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些虫,帕诺怒瞪他们,“我的雌君在哪?”
穿着黑衣的护卫面面相觑,“阁下的雌君已经被阿塔其阁下带去了雌虫训诫所审问了。”
帕诺心里一慌,将针头一拔下床就往门口跑。
……
哗——
一桶冰凉刺骨的水从蓝的头顶浇了下去。
蓝又挣扎着醒了过来。
阿塔其有些兴奋,蓝真的是他教训过最有意思也是最高等的雌虫了。
这两天又电击又鞭打,愣是一声不吭,真让人血脉贲张,如果蓝是他的新宠他都想好要怎么玩了。
但是蓝是一只高等的雌虫,暂时还轮不到他。
但他可以先把他打残,然后去找几只漂亮的雌虫交给帕诺阁下的话兴许可以换过来。
把脑子里肮脏的想法过了一遍才装模作样道,“少将还不认罪吗?”
蓝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我没有自己摘下抑制环,也没有殴打我的雄主。”
蓝明白的,在这种地方,一旦他认罪了,军部他就彻底的回不去了。
阿塔其不满地冷哼一声,强悍的雌虫总是难以驾驭。他操纵着手边的摇杆,带着刀钩的长钢鞭一下一下的甩到蓝的身上,带出肉末星子,鞭鞭深可见骨。
蓝紧握了拳头,手臂青筋暴起,全身上的肌肉崩的像石头,冷汗一股股的冒,紧紧的咬着牙,下唇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了。
没几下又痛晕了过去。
……
“砰!”训诫室的门被粗暴地撞开。
阿塔其眉头一皱,他正沉浸在鞭挞高等雌虫的快感中,是谁怎么不知生活敢扰他的兴致。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怨毒地扫向门口,准备给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一个教训。
但帕诺摇摇晃晃地出现在门口时,阿塔其的表情还是凝固了。
帕诺倚门立着,胸膛急促起伏,好半晌才平复过来。
帕诺视线在室内四处搜寻,最终定格在被挂在铁架上的蓝身上。
蓝的脸上沾着飞溅的血,头发凌乱而沾满血垢,打着一绺绺的结,脸上的血迹让看起来格外凄惨。衣服破烂不堪还沾铁钩子勾出的带血的肉沫子,血腥的场面让帕诺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他?”帕诺还烧着身体泛着冷,说出的话还带着颤意。
他,他就算打蓝,也从来没有把他打成这样过。
阿塔其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帕诺会亲自前来,作为一只c级的雄虫,他在帕诺面前根本没有什么地位,更不可能有资格对帕诺出手。
但阿塔其强自镇定,好歹自己也是雄虫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帕诺又能将他怎么样,他挺了挺脊背,维持着自己的威严。
“阁下,蓝少将拒不承认罪行,自然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帕诺怒气冲冲的瞪他,“他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认罪?”
“蓝少将对雄虫施暴。”阿塔其不改色的回答。
“他打了谁?”
“自然是打了阁下您。”阿塔其信誓旦旦。
“荒谬!蓝什么时候打过我?”
帕诺不可置信,明明他整只虫就在这,不明白这只雄虫怎么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但您的尾椎受伤,少将的抑制环也被取下,您还因此发烧了。”阿塔其试图说服帕诺。
帕诺怒不可遏,“蓝的抑制环是我摘的,我没有受到惊吓,我那只是,只是没盖好被子着凉发烧了。”
阿塔其震惊,震惊的不是帕诺没盖被子着凉,而是震惊怎么会有雄虫阁下真的做出摘下抑制环的事情?在他加入雄虫保护协会的百余年里,从来没有见过有雄虫自愿摘除雌虫的抑制环。
阿塔其想起来了蓝少将的雄主虽然是a级的雄虫,但却是在福利院破壳的,可自己却是在上层雄虫圈子里出生的真正贵族,心下有了底气,对帕诺多几分蔑视,就算是a级的雄虫又怎样,不过是只什么都不懂还会做摘掉雌虫抑制环这种蠢事的雄虫。
阿塔其扬起脑袋,“蓝少将照顾不力让阁下发烧也是要受罚的。”
帕诺气笑了,虫星的雄虫总是自以为是,从来不会认真听他说话,帕诺干脆直接无视他去解禁锢蓝双手的黑色铁环。
铁环没有钥匙孔外观看着就是个单纯的细环,可帕诺怎么都掰不断也打不开,捣鼓了许久只能心疼的摸着被嵌进蓝肉里的铁环对阿塔其喊,“你放开他!”
阿塔其怎能轻易答应,放了蓝,那无异于承认雄虫保护协会抓错了虫,他阿塔其犯了错,虽然他是雄虫无虫敢置喙就是了。
但他是雄虫啊,还是一只有地位的雄虫,怎么能轻易丢了面子。
他挺直腰板,想象自己是古贵族,坚守着自己应负的使命。“阁下,恕难遵从。”
帕诺愤怒至极,环视四周,丝丝缕缕的精神力从体内泄出,抓起一根遍布尖刺的钢鞭,猛地朝阿塔其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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