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门口恰能看到顶进去一个龟头之后红艳艳翻开的穴口。
詹温书家里做的是正经生意,也是头一次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虽说拉皮条的是唐迟的母亲,不算偷偷摸摸,可到底心虚,唐迟后面那个洞跟唐迟一样,看上去可口,吃着比看着还可口。
开始之前詹温书根本没想过唐迟能这么配合,此刻沦陷在温柔乡里,性器正被销魂的小口吸得腰眼发麻,还没来得及品味,门忽然间被推开,门口站着唐迟的哥哥,杀人不眨眼的霍家太子爷。
色字头上一把刀,詹温书心里重重一跳,胯下的东西彻底萎靡,唐慕卿被两个男人挡住看不到里面到哪一步了,只听到唐迟微微的吸气和啜泣,再看面前气势迫人的背影,此刻才知道后怕。
小张明明说前不久唐迟跟霍大少闹翻了,她再三确认过唐迟确实半夜三更从帝悦离开,也打听过了,霍持章今天应该在西城谈生意才敢拉皮条,谁知道霍持章会忽然出现?
唐慕卿很快想到另一个可能,徐闻洲也在,那条项链不会已经到了霍持章手上吧?
——当务之急是她的事情,普通的首饰就算了,可以说打牌输出去了,偏偏那条有来头,是霍持章生母的嫁妆。
想到霍持章身上那些传闻,唐慕卿后背发寒,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呼吸声都放缓了,霍持章没动,徐闻洲倒是回头看了唐慕卿一眼,眼镜后面那双总笑盈盈的眼睛弯了一下,那一眼含义颇多,唐慕卿通体生寒,在很短的时间内有了一个猜想,感觉今天这件事并没有脱出霍持章控制。
那扇门在面前缓缓合上,门缝彻底合起来之前,她终于看到了唐迟,唐迟喝鱼汤的时候圆滚滚的眼睛被鱼汤的热气熏得柔和起来,无神地盯着门外,看到自己之后噙着水光的眼里也没有多出什么神采,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唐慕卿不由往后退了点,心里愈发不安。
门关上,唐迟缓缓动了动眼睛,目光回到了进来的二人身上1。
两个人平静的表情令詹温书浑身僵硬,唐迟盯着霍持章的表情从最开始一瞬间的意外很快变成了一种类似挑衅的神情,来不及意外唐迟跟自己哥哥之间有什么禁忌的关系,詹温书首先意识到自己的下场恐吓比他预想的还要凄惨,冷汗涔涔喊了句“霍少”,慌忙找衣服的时候,霍持章缓步走到了床边。
唐迟昏沉的脑子慢慢变得清醒,他盯着霍持章,湿漉漉的眸子眨了眨,几滴滚烫的水珠滑下来,一时间分不清胃里烧灼的感觉是真的还是只是因为霍持章的出现。
徐闻洲从旁边拖来椅子给霍持章坐,霍持章坐下,示意詹温书可以继续,冷冰冰的语气,反应过来霍持章平稳表情下的杀机之后詹温书连滚带爬提裤子下床,霍持章再一次说:“你们玩你们的,我和唐迟说说话。”
性器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詹温书滚下床往外跑,手脚都快不知道怎么放,霍持章面无表情:“弄脏了我的东西,就这么走吗?”
詹温书本就发软的腿脚顿时一僵跪倒在地,扶着床跪在霍持章面前磕磕巴巴:“霍少……我不是……我……”
霍持章看也不看他,只扫了一眼敞着腿露出的白净性器和缓慢缩成一个小口的后穴:“她把你卖了几家啊?”
唐迟很轻易从霍持章没有波澜的语气中读出下贱骚货可怜虫之类的意味。
——不是的头上。
——真脏的一家人!
詹温书的退路被徐闻洲挡着,他只好连连求饶,可是几个人像是完全忽视着他,霍持章坐在唐迟从小到大坐的书桌配套的小椅子上岿然不动宛如雕塑,直到唐迟憎恶地移开目光不瞧自己才颇有几分厌倦地开口:“不要你的命,你弄脏的,就帮我洗干净吧。”
詹温书愣了一下,霍持章眉心蹙了蹙,确实没在开玩笑,一时间,詹温书搞不明白这位爷的意思的,反倒是一直很配合的唐迟忽然挣扎起来,翻动的腰肢拱起去够床边的衬衫给自己遮羞,可是还没碰到就被霍持章踩住,深色的衬衫上面出现一个浅浅的脚印,唐迟咬牙叫他滚,霍持章有些疲于应对唐迟的反叛,喊了徐闻洲1一句:“阿洲。”
徐闻洲弯腰摸了摸唐迟沾满冷汗的脸:“发烧了,动作快点。”
然后把唐迟推进手脚发软的站不起身的詹温书怀里。
詹温书战战兢兢抱着人去浴室,唐迟挣扎起来不想当着那两人的面再被羞辱一次,他自愿跟詹温书上床跟现在被迫破开身体是不一样的,他又抓又咬不肯配合,浴缸里的水还没放热,冰凉的水流撩在身上激得唐迟猛打寒颤,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激烈的水声。
不知道霍持章说得弄干净是弄到什么程度,詹温书动作放快,几根手指探入唐迟身体中抠挖黏稠的腺液和润滑油,粗粝的手指在肠道中刮抠,加上若有似无的药性,唐迟嘴里发出嘤咛,隐忍着,暧昧又迷离。
这些声音在这样的场合并不会让詹温书再起什么反应,只觉得恐慌极了,恨不得捂住唐迟的嘴,同时感觉背后的目光快要将他凌迟。
事实上霍持章只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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