倒了满手,直直戳进唐迟红肿未退的紧闭小口。
唐慕卿正在楼下等消息,拍卖会就在今晚,她得确定詹温书在拍卖会之前截下那条项链,忽然门外响起汽车声,唐慕卿惊坐起,很快门口出现两道身影,徐闻洲跟在霍持章身后,二人目不斜视地上楼,待唐慕卿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霍持章已经退开了唐迟的卧室门。
詹温书已经把人玩开了,两只手把着唐迟的膝盖,是一个双腿打开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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