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那一小部分追兵继续追着马车,马车上的华服男子仓皇后顾,眼见追兵越来越近,他用自己的软剑暴力砍断拴着马匹的绳索,一个跃身骑上黑色骏马,用力夹着马腹,没了马车的沉重,黑马如箭,到了岔路,他循着树干上的记号往左去了,殊不知自己落入了狂蟒巨口,再无逃脱之日。
“停!”
领队之人高举弯刀,马匹就地踏步不前。
“大王子有令,将亲自捕捉东藩部王子,我等不得靠近!”
追兵不再追来,可乌苏耶不敢慢走,越往前就越觉得不对,按道理自己的部下应该已经到了,自己走了这么远,怎么可能没人接应?莫非,有诈!刚一转头,他就看见了自己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人,那是比雪原高山之上最狡猾的白狼还要狡猾的拓拔氏大王子!
“乌苏耶,别来无恙。”
说罢,拓拔昀渊骑着马儿走向前,他穿着单薄,肩膀处有纱衣遮着,但乌苏耶留下的牙印若隐若现,给拓拔昀渊增添了几分色气。
乌苏耶可见的脸红了,可不代表他会傻傻的在原地等着,他打不过拓拔昀渊,那么就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驾!”
守候在岔路口的追兵正要拦人,领头人大喊一声“让开”,周围的小兵们只能闪开,他们眼见着大王子高扬弯刀追着人而去,领头人觉得好险,差点就打搅了大王子的兴致。
乌苏耶狼狈的奔跑着,马儿跑瘫了不愿再动,他只能翻下马一路往前跑,他依稀记得那里有一条小溪,过了那条溪,他就彻底自由了,因为那是他东藩部的领土。
拓拔昀渊火热的看着他的背,他像一只豹子恶劣的折磨猎物,他故意慢慢的追赶,只等最后一刻,彻底击溃猎物的心理防线,毕竟他喜欢这个充满尖刺的男人。
“快到了……快到了!啊!”
乌苏耶快步冲向那条溪,说是溪,可深度并不浅,他的华服已经不整,特有的东藩部玉饰散乱不堪,他的头发也有些脏乱,是逃跑时候摔的,拓拔昀渊不可能真的让他跑了去,直接一个扑向他,两人一起沉入溪水之中,再出来时,乌苏耶的双手已经被拓拔昀渊死死扣住了。
“呃!放开!”
乌苏耶还想挣扎,可水中哪有旱地上好使力气,他用力拉拽着,竟真的挣脱开了,他水性一般,这时候只能拼尽一切往前游。
熟练水性的拓拔昀渊慢慢跟着,他的身子完全沉在水下,只留一双多情的眼在水面死死盯着乌苏耶,他猛的沉入水中,拉住了乌苏耶的脚腕,就这样,乌苏耶被拓拔昀渊彻底拖入了水中。
“唔……”
两人的唇舌交缠,乌苏耶想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了,离开了拓拔昀渊的唇舌,他就只能溺死在这一方深水之中,水也把他的力气夺走了。
“你……你放开我……我……本王……你不要过来!”
“撕拉——”
“不……疼唔……!呃啊!”
乌苏耶满身凌乱的样子让拓拔昀渊想到了那次篝火会上他初见他的模样,也是这样一身华贵一脸绯红,醉酒得躺在侍女的身上,露出的锁骨性感,满头的宝石玉饰衬得他这般娇媚,勾得拓拔昀渊二十多年都不曾有的欲望喷涌而出。
竟然喜欢那就及时握在手里,他让人送去催情的酒,随后与他在铺满精致绣样的兽皮床上日夜颠倒的交缠,他记得那艳红小口给他的裹吸欢乐,那是他为之疯狂的。
“不要呜……你为何……要欺辱……我是……男子……呜……”
乌苏耶被干得怕了,他的初次让他整个人几乎都坏掉了,只要一触碰就潮喷,前端的阴茎也尿个不停,在王府大都的长王子宫殿里他被压着到处肏,他怕极了这感觉,也怕极了压着他的人,他才十六岁,如果知道这次来使会发生这样的事!他这辈子都不来了!
可能在交媾时候的男子都喜欢花言巧语,包括拓拔昀渊也不例外,他搂着乌苏耶来到溪水中间,就这样一下一下的顶肏,嘴里深情而肮脏的话几乎快把乌苏耶淹没了。
“苏耶儿,你的小屄快把我的阳根夹断了,我的东西就是给你夹的,用力唔!”
“呃啊啊啊啊!”
“我要……啊……娶你当我……嗯哼的厥氏,给我含一辈子的精元,呃啊啊,好舒服……”
乌苏耶被干得几乎昏厥,这重重的几下让他喷出了一大股精液,溪水清澈,这东西慢慢的浮起来,乌苏耶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他承认他是舒服的,而拓拔昀渊肏得更用力了。
拓拔昀端第一次见含良是在庆祝他兄长的十五岁庆生宴上,那日的篝火堆烧的很旺,穿戴着各种玉石骨式衣物跳舞的侍女围着篝火跳柔媚而不失爽朗的舞,母亲穿着厥氏应有的服装坐在父亲身旁,豪爽大方,可是父亲的眼里并无多少母亲的身影,他怜爱的目光总是垂落在那个被中朝送来和亲的公主身上,她是上一任可汗的遗孀,也是现任可汗最宠爱的妾室。
不过拓拔昀端知道,母亲同样不爱父亲,她的爱人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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