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半跪着搂住教父,浑身颤抖得雪臀都在轻颤,臀根处挤着一团圆鼓鼓的粉肉,形状如一头肉粉色的鲍鱼,竟然是一副女人的阴阜。
岛田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勃起了。
教父不悦地扫视一圈,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忙挪开眼睛。教父掀开大衣将爱妾裹进怀中,让他躲在衣襟里抽泣,并低声用意大利语对他说着什么,听语气像是什么安慰的话。
岛田坐在最末,在教父视野最远的地方,便大着胆子用余光瞥他们。只见教父将一只手把玩着弥加裸露的乳尖,安抚似的揉捏。而哭得嘴唇发红的弥加,则紧抓着教父的手臂,抬起双腿用膝盖磨蹭男人的手腕,非常自然地当众求欢。
听说,教父的上任仪式也包括当着帮派中上层成员的面操这位铁打的娈宠,这象征着所有成员从那一刻起,都将如上任教父的宠妾一样,全身心地接受他、爱戴他和畏惧他。
此刻,教父的手臂深陷弥加的双腿间,轻轻抽动着,弥加毫不避人地呻吟出声,声音婉转。
真是一只合格的金丝雀。
岛田听入迷了,不自觉地转过头去看,直到身旁的川崎在桌下碰了碰他,他才回过神来。
那头的弥加已经整个人倒在教父的臂弯中,一只雪臂搭在胸口,掩住脸颊哭泣般高高呻吟几声,才气喘吁吁地软窝回教父怀里。
如此活春宫,松川脸色难看。可是川崎却悄悄递给岛田一张餐巾纸,上面写着:“松川这个伪君子。”还画着一个晕倒的鸡巴。而后,川崎抽回餐巾纸,在鸡巴图案下面写:“你也闻到了吧?”
岛田暗地环顾一圈,果然看见对面皮肤最白的佐藤已经脸色通红。岛田望向川崎,两人相视一笑。
翻译员又说话了,通知各位继续谈判。教父给出了一点象征性的让步,并提到松平组连被跟踪都没有及时发现,让乔瓦尼家开始怀疑松平组的能力。
黑道说白了就是一群用暴力牟利的家伙组成的群体,利益是唯一的“道德”标准。几分钟前,还是替我们的朋友扫除敌人,见松平组还不退让,便成为了压价的把柄。
“乔瓦尼桑,不胜感激您的慷慨,但我们需要时间考虑后,才能给你答复。”松川忽然说,“况且——呃!”
日语声戛然而止,还来不及由翻译员转述给教父便被从教父怀中爬上桌面的弥加打断。弥加像一只敏捷的猫那样跃上桌面,伸出一只手拽了拽松川的胡子。
“啪——”松川一把打开弥加的手背。柔弱娇小的弥加被那力道掼倒在桌上,身上裹着的绿绸也滑落到下身,洁白得只有淡红指印的胸膛剧烈起伏,委屈极了,捂着手臂吃痛似的不断喘息。
教父没有动,于是没有任何人帮助他。似乎他终于为了他的娇纵鲁莽付出了代价,松平组是真正的男人流着血建立起来的,意大利毛猴子可休想让他们对一个不男不女的禁脔客气。
松川身旁的山下站起身来,他是副组长,负责唱白脸。他劝着松川坐下来,又取下镶嵌着珠宝的领带夹对蜷缩在桌面上哭泣的弥加摇了摇,用英语说:“不要哭,瞧,亮闪闪,礼物。”
弥加揉着眼睛支起身,回头看了教父一眼,见教父点头,才怯怯地伸手去拿男人手里的领带夹。
“拿去吧。”男人抬了抬手心示意。
弥加伸长手臂,指尖即将碰到领带夹时,径直越过插进男人敞开的西装里,拔出了对方插在腰内侧的左轮手枪。
松平组所有人几乎都摸向了自己的枪,却见弥加只是一手反握着枪管,另一手拨弄转轮,如幼童拨弄自行车上的脚踏一般天真专心。
山下率先笑起来,张开双手示意大家冷静,而后坐下对众人道:“多可爱,真是天使。”
男人们都笑起来,连教父也微微一笑,似乎很受用的样子。
弥加调转枪头朝向山下,嘴唇微撅着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
山下用日语对他说:“连保险都没有开,这样可是打不中我的哦。”因为是日语,只有松平组和翻译能听懂,乔瓦尼家的人并没有立刻笑,而是反应了许久,见教父笑起来,才加入笑声中。
一时间宴会厅热络起来,方才的剑拔弩张像水蒸气一样漂浮到了天花板上,远离了坐着的人们。岛田和川崎也加入了因语言不通而热情异常的大笑。
“砰——”
血花从山下胸口喷出时,岛田的嘴角还大大咧着。一切忽然像慢动作,弥加抬直的双臂往后顿挫去,后坐力让卷发和两只淡红的乳尖都在轻轻摇晃,他几乎是看见又一发子弹是直直射向松川的脑门。
“砰——”
弥加雪白的双臂溅上血滴,漂亮的小脸浮现毫不掩饰的兴奋。
“彼らを杀せ。”*杀了他们。
屠杀瞬间开始,被屠杀者根本没有反应时间,很快被射倒一片。
弥加——或者说真正的乔瓦尼,正用一只纤细的玉手轻按着因极度兴奋而起伏的胸口,轻快如跳芭蕾舞般穿过鲜血横飞的长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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