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无法移开眼,她无法命令他移开。为什么她忽然间可以接受他的予取予求?而且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小刁”沙逆忘情地喃喊她的名,她的身子竟然让他感受到源源不绝的颤意,记得他还嘲笑过她的平板身材。她晕眩又晕眩,他的低语像催眠曲,他的唇片像吗啡,迷得她晕头转向。大掌在衣衫底下游移。“嗯”她颤动,他粗糙的手掌像极针刺钻进她的肌肤内,又痛又麻的战栗感让她辗转难耐。沙逆把唇从她脸颊一路吻至颈间,又在她微开的领口处吸吮啃舔著。“我我”书小刁迷乱又昏茫,被他销魂的眼睛和顽皮的唇舌给乱了理智。“不,我、我怕”“别怕,有我在。”一个字一个吻。“可是──”书小刁忽然惊醒了。“不行,快停止不行再下去了不能”“为什么不能?”他气息急促、声音粗嘎,理不了她突如其来的拒绝,手掌继续在她细嫩的柔肤上摩挲,又酥又痒的醉人感受几乎再度吞没了她。“不行”她催促自己飞散的注意力集中。“恩雅我不能对不起恩雅有恩雅啊”她抬出控制心神的武器。“关恩雅何事?”他不以为然,甚至推开她的上衣。凉凉的空气拂上她洁白美丽的胸脯,更加唤醒她差点沉沦的理智。太荒谬了,她现在在做什么?她竟然沦为最让人厌恶的第三者。书小刁硬是压抑住体内的骚动,嘶嚷道:“停!停下来,我不能对不起恩雅,我不能──”“我说与恩雅无关。”她的小脑袋怎么如此顽固。“怎会与她无关──唔”她呼吸一窒,沙逆这家伙居然用光裸的胸膛覆贴她同样赤裸的上身。“不可以,快停下来,快停!”他却狂烈地缠吻她,得将她拉回欲海里,没有中途停止的道理。一会儿后,沙逆的喘息声像会扎人似的。“别管其他人,你现在只需想着我就行。”语毕,他吻得更激烈,执意锁住她的唇,灵巧的手指则沿著她软平的小腹往上描画她挺立的胸线,更是包住她小巧浑圆的柔软,温柔肆意地挑逗轻捻。“不要、不要了。”她扭动挣扎,仓皇地嚷声道:“我不可以做错事,不可以。”他喘气。“小刁──”
“不行,啊!”她剧烈的推拒终于弄到伤口,疼得她脸色发白。“痛不行了,我快痛死了,够了不要再继续了”他终于停止一切,气喘咻咻地瞪住她,不知她的哀叫是真还是假?“不要了啦!”眼泪都快掉下来,是被深深的内疚与不安所围困。见状,沙逆还能怎么办,又不能强索。他坐起身,脸色难看地道:“你这女人”“你还说。”她快一步抢话,羞极窘极地将敞开的上衣给穿戴回来。“讨厌,怎么会变成这样,根本就不对。”惩罚不该是很凶很悍很残酷的教训她吗?怎么变了调。“你这样对我,教我拿什么脸去面对恩雅。”“你别开口闭口就恩雅恩雅的叫。”烦不烦。她不满,正义感又冒出头。“恩雅是你的妻子,她是你的妻子耶,你是有妇之夫,却跟我──”她脸红得不像话。“你说,我怎么可以不顾虑她,我现在的行为就叫通奸。”他一时气结。“谁说她是我的妻子?”沙逆忽地脱口而出,怔了怔后,也无所谓了,原本是要用恩雅来戏弄她,没想到反而整到自己。她一愣一愣,脑筋转不过来。“这是恩雅说的啊!”“她说你就信?”“为什么不信?”“你找我求证过吗?”他受不了地回吼她。“你就没想过这也许只是她的片面之词?”“阿”仔细想想,书小刁发现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恩雅的话,她确实只听信她单方面的说法。“恩雅真的不是你的妻子?”心头的不安正悄悄融化。“目前没有任何女人有资格坐上沙氏王后的宝座。”他狂妄道,书小刁却不再觉得碍眼。她只知道有个重担正缓缓在消失中,她的心情竟有说不出来的愉快。“你安心多了吧?”他戏谑地看着书小刁呼出哽在胸坎的那口不安之气。“很好,你终于拥有宠妃该具备的反应。”她小脸板起,不以为然地道:“你休想藉此机会把我的地位贬低,什么宠妃来著,我可不当男人的玩物,只是──”她美丽的双眼诚挚十足地望着他。“沙逆,我仍然得向你道歉,毕竟未经你同意就私闯你的书房是我的不对,我承认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她严肃认真的表情好美好美,他的心神晃了晃,其实早在她受伤时他就不再追究此事,不再当一个期待见到血腥的暴君。一切只因为她。“这次我原谅你。”他开口道。“真的!”她大喜过望。水瞳漾出徐徐彩光,荡得沙逆又重重一撼!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影响他至此,卓爷特意挑她来到金色堡垒确实是高明哪!叩、叩!医生的出现打散了各自的心情。他清了清喉咙,诚惶诚恐地上前禀告道:“沙王,书小姐该换药了。”“嗯。”他返到一旁盯看,与生俱来的霸气让医生换药的动作显得僵硬不自然。沙逆再开口道:“贝尼,小心看照她的伤口,千万别让她的腿留下疤痕,否则我会撤了你的职位。”“是我会细心照料,我一定会办到。”他答得紧张兮兮,并且有赴断头台的觉悟。“贝尼医生,你别紧张嘛,沙逆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你别把他的威胁当真了。”书小刁跳出来转圜,她受不了这种紧绷兮兮的气氛。贝尼医生讶异地看着这不知死活的漂亮女孩。她继续拆台。“真的,贝尼医生,沙逆是个好人,他一点都不可怕,你可不要被他吓坏了。”“书小刁!”沙逆终于出声警告。她却笑得甜滋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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