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守护部落的战争里,她是以大草原鲁布尔部落大公主的身份嫁与父亲,而不是以一个爱人的身份。
“嘿呵嘿呵”
美丽而豪爽的舞女们提着裙摆转着圈离开篝火旁,壮硕如牛的奴隶们站上了比武台,今天的获胜者将有机会成为部落真正的一份子,而不用再做奴隶!如果有老婆孩子的,都不必过在人胯下讨生活的苦日子了!
奴隶们随着一声大喊而扭打在一起,小小的含良与母亲抱在一起缩在角落里,他们的父亲此刻就站在比武台上,为了他们的自由而搏斗。
“小奴隶,过来。”
拓拔昀端手里提着一壶草酒,他挥开侍从,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望着脏乱的含良,卷发上坠着许许多多的宝石,身上的穿戴无一不精致,于是含良默默地抓着母亲的手臂向后退了退。
“过来。”
含良的母亲坠着泪抱紧了含良,她撇下头,等待拳脚的落下,是了,奴隶的生活就是在做工中和挨打中反复,有时候运气好还能免一顿打,运气不好可能就被人拉去当做最下等的女奴做那最下贱的事,最后在凄惨中繁育新的奴隶。
拓拔昀端心性顽劣,可含良那脆生生求饶的黑眸看得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他摘下腰间那颗大的紫色宝石递给含良。
“本王子想让你去本王子的帐前伺候。”
“你若答应,你的家人就可免去奴隶身份,正式加入部落。”
台上的扭打不断上演,拳头打在肉体的每一下传来闷哼沉重的回响,含良是怕的,他怕父亲出好歹,也怕母亲再过屈辱的日子,他还需要寻找失踪多日的姐姐,他应该答应的。
于是,庆生宴过了之后,王都二王子拓拔昀端多了一个爱好,那就是玩弄他的小奴隶,从服饰着装到吃食,小奴隶的吃穿都比普通奴隶精贵许多,当然代价就是小奴隶必须时时刻刻逗主人开心。
“大王子!慢些!”
矫健如豹的大王子拓拔昀渊身着白色服饰,一串一串的银饰在身上丁零当啷响,他的五官偏硬朗深邃些,不似拓拔昀端这般阴柔娇美。
“弟弟!我来看看你的小奴隶!”
是的,还得让两个王子都要开心。
含良默默地去偏房里换上舞女的裙子,腰上围着一圈黄金做的腰饰,他又要来跳舞了。
他原是中朝人,祖上还做过一点官,只是后来时局动荡变迁,他们这个小小的家族被迫流放到雪原极寒之地,祖先第一次生了逃跑的念头,却不想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最后成了这王都的奴隶。
母亲善舞,为了让他多一点活下去的可能,就教给了他,毕竟……草原上也有很多中朝所说的“契兄弟”。
异域的服饰配上中朝秀丽灵动的舞总是格外独特,年仅十四岁的含良身段纤细,皮肤白皙,两个王子就这么靠坐在狼皮垫子上欣赏含良的舞姿。
其实含良跳的也不算好,只是没怎么看过中朝的优秀舞娘起舞罢了,说起舞,那位和亲公主应该跳的好,可是她自持公主身份,不愿在众人面前跳,父亲喜爱她,从不苛责,但没想到,日后这位公主险些让拓跋氏部落化作了大草原的养料,而含良居然参与了这件事。
“唔”
含良躺在床上大张着腿,他的双臂被绑于身后,乌黑顺直的发散落着,微健壮的身躯上留着许多的红痕,而始作俑者现在正在开发他的后穴。
后穴是一朵红艳的肉花,拓拔昀端曾经造访过这里,那是一场极端的性爱,含良痛楚的呻吟,臀部高高翘起,拓拔昀端的性器死死的嵌入含良的身体里,在雨夜,他们在一方狭小的床上死命交缠,最后以他内射在含良肚子里五次算结束。
而今日,他们又要重复濒死交缠,因为性爱是最好的惩罚,它会让人战栗抽搐,被快感支配而不受控制,这比单纯的疼痛来得好的多。
“呃啊!”
含良做着一个梦,他梦见了那日夜里被压着疯狂操干,因为他找到姐姐了,姐姐成了中朝公主的替身,是现任可汗的爱妾,他不敢置信但姐姐在他面前亲手摘下了“面具”——新鲜皮肉上一块半月牙形的红印,那是他姐姐生来就有的。
他知道了姐姐疯狂的计划,她要毁掉拓跋氏,因为拓跋氏逼死了她最爱的女人,是的,她居然爱上了那个中朝公主!公主淑雅端庄,被上任可汗折辱却永远不会生气!她爱公主,是公主救了她!本来她们是要逃的,可这吃人的拓跋氏,居然还要折辱她的公主第二次!一国公主岂能侍二夫,为人妾室!
公主在那日夜里就自杀了,徒留她一人苟活。
姐姐说她不会伤害无辜的人,含良不大信,可他做不到为了主子而舍弃自己的姐姐,他只能先稳住姐姐,静候东藩部王子的到来。
只是他等来了东藩部王子,也等来了主子的怒火,事变那日夜里,王子不知去向,大王子带人镇守王都,可汗秘密处置姐姐,而他,则被自己的主人教训。
“不要……主子呃啊……这不对……不对的啊!”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